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冽跟着楚容回到卧室,洗了澡后,还爬上了楚容的床。
楚容的接受能力一向就很强,对于乔西冽睡在她旁边,纵然是不适应,但也能接受。
而且,她也知道乔西冽不会老实。
这不,他直接贴过来,呼吸打在她的颈部,问,“你的伤好了吗?”
楚容没有搭话。
乔西冽又说,“我想你好几天了。”
“前几天白天要上班,晚上要雕刻你的生日礼物,又怕你的伤还没好,所以没敢来找你。”
“嗤。”
楚容嗤了一声,凉声反问,“那你说说有多想?”
乔西冽犹豫了下,道,“裤裆每天都是湿的。”
说完,也没有再等楚容回应,便直接翻身而上。
在楚容回答他的同时,便是默许了的。
毕竟,她都允许他躺在她床上了。
如他心中想的那样,楚容没有拒绝。
之前有了一次经验,这一次两人之间的缠绵顺利多了。
加之两人都是练家子,体力好,折腾得香汗淋漓,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结束后,乔西冽趴在楚容身旁,手臂支着上身,凑近楚容,有些期待的问,“这次感觉怎样?”
问的时候,还有点紧张。
楚容睁着眼,目光落在天花板的某处,一本正经的回应,“体验感比上次好。”
这个答案让乔西冽松了一口气,表情也自豪起来,“那我再接再厉?”
楚容侧眼,睨向他,“你加油。”
“行。”
乔西冽也是认真的回应。
因为之前太激烈,身上黏糊糊的,乔西冽问楚容,“去洗个澡。”
楚容直接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回了三个字,“不想动。”
之前动起来的时候不觉得累,可一停下来,一身都像是散架了,动也不想动。
加上以往过习惯了了肮脏潮湿的环境,楚容觉得,就算这样,她也睡得着。
明天洗也不碍事。
“有细菌,要洗。”乔西冽爬起来,“我抱你进去。”
声音落下,直接把人从床上抱起来跳下床,进了浴室。
楚容躺在放满温水的浴缸里,昏昏欲睡。
乔西冽在旁边淋浴。
等他洗好去把床单换了,才将楚容抱回去。
重新躺上床,楚容反而彻底清醒了。
她被乔西冽拽入怀中,挣扎无效后,懒得再动。
总归是要适应的。
忽的,楚容问,“你什么时候教我你的武术?”
“你有空就跟我说,我就教你。”
乔西冽顿了顿,又说,“楚容,以后别样打架,你会受伤。”
楚容脑子够用,但是她打架的方式却是以暴制暴的风格。
因为知道楚容的曾经,故而乔西冽也知道楚容打架,不仅仅是单纯为了赢,也是为了让自己受伤。
只有受伤的疼痛,才会让她觉得是在赎罪。
楚容沉默,没有回应这话,而是问,“你查到我多少信息?”
乔西冽之前查她的时候,全都被挡了。
所以她好奇乔西冽是怎么知道她是谷雨的。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你找谁,是那晚在山崖上陆凝雪说了你找修罗,我才慢慢推出来的……”
乔西冽将自己怎么怀疑怎么确认她是谷雨的经过全都说了。
说完,他还笑道,“我是真没想到,谷雨是个女的,我实在是好奇你当年是怎么在男澡堂混过去的?”
“我有独立浴室。”楚容淡淡的说。
带她回七六区的水熊指挥官知道她的女儿身,就给她一个有单独浴室的房间,加上她的性格不太好,一向独来独往,所以这个秘密很容易就隐藏过了。
乔西冽失笑,“你还在澡堂里拦过我,你没少看没穿衣服的男人身体吧?”
“没什么好看的。”楚容回得漫不经心。
学医的时候,她将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研究了一个明明白白透透彻彻。
乔西冽暗中撇了撇嘴,略有不满。
过了许久,楚容已经有了睡意,不料乔西冽又出了声,“楚容,我从水熊教官那里知道了你入七六区之前的所有事情……”
随着他的声音,乔西冽感觉怀中女子的一身肌肉都绷紧了。
虽然她总是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可乔西冽知道,她是在意的。
只是经历太多,习惯了隐忍,习惯了一个人承受。
乔西冽搂紧了楚容,继续说,“如果你觉得那些债务还没还清,我陪你一起还。”
楚容不想提及往事,所以转过身,背对着乔西冽。
那些她欠下的债,她自己会还。
过了好一阵,楚容开口,“你知道就知道,不用在我面前说。”
乔西冽应,“以后不提了。”
许是之前折腾累了,这一晚楚容和乔西冽都睡得极好。
因为楚容一直一个人睡,所以睡着后不知不觉就脱离了乔西冽的怀抱。
早上乔西冽先醒,发现自己和楚容中间还能睡下两个人。
他揉了揉肉眼睛,看来他也还需要枕边多一个人。
轻轻起身,下楼去拿方津屿送来的衣服。
折回来的时候,在上二楼的台阶上忽然跟小念遇上。
小念站在楼梯口,乔西冽站在中间的台阶上,一大一小四目相对,空气都凝滞了。
小家伙眨了眨眼,朝乔西冽挥手,“叔叔,早安。”
乔西冽惊了一下,楚容家里为什么有个孩子?
这孩子是谁?
福伯福婶的孙子吗?
乔西冽走上台阶,跟小念对面对,问,“小朋友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顾朝暮。”小念顿了顿,又说,“小名叫小思念,叔叔可以喊我小念。”
乔西冽问,“小念你起这么早做什么?”
小念说,“我要去学校念书呀。”
“哦,那块下去吃饭吧,刚刚我看到你爷爷已经再给你摆好早餐了。”
“叔叔再见。”小念挥手下了楼。
乔西冽耸了耸肩,也上了楼。
乔西冽洗漱换好下来的手,小念已经出门走了。
是一名男人来接走的,是楚容的人,名字乔西冽不记得。
福伯走过来,“乔先生您的药熬好了,容小姐交代要先喝药再吃饭。”
“辛苦福伯了。”乔西冽点头,坐到了餐桌那边。
草药熬制的药汁很苦,不过福伯准备了糖果。
随后用餐,乔西冽随口说了句,“福伯您孙子都那么大,真幸福。”
福伯一听,赶紧解释,“乔先生说笑了,我哪儿的福气有这么聪明恩恩孙子,小念是容小姐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