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生脸色霎时间变了，有些难看地盯着云漾。
“哦，除了长得难看，声音也难听，像鸭子嘎嘎嘎似的，连噪音都比你们的声音好听。你们要不就不化妆，灰头土脸的，以为自己的素颜很好看吗？是没钱买不起镜子还是眼睛瞎了？要不脸上的粉底比墙还厚还白，画得跟个鬼似的，还以为自己风情万种得很呐。”
几个女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恶狠狠地瞪视云漾。
“像你们这种声音像鸭子，长得不是丑就像鬼的，估计从小就很奔放，没有男的喜欢，就只能自己追在男人身后跑了吧。想必为了让自己早日脱单嫁出去，和很多男人纠缠不清，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干净的，和破鞋差不多吧。”
“喂——！”其中一个女生忍不住怒吼：“嘴巴放干净点！你认识我们吗？就说我们奔放是破鞋？”
“我还需要认识你们？”云漾语气闲闲的：“像你们这种人，我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你们不干净，私生活乱得很了。”
“放**狗屁！你特么神经有问题吧！是神经病就在精神病院好好待着，别出来惹人讨打了！”另一个女生怒不可遏，脸都涨红了。
云漾神色依旧毫无变化：“你们才是神经病，才最应该在精神病院好好待着。我才说了你们几句，你们就玻璃心的受不了了？难不成都被我说中了？”
有个女生怒火中烧的要冲上来，云漾不慌不忙的继续开口：“你们认识常兮妍吗？和她熟吗？就在那乱嚼舌根，还口口声声的说你们说得全是事实。”
要冲上来的那个女生闻言脚步顿住了，脸色变了。
其他几个女生也和她差不多。前一秒，她们还在愤怒不已；后一秒，她们就变得心虚、慌张了。
“如果你们说得都是事实了，那我刚才说的话也句句属实。”
四个女生瞬间明白，这个女的为什么会像个神经病似的对她们说那些话了。
原来，她是在替常兮妍教训她们几个。
“我们说得哪句不是事实了？”有女生气急败坏地道：“大家都在这么说！”
“所有人都在说的就是事实了？你们亲眼看到了？”云漾杏眸寒凉地直视她：“照你们的逻辑，我刚才说的也全是事实了。我只要把我刚才的话传出来，让大家都这么说了，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几个女生哑口无言，找不到话来反驳。
但是她们很不服气，还很生气。
“你堵住了我们的嘴又有什么用！所有人都在那样说！谁让常兮妍逃婚是事实！”某个女生装出不屑又恶狠狠地道。
“是啊，悠悠众口是挺难堵的。但是，”云漾往前走了几步，在她们面前站定。
她目含警告和压迫的视线一一扫过她们四个人的脸，仿佛要把她们的样子刻印在脑海里，以便随时秋后算账似的。
“我听到一个，就能教训一个。你们很清楚，你们连常兮妍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嫉妒她嫉妒得不行，就只能靠污化她来提升你们那可怜的自尊了。”
“真这么有自尊心、这么有骨气，还待在风跃集团，拿着常兮妍父亲给你们发的工资干嘛呢。”云漾最后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转身走了。
四个女生望着她的身影，心有余悸地缩在一起。
她们是绝不会主动离开风跃集团的！
风跃开的工资比同行业的不仅要高，并且福利也不错。
既然必须要在风跃待下去，那她们以后只能小心行事、低头做人了。
……
周末。
任霁挑了个时间，又找韩曜去做催眠治疗了。
他这次依旧是带着任务的。
这几天，他思来想后，决定再以懒懒的身份问一次。
既然无论是直言不讳地问，还是旁敲侧击地问，无论是他问，还是韩曜问，都从云漾那无法得知手绘照片上的男人是谁。
而他上次以懒懒的身份问勤勤时，勤勤差一点就告诉他了。他不如再以懒懒的身份问一次，没准勤勤就告诉他了，不用他整天这么纠结了呢？
任霁在韩曜的催眠治疗下熟睡后，意识归拢再次睁开眼时，他就魂穿成o1了。
但是家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勤勤不在家？
她最喜欢宅在家里了，很少会在周末出门的。
任霁在屋子里滑来滑去，四处找勤勤。
滑到云漾房间门口前，任霁呆住了。
片刻后，他红着脸背过了身。
“我还以为你不在家。”任霁道。
云漾正在换衣服。
任霁刚才清晰地看到她光着上身、背对着他，正在穿毛衣。
她背部的线条很美，皮肤细腻光滑，仿佛一整块上等的羊脂玉，让人忍不住的想伸出手细细抚摸……
“嗯，我马上要出门。”云漾现在对懒懒的来或去，已经非常习以为常了。
“你要去哪？”任霁微偏脸问。
“人工智能展。”
任霁微惊：“你要出门很久？”
“嗯，至少三小时吧。”
“我怎么办？”任霁正想转过身。想到云漾还在换衣服，他又生生地转回去了。
云漾换好衣服，面向任霁：“什么你怎么办？你还需要人陪？”
“你出门那么久，我一个人在家？”
“反正你待不了多久就会走了。”云漾不以为意。
她把头发简单地梳了一个宽松的马尾，对着镜子涂了涂粉底液，又涂了点口红。
见时间差不多了，她拿过包包往玄关走去。
任霁跟上她往前滑：“你带我一起去，我也想看人工智能展。”
不然，他特地空出了时间做催眠治疗，就是想和勤勤多待一会。勤勤要是去人工智能展了，他一个人待在这还有什么劲。
“不行。”云漾毫不犹豫地拒绝：“带上你太麻烦了。”
“你嫌o1麻烦？”任霁故意道。
“嗯。各种各样的麻烦，我还得照顾你，免得你摔倒了。”
任霁：“……”
见云漾换好鞋了马上就要走，任霁又急急地出了声。
既然云漾不愿意带他去，那他来了一趟，总得把手绘照片上的男人是谁搞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