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顾挽情几人倒是享用的和谐。
最开心的莫过于沈佩盈了。
若不是厉震庭打来电话,她都舍不得回去了。
简单告别后,顾挽情就送沈佩盈下楼。
路上,她到底还是没忍住,询问道:“厉夫人,可能我这么问,有些冒昧,但我还是想问,厉总他在国外的情况还好吗?”
听到这话,沈佩盈侧头看过去一眼。
“我还以为你会不问呢。”
她说着,忍不住停下脚步,眼神复杂道:“你知道我之前为什么不认同你和墨爵在一起,因为你的出生,根本帮不了墨爵,就比如这次的事来说,若是你的身份是某个世家千金,墨爵遇到的事情,很容易就会解决,而不是他现在独自一人在外面面对这些事。”
这话一出,顾挽情脸色僵凝住,内心情绪也在不断翻涌,很难受。
可不等她开口说什么,身边的厉夫人忽然话锋一转,叹了一口气。
“虽然我和墨爵的父亲不看好,但你总归是……”
原本沈佩盈要说是孩子的母亲,可她想到这件事自家儿子还没有告诉顾挽情,便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成了,“墨爵看中了你,也认定了你,为了你,差点都不要我们父母了。”
听到这话,要说顾挽情不开心,那是假的。
沈佩盈也看到了,莫名有些心酸。
不过很快,她就压下心里的异样,沉着声音开口,“虽然我们不会勉强墨爵,但也不会轻易同意这件事,除非顾医生向我们证明,你能担任起厉家少夫人的责任。”
看着厉夫人投来的锐利视线,顾挽情怔愣住了,有些意外。
她完全都没想到厉夫人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可她现在和厉墨爵连男女朋友都不算,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话。
而且,她心里也有些讪然心虚。
她没忘记自己之前如何反驳自己和厉墨爵没有任何超出病患关系的话。
就在她尴尬,不知所措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小区门口。
厉震庭从上面下来,瞧见大门怎么有顾挽情和沈佩盈,不由有些失望,询问道:“两个孩子呢?”
“两个孩子在家写作业。”
沈佩盈不等顾挽情回答,就主动说了。
随后她跟顾挽情告别道:“顾医生就送到这里吧,再见。”
“再见。”
顾挽情颔首送别。
眼看着两人乘坐的轿车渐渐消失在街头,她是松了口气,内心却也沉重了起来。
显然,厉夫人刚才的话,到底还是对她产生了影响,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可她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和厉墨爵连男女朋友都不算,思考这些,明显是没用。
也因此,她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或者也可以说,是她有意识地忘掉。
……
纽约首都这边。
经过三天的追查,向南终于查到金矿坍塌的罪魁祸首。
“虽然事故现场是监控死角,但是经过多方排查和询问,我们锁定了一个嫌疑人,哈罗德。”
向南恭敬地向厉墨爵汇报,“这个是矿场上的一个巡逻,在事发之前好些天,有人常常看到他在事发的地方徘徊,而且最为让人怀疑的是,这个人好赌,每天下工后,都会去赌,可是那几天,他都没有去赌场,同时他还在暗中转移财产,办理着移民手续。”
听完这些话,厉墨爵脸色沉冷得可怕。
“既然找到人了,就去抓住,审问出背后人是谁后,送去警察局。”
厉墨爵沉声吩咐,随后又眯起眼睛,眸色回眸道:“还有振宏那边,也是时候收网了,吩咐下去,全力打压振宏集团旗下股票和生意。”
向南颔首领命,转身去交代下面的人办事。
当天晚上,原本准备跑路的哈罗德被向南带人抓捕了回来。
厉墨爵并没有参与审问,而是全权交给向南处理。
至于他,则是坐镇对振宏集团的反扑。
而且他不是用什么阴谋诡计,而是直接用阳谋,明明白白和振宏集团宣战。
云城的富商们得知这个消息后,都均被厉墨爵铁血手腕给震惊到了。
不到一天的时间,振宏集团损失上亿,而且还在持续中。
阮勋在办公室里听到助理汇报公司的情况,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和厉墨爵岁数差不多大,但气质长相却是天差地别。
如果形容厉墨爵是贵公子,那么他便是不起眼的平民百姓,只是因为运气好,投了一个好胎,才有如今尊贵的身份。
“你们都是废物吗,十几年的客户都笼络不住,我要你们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