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长安的唐平,又恢复了惬意的生活。
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有小萝做好的早饭。
上午去新学堂看看,下午在上河村的小河边钓钓鱼,或者和村里的娃子一起玩一玩。
他这一走几个月,按理说六部的轮换该到下一个部门了,但是朝里一直没说,他也就装傻当不知道。
一心就想躺平的他,要是能不上班,就是最大的美好了。
自己给出去的东西,足够大唐消化一段时间了。
现在的大唐正在一天一个模样的日渐强盛,蒸汽机作坊里成品的数量正在不断增加。
工部已经在开始制作更大的蒸汽机,以用在蒸汽船上面,到时候会先造一批用于漕运的新船。
上面如果按上大唐神威炮,那么就是大唐新的军舰。
若是用蒸汽动力,顺流而下只用三天就能炮击阜阳城。
就像唐平和王青鸾想的那样,大唐从来没有想过放弃攻打东越或者周边诸国。
开疆拓土是李世民的梦想,也是现在的大唐必须要做的事情。
水泥路也像蛛网一样,开始从长安向着四面八方开始蔓延开来。
有了使用了新式机械的长安工坊区,每天都有大量的货物从那里生产出来。
羊毛织品、茶砖、玻璃、香水、酒、香皂等等。
这些东西在整个大唐和周边诸国都是供不应求的。
等着拉货的车就守在门口,给大唐带来了源源不断的资金收入。
现在打大唐朝廷,可和两年前那穷的叮当响的大唐朝廷不一样了。
李世民已经把玄甲骑的规模扩充到了5000.
然后又成立两支新的秘密部队,一支掌握火炮,一支掌握快速运输。
各地的失地农民开始向着长安聚集,甚至因为大量饲养绵羊而失去自家牧场的吐蕃人都来到了长安想要寻找一份工作。
在工商业开始大力发展的同时,农税进一步降低,大唐有地的百姓种田的收入也更高了,加上新式农具的推广和唐平带来的一些新粮种,让百姓即使是种地,家庭收入也提高了很大一截,和进城做工也差不了多少。
这样的情况下,失地百姓有了工作,而有地的百姓也大大提高了生活水平。
只要你人不懒惰,在现在的大唐,就能够吃的饱饭甚至能几天吃一次肉。
“平国公,这是上次李医生要的字!”
“谢过褚大人!”唐平小心的接过诸遂良手上的画轴。
这是上次李杉来的时候,请诸遂良帮他写的字。
褚遂良当时被检查出来有角膜炎,就是李杉用药给他治好的。
“平国公,这是给苟公子的画!”
“请替我谢过顾大人!”
褚遂良还带了一副字,是当时苟少群向顾恺之求的,今天让褚遂良一并带了过来。
平国公这日子,可真是让人羡慕啊!褚遂良看了看唐平的小院。
这可不是假话,现在虽然是晚秋了,但是长安依然炎热依旧。
但是在唐平这小院之中穿堂风吹着,若是还觉得不够爽利,那就来上一根冰棍。
这里又没有雪糕刺客,想吃什么自己在冰柜里面摸一根就行了。
加上小萝精心调制的各种茶饮,对于褚遂良来说,那就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褚大人若是愿意,以后可以长来嘛!”
在现代的时候,唐平是没怎么见过诸遂良的字的,来了大唐以后见了以后就喜欢上了。
要说初唐四大家的字,他现在都有收藏了,但是最喜欢的,还是褚遂良的。
他的字给人感觉骨肉分量达到均衡,且刚柔并济,清朗秀劲,英俊潇洒,力和美、骨与韵趋于一体。
被称为真正开启唐楷门户,堪称隋唐楷书过度的桥梁,最终推动了唐代尚法书风的形成。
“嘿嘿,我倒是愿意来,可哪里能像平国公这么清闲啊!”
像唐平这样,圣眷正隆,还能天天在家里躲清静的人,那满朝文武可找不到第二个了。
大家既是羡慕他二十出头就官居二品,又是羡慕他还能每天过着这样的清闲日子。
两人闲聊了几句,褚遂良确实事务繁多,在唐平这里用了个午饭就离开了。
等送走了褚遂良,唐平拿上刚才收到的字画,带着王青鸾穿过了仓库的后门。
时间则是距离两人上次回去的一周以后,因为刚好是苟少群老爹的生日。
在现代苟少群的老爹苟承安虽然是大富豪,但是从小对李杉还有唐平就和自家孩子一样。
而且现在很多时候唐平在现代采购的东西,还是走的苟家的路子,所以去为苟承安贺寿,那是理所应当的。
“喂,我回来了!”
出了门,唐平给苟少群打了个电话,对面接了以后自然知道回来了是什么意思。
回了一句,然后半个多小时,苟少群就开车来到了文创街一家奶茶店把唐平两人接上了。
“平哥儿,嫂子好!”
苟少群看着两人:“你们这是……多久才回来的啊。”
要知道虽然对于现代的时间,苟少群距离上次见两人只过了一个礼拜。
你是在唐朝,两人可是去了一趟四川,然后又绕了一大圈回到长安,整个时间差不多四个多月的样子。
所以很明显两人的样子,起码唐平的发型就和上次见面差别很大了。
上次还是一个平头,现在头发长到刘海都挡住眉毛了。
“四个多月吧,去了一趟小白的家里,那路……是真的难走!”
苟少群一脸艳羡的样子:“就是那个……我们原来的背的课文,那个蜀道难那个?”
“那这次小白有没有写这样一首诗出来?”
“当然没有,他才多大啊,怎么可能有那样的感悟!”唐平无语的说道。
“哎,估计以后那臭小子也不出来了。就是便宜了以后那些上学的熊孩子,少了这么一首诗背了,要不你去抄一遍?凭什么咱们小时候要背,他们以后就不用背了?”
过去上学时让苟少群极为尊敬的诗仙李白,现在在他嘴里就是一个臭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