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影给厉松宜一个轻蔑的眼神,“怎么,不可以吗?”
厉松宜每次见顾影都是吃了一肚子的瘪,心里有火还不能发。为了弄翻陌寒潇,一直以来他对这个女人都强忍着,等他目的达到,就是她的苦难日!
心里虽有火,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很友好的微笑。“看顾大小姐这话说的多伤人,我这不是好奇吗?”
自合作以来,厉松宜一直都讪讪地讨好她,这人顾影心中无不傲娇,她就喜欢男人跟狗一样恭维她,巴结她。就算打了他的脸,他还咬着尾巴前来讨好。
然而越是不向她摇尾乞怜的男人,她心里就越要征服他,征服不了,她心里会不开心,不开心了自然就要把他毁掉。
她笑悠悠地勾了勾红艳的唇,“这种事对于本小姐来说难吗?呵,本小姐做事只有想做和不想做,没有什么做得到和做不到。”
“是是是,顾大小姐漂亮又聪慧过人,这种小事怎么可能难得到你呢?”厉松宜一副恭维谄媚的语气,实则内心鄙夷。
啊呸!一只傲娇的母鸡一身的花羽毛,还以为自己是一只凤凰,整天在他面前咕咕乱叫。
母鸡,母鸡,母鸡……
厉松宜在心里气愤地喊了一连串的母鸡,之前有想睡她的强烈想法,在此刻突然间就没有了兴致。
不是对她失去了征服欲,而是这种女人在他眼里变得寡淡无味,要征服她不用上床,是要让她跪在他面前认错。
他敛了眼中讪笑,拧眉沉凝地说,“顾大小姐能够给我详细说明一下吗?”
当年他父亲亲耳偷听到陌家人的血液里有问题,而且还知道初景程的血液里能分解出治疗这种血液病的抗体。
而且这些年陌家人后辈相继病逝,以及现在陌瑞祥的小儿子已经开始发病,都足以说明这一点,他估摸着一定是顾影拿到的血出了什么问题。
顾影心里虽然不想和厉松宜多说话,但为了报复陌寒潇,她必须要和厉松宜配合好,耐着性子将她偷取陌寒寒血的事,以及将血送往A国去化验的整个过程都详细地说了。
厉松宜听后,觉得整个过程都没有什么可疑之处,而且全程都有顾影自己参与,但她抽取的血是陌寒寒的血,检查却没有一丁点问题,这一点让他无法相信。
他又将顾影说的细想一遍,最后他锁着眉头正色地问:“你将血送去a国化验,这期间是你一个人去的,没有任何人陪你?”
顾影如实道:“我拿到陌寒寒的血,自然会被莫寒箫知道,我怕途中被劫持,所以让傲晴的人和我一起去的。”
说着她哼笑,“你该不是怀疑是他的人给我调了包吧?我明确地告诉你,傲晴是站在我这边的,而且她根本就不知道我送去a国的东西是什么!”
然而厉松宜听后觉得问题就出在这里,只是顾影如此坚定,他再说出心中的质疑,只能遭到这个女人讽刺对待。
他略有沉凝后,笑着问:“你……手中的东西没有让任何人碰过,对吗?”
顿时顾影很不耐烦地拉下脸。
“厉大公子,我说你是脑子理解力有问题还是听力不好,你还要我说多少……”
这时,顾影注意到一个熟悉女人的身影从咖啡厅正中路过,一脸欢喜地快步朝左边角落走去。
她心中不禁疑惑,嘀咕道:“她怎么回来这里?”
“谁?”厉松宜问着寻着她的目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