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为了迎合所谓的高雅人士,我只是想给某些人趟出一条路子,文艺片不是自嗨片,
不是镜头抖动起来,不是拍出旧社会的感觉,不是一味的揭露人性的丑恶,不是刻意的抹黑自己人,才能叫文艺片。
好了,我说的到此为止,不接受采访。”
说完,他就离开了,看得众记者面面相觑。
秦冉进来,对众人笑道:“桔子就不留各位用午餐了,每人领一份餐补吧,不要介意。”
易峰的发言,很快就在网络上散播开来。
很多人大呼漂亮,是啊,市场才是检验好烂片的标准,而不是所谓的艺术标准。
刚开始,还有很多人跳出来指责易峰,说他的说法是唯利是图。
但随着院线方的相对发言,部分院线公布了排片的调整标准,
告知所有网友,目前功夫的上座率是43%,如果富春图有一天上座率到了30%以上,他们就会增加排片。
你们这些自诩文艺片守护者的,麻烦先把观影的电影票给晒出来,如果只是纯粹的只是吼两嗓子,那本身就是耍无赖。
因为与桔子统一战线,而现在的桔子可是在领导的心窝里,所以院线方反击得很霸气。
发了这句话后,还艾特了所有之前力挺富春图的艺人和大V,让他们晒电影票。
甚至还言道,他们所晒的每一张电影票,院线方都会查出购买人信息,意思是别想着拿别人的票来糊弄。
这一击,可谓是重拳,一下子世界都清净了。
院线方如果这样放手,那他们就算是怂了。
所以各大院线联手,投诉了陈风,说他故意制造事端,吸引眼球,抢占公共资源,影响和破坏和谐氛围,必须要严惩。
上级领导直接将这份投诉书转发给导演协会。
导演协会哪还不明白领导的意思,如果不想处理,肯定会将这份函压着,现在分明是让导演协会来处理嘛。
也就三四天时间,导演协会公布了处理结果。
陈风因刻意煽动网友,被处罚禁导五年,罚款100万的处罚决定。
处罚一出来,网上一片叫好声,而之前力挺陈风的人,此刻全部噤若寒蝉,生怕火烧到自己身上。
……
过了腊月十八,易峰打算把年礼送了。
先是带着小丫和韩沫一起,回了趟外婆家,因为舅舅他们不在,易峰就留下来吃了个午饭。
第二天,易峰接着,先去的是艺院,接着是曲协,然后到了水木大学,自己的母校。
“听说,艺院每年的春联是你写的?”
听着校长的话,易峰知道自己的手又要废了。
不过毕竟是自己的母校,还是挺善解人意的,也就写了一幅大联,其他的倒是没用写。
第三天,时间到了腊月20。
清早,易峰到了武院,因为功夫的开拍,与武院现在反而更亲近些,来这甚至有了回家的感觉。
这次他可是带了不少东西。
“你小子,听说昨天去了艺院,咋的,武院在你心中,还是弱于艺院?”
老雷看到他,就鼻子杵天,那是相当的不满。
“雷老,走亲戚朋友,谁不是越亲近的越往后排啊。”
老雷一想,似乎是这么个理,立刻面上就高兴起来。
“行了,中午别走了,咱好好喝一场。”
“雷老,外边货车来了,安排人先把东西卸了。”
“带了啥?”
“这不马上过年了,咱也是武院一份子,就买了点年礼,一人一份。”
“臭小子,有心了。”
随即安排人,将东西全部卸到院中。
易峰又将老头拉到他办公室内,将支票掏了出来。
“你这是干嘛?”
“雷老,这是2000万,功夫大卖我赚了不少你知道…”
“不是带了东西嘛,钱就…”
“雷老,听我说完,这两千万呢,我建议您老先分一千万出去,让大家都能过个肥年。
剩下的一千万,作为武院的帮扶基金,到时谁家有个灾,有个难的,可以帮扶,也不需要师兄弟们再凑钱,太麻烦。”
见雷老依旧没有收的意思,他才接着道:
“我知道,武院的收入来源两块,一是国家拨款,这部分不多;二就是各类的表演赛事,这部分不稳定。
我想着,给武院开拓第三条路,就是从事影视剧的拍摄。
所得的资金,我觉得就按我这样说的办挺好,我毕竟是理事来着,总要为武院出谋划策。”
听他这样说,雷老面上犹豫片刻,倒是将支票接了过去。
“你觉得影视剧可行?”
“过完年,我安排几个老师来,大家学一些表演的简单技巧,而且有我在,我肯定会让功夫片再火起来的。”
“行,你说行,老子相信,那就这么着吧。”
中午时分,叫齐了武院的人,雷老又到银行把支票兑了,让银行准备一千万现金,用押运车送到饭店。
这下热闹了,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
还有人拍了视频发到网上,引起了一番轰动,当然也有人酸酸的提出质疑。
易峰过后回了一句,补武院的功夫片酬,这才堵住了某些人继续冒酸的嘴。
腊月21日,易峰今天还有最后一家要走。
到了林瑞家里,居然还挺热闹。
“看看,真正的文人来了。”
林总亲自到门口,将他迎进中厅,里面几人相继起身。
“来的可巧,今年我几个老战友聚会,每年都有一次。”
“林总,要不我改天?”
“行了,来了还想走,门都没有,我告诉你,有两个家伙,每年都拿他们写的字臭显摆,还说什么一字千金,你今天好好帮我杀杀他们的风头。”
易峰苦笑,敢情自己也有当枪手的一天。
到了中厅,对着众人道:“还需要我介绍吗?”
“老林,你怎么越混越回去了,你也追星,怎么还有艺人登门?”
林总看了眼那人,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对着面上依旧带笑的易峰道:
“他叫卓振,这家伙就是嘴臭,几十年也没变过,以前因为这个生意差点黄了,要不是我们几个出手,他现在还在家里铲牛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