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新添了一位成员。
这个好消息很快就被小黄瓜和小番茄‘广而告之’了出去。
姜云笙和姜锐择都打了电话来问这位干外甥的情况。
两人本想过来看看,不过怕吓着小朋友,还是决定等他出院那天,一家人一起过来。
当天姜酒是早早就下戏了,立刻给薄一白打电话询问结果。
知道自己有个新儿子了后,姜酒在那边笑出了鹅叫。
小宴良听到电话里女人豪迈的笑声,好奇的眨巴着眼。
等薄一白把视频一切换,姜武神一秒切换成慈祥母亲的状态。
小宴良还有些害羞,乖乖叫着阿姨。
姜酒笑的合不拢嘴,约定了,等宴良出院那天来接他。
一家人都欢欢喜喜盼着迎接新成员呢。
要不是医生说了宴良要住院观察一周,怕是薄一白早就把孩子接回家了。
没办法,在人贩子手底下遭受了三年的磋磨。
意志力弱一点的孩子怕是精神上都被磋磨出问题了。
宴良的腿是因为逃跑被人贩子开车碾断的,之后时不时的殴打,长期的营养不良,可以说是一身疮痍。
全身上下新伤叠旧伤,帮宴良检查身体的医生和护士看到后都偷偷抹了好几次眼泪。
那些人贩子,真的枪毙一百次都不为过!
还有宴良那毒后妈,毫无人性!
现在只等把那个经手的混混找到抓捕回国,就可以正式逮捕那毒后妈。
在此之前,薄一白和警方的想法一致,都没有打草惊蛇。
至于宴良的户口,倒是好办。
席业那渣爹压根没把宴良的户口挪到自己名下,宴良妈妈当初是未婚母亲,父亲一栏上压根没人,所以从法律层面来讲,宴良现在算是孤儿。
这些天薄一白一直在处理给孩子挪户口的事。
还有宴良后续上学的问题。
正常来说,十三岁的孩子应该上初二了,不过宴良被拐三年,学业肯定搁置了。
加上他现如今的身体,薄一白在考虑最开始的一年,还是选择家庭教师为好。
小番茄和小黄瓜早慧,学习方面没让他和姜酒操过心,所以一直没考虑过家教老师这一块。
宴良对学习的接受程度,薄一白还不清楚,所以薄奶爸各方面都在仔细考虑,制定计划。
别说……这几天倒让薄一白找到了点当一个操心老父亲的感觉。
小番茄和小黄瓜也没闲着,一放学就拉着王虎虎去逛街,给自家的大哥哥选礼物还有新衣服。
两小只早早就有自己的私人小金库了,去年开始,薄一白和姜酒就让他们自己打理自己的小金库。
姑姑舅舅外婆给的红包什么的,两小只都自己存着。
可算是到了小宴良可以出院那天,正好是周六。
小番茄和小黄瓜带着铁三角的另一位胖虎同学一起去医院接小宴良出院。
薄一白则去了机场,接了姜酒再一起过来。
下午两点,姜酒一下飞机,就风风火火往vip通道外冲。
早就有狗仔在通道外头埋伏着了,薄一白一露面就被一个劲猛拍。
他也看到了那几个狗仔,皱了皱眉,对那几人招了招手。
狗仔也不躲了,笑嘿嘿的过去。
“薄老师,来接姜老师下机啊?”
薄一白嗯了声,看了眼他们手里的镜头。
狗仔赶紧道:“薄老师,咱就完成下业务,您行行好吧,这下半年的kpi真就指望你和姜老师了。”
这几年薄一白在公众面前露脸太少了,每年接近年底那几个月,各大媒体就疯了一般找‘白酒夫妇’。
没辙啊!找到这两口子就如同找到了金钥匙。
“机场拍几张可以了,一会儿不要跟车。”
薄一白现在的脾气可比过去温和多了。
几个狗仔连忙点头,保证不跟车!
“您放心!这点规矩我们懂的!”
“一会儿姜武神出来,保证把她拍的美美的。”
薄一白没再与这几人聊天。
“薄一白!!”
老婆的呼唤声已响起,薄一白偏过头,就见自家老婆一个百米冲刺跑过来,直接蹦到了他身上。
薄一白单手环住腰就把她抱了起来。
姜酒早就等不及了:“走走走!咱们快走!不不不,得跑起来才行。”
薄一白忍俊不禁,“稳重点,都当妈妈的人了。”
“急啊,”姜酒嘀咕道:“这可是咱家今年的大事!”
姜酒落地,拉着薄一白就往外走。
“行李不要了?”
“不要……唉,不行,我给大宝贝准备的见面礼还在里面呢,啊,耽误事儿!咱们先去拿行李。”
姜酒风风光光的拉着薄一白就去取托运的行李。
也不知她准备了多少东西,都不能带上飞机,必须走托运。
狗仔们面面相觑,好奇的很。
白酒家是有什么喜事儿吗?姜武神如此兴奋。
哎呀……他们也不敢问啊!
这好奇的抓心挠肝的。
……
薄一白看着姜酒托运的这整整八个32寸的行李箱,沉默良久。
“你到底准备了些什么?”
“衣服啊,玩具啊,鞋子啊……”姜酒掰着手指头数着:“还有一些手办模型什么的,我寻思着这年纪的正常的小男生不都喜欢那些吗?”
自家两个崽显然不在正常的范畴。
姜酒反正是从未享受过跟儿子女儿一起玩玩具的乐趣。
打枪、骑马、攀岩、击剑、武术……诸如此类的倒是多得很。
天知道姜酒丧失了多少当娘的乐趣!
太好了!现在可算有一个正常的儿子的!
薄一白见她兴奋的脸都要发光了,无奈的摇头。
两口子一人推着行李,剩下的姜酒让助理帮着推着,就要去停车场时,薄一白的电话响了。
打电话的是薄律。
“怎么了?”电话接通的刹那,薄一白听到那头声音很吵,似乎有女人在骂架。
薄律的声音也气鼓鼓的,“爸爸你接到妈妈了吗?!你快来医院,那个坏女人她来了!!”
“她想把宴良哥哥抢走!”
薄一白眸色沉了下去。
坏女人?
宴良的后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