南宫浅以为楚流枫不起来,是不小心闪着了腰,或者是弄疼了,也不顾之前的尴尬,上前伸出白皙的玉手:“该起来了。”
楚流枫才发现自己不禁发神了,望着南宫浅的手,垂下了眸子,刚才那陌生的感觉是只有碰到南宫浅才会出现,那感觉既让他兴奋,又让他惶恐,有些控制不住。
缓缓地支起身子,并没有去借助南宫浅的手,只是起身的动作,都行云流水,优美至极,丝毫没有减损他半分妖魅。
南宫浅见楚流枫没有领自己的情,悻悻然地收回了手,“你没事吧?”
“没事。”语气清然,不似先前那般魅惑,楚流枫随意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拂了拂衣袖,浑身都透露着潇洒与不羁。
见楚流枫态度的转变,南宫浅虽有些疑惑,却也轻舒了口气,刚才那样的楚流枫,她是真的招架不住。
转身走回躺椅,拾起医书,天色渐暗,也不可能再看了,可若不找些事来打发,着实有些尴尬。
楚流枫也回到石桌旁,缓缓坐下,邪魅的脸也略显不自然,没想到,只是单纯的想撩拨南宫浅,却把自己搭上了。????可这离就寝的时间还长,两人不可能就这么干坐着,楚流枫不由得有些暗恼,来的时间似乎有些早了些。
“楚流枫,我在努力的寻找法子,解决你的问题,你且在等一些时日。”南宫浅率先打破沉默。
“公主这还是在嫌弃流枫了?怕我伺候不了你?”楚流枫斜睨着南宫浅,略带讥讽道。
南宫浅眉心微动,这楚流枫怎么总是把事情引到侍寝上?难道自己看起来就像那种人?冷然道:“楚流枫,我在说正事,请你认真些。”
“哦?我也没与公主说笑。”
“我之前说的话算话,治好你,你就可以离开公主府。”
楚流枫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公主说的倒是容易,你未免想的也太简单了些。”
南宫浅以为楚流枫在质疑自己的医术,虽然她的病是有些棘手,可南宫浅并不认为无可救药,“我一定会找到办法治好你,这是我给你的承诺。”
楚流枫似乎丝毫不在意南宫浅的承诺,“公主不必白费心思了。”
又是一阵无声,两人相对无言,甚是尴尬。
瞥见南宫浅手中的医书,《毒仙录》,嗤笑的说道:“公主这是准备成为下一任毒仙?”语气中带着些不屑、厌恶。
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话语,南宫浅掩下心中的不悦,“楚流枫,我做什么,好像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我本是夫妻,一荣俱荣,我只是想提醒公主,修行毒术,为世人所不容。”楚流枫越说那语气越嫌恶,似乎习毒是一件深恶痛绝的事。
南宫浅挑眉,瞄了一眼楚流枫,继而又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端起茶杯,晃了晃杯身,“医毒本一家,你所说的,那是肤浅的认知。”
见南宫浅不以为然,楚流枫也沉默了,还是那般一意孤行。
夜色渐浓,南宫浅拿起《毒仙录》,看也不看楚流枫,直接进了屋子,点燃烛火,挑灯夜看。
楚流枫回首就看到这一幕,烛火映在南宫浅的侧颜,熠熠生辉,专注的神情,直把楚流枫看痴了,暗恼自己,怎忽然对南宫浅如此没有定力。
默默地进了南宫浅的屋子,随意的打量了一下南宫浅的屋子,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公主平时都是这样打发时间的?”
“你若闲来无事,觉得无趣,可以寻些事来做,或者可以回你的院子。”
“流枫既然答应了侍寝,就不会食言。”说着,楚流枫竟风情万种的撩起耳边的发丝,“天色已晚,不若我们早些歇息。”
南宫浅迅速的移开目光,这楚流枫真是电力十足,动不动就能撩拨他人的心弦。
头也不抬的答道:“你今晚就睡那软榻上,你若是困了,可以先歇息。”
“公主不与流枫一起?”楚流枫诧异的看着南宫浅,似乎一点也不相信,南宫浅会放过这机会。
南宫浅戏谑的看着楚流枫:“你行吗?”
“公主想试试吗?”说着,楚流枫就要起身向南宫浅走来。
南宫浅发现,境地似乎回到了先前那般,又是给自己找难堪,不禁想封住自己的嘴。
“不想。”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楚流枫,从一旁拿出一根银针,细细打磨,“在我这里,你还是安分点,不然,我一针下去,保准你安稳地睡到明日。”
楚流枫脸色变了变,稳住了身形,“公主何必如此无情。”
南宫浅头也不抬地回道:“若不回去,你便安分些,需要什么,叫琴月给你,不要吵我。”
“那侍寝?”楚流枫从没侍寝过,也不知该如何做。
“不必,你不说,没人知道。”言讫,南宫浅便专心的做着自己的事,一手执笔,见着有用的就记下来,完全不理会楚流枫。
楚流枫一人也着实无趣,拿了一床被子,早早的就入睡了,睡前还凝视了南宫浅好一会儿,现在的她,令他着实看不懂。
见楚流枫已睡下,南宫浅轻舒一口气,这院子的男子都不太好对付,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揉了揉泛涩的双眸,继而又开始研究《毒仙录》了。
楚流枫睡的并不安稳,迷迷糊糊看见南宫浅仍在挑灯夜战,听见飒飒作响的落笔声,内心抑制不住的震惊,世人皆避之不及的毒术,她却甘之如饴。
困意卷卷袭来,南宫浅伸了个懒腰,熄灭烛火,缓缓踱步到床榻。
听着屏风那头悉悉索索的换衣声,楚流枫不禁脸红了,暗恼自己没出息,捂住双耳,摒除内心的杂念,渐渐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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