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们说。”
“江海高校的老师水平起码比其他高校的老师高几层楼。”
妇女炫耀道，
“你有四五阶，考个证，就能去什么西峰，立柯当老师，但想去江海当老师，起码得六阶以上，要有十年以上的教学经验，和至少两年参军经历。”
“这个赵老师，平时一堆有钱有势的人巴结他，但他今天来不了，还专门给我老公打电话。”
“如果不是王荪天资过人。”
“赵老师不来就不来，那会跟我们打招呼。”
坐妇女旁边的猴嘴青年听到妈提到自己。
骄傲地抬起下巴。
“嫂子，必须的好吧。”同桌女人笑道，“联盟最重视人才。”
“每个人才，未来都是保卫家园的英雄，那个赵老师不重视，王荪跑其他高校。”
“他不哭死才怪。”
“是啊。”女人老公附和道，“王荪这孩子，从小我就看他行，以后他啊必成大器。”
“诶诶诶。”
王荪妈听得很是高兴，笑着摆摆手道，“少说两句。”
“孩子该飘了。”
王金牛这时瞅见默默吃小菜的王昊，笑道：“小昊啊。”
“怎么了大伯？”
王昊抬头道。
“保安的工作你考虑得怎么样？”王金牛问道，“酒店的熟人，还在等我回复呢。”
“谢谢大伯。”
王昊说，“我不适合当保安。”
“年轻人不要好高骛远，你不会想着以后都送快递吧？你爸的驿站总共才挣几个子。”
“虽然你们有口饭吃，但你以后也得娶老婆，生孩子，生活方方面面都得用到钱。”
王金牛教育道，“保安一个月五千多，做久了还能涨，主要是你能遇见很多人。”
“万一有哪个富婆看上你了。”
“你不就有捷径了。”
“小昊，你大伯的话你别不爱听，我们当长辈的，能害你？”王荪妈也说道，“你虽然没王荪优秀，连最差的高校都没考上，但你又不止成为武者这一条路。”
王昊敷衍地回应。
自他高考失败以来，已经习惯了被拉出来鞭尸。
“吧~”
“吧唧~”
王昊看着正吃黄瓜的王大力。
他斜眼道：“你老爸是不是又帅了？但你不要看太久，免得你被我掰弯了。”
“呵呵。”
王昊也拿起一节黄瓜吃。
“吃点小菜开开胃就好了，留点肚子吃等会上来的龙虾螃蟹大妖肉。”
王大力云淡风轻道，“免费的，又不用随份子，能吃多少吃多少，化悲愤为食量。”
“你这才哪到哪。”
“你爷爷，太爷爷还在的时候，你大伯发达了，买房了。”
“当时还是快递小哥的我被你爷爷，你太爷爷，你奶奶的娘家，你太奶奶的娘家等等等，估计有百来人的样子，轮流拉出来鞭尸，最后连席都没吃上。”
“那时候我就发誓。”
“无论什么情况。先吃席。”
王昊蛮佩服王大力的。
人得有多大的勇气，才能笑着接受自己的平庸。
“没出息。”
王金牛眼瞅王昊和王大力该吃吃该喝喝，心想两人这饿死鬼的样子，能发达才见鬼了。
“赵老师？”
王金牛忽见门口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孔，连忙拍拍王荪妈，起身笑脸迎向赵申道：
“你有事去忙就好了。”
“没必要专程跑过来一趟。”
王荪妈和他也走过来。
笑脸迎接。
“王金牛？”赵申一愣，“你怎么在这？”
王金牛也愣了。
“我在这摆席庆祝王荪考上江海高校。”
赵申闻言想起了这回事。
他之所以来参加酒席，是看在王金牛有钱爱送礼的份上，并非是因为王荪有多热门。
严格来说。
王荪只是勉强达到江海高校招生的要求而已。
赵申联想到王金牛，王荪的名字，眼前一亮道：“其他的先不说，王昊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侄。”
王金牛指向啃黄瓜的王昊，不解道，“他是不是犯了什么错误？”
“等会你帮我说几句好话。”
“事成后我保证王荪以后在学校，能得到更多的资源。”赵申说完，朝王昊走去。
“？”
王金牛一家面面相觑。
赵申是中邪了吗？
我们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王昊。”
赵申走到王昊旁边，掏出名片道，“我是江海高校的招生老师，我们聊一下？”
“？？”
周围的人一头雾水。
赵申什么身份，要客气也是对王金牛客气，对王昊这么一个高考落榜生客气什么。
赵申要不是直接喊王昊。
他们都以为赵申把王昊认成王荪了。
“儿子。”
“别玩尬的。”
王大力小声道，“赶紧叫你请的演员走。”
“你看他们的样子，他像演员吗？在说了，我也没闲钱请演员。”王昊给了王大力一个白眼，看向赵申道，“噢你好，这里大部分是我的亲戚。”
“你有事直说就好了。”
“是这样，我听说了你在高考第二轮的表现。”赵申开门见山道，“我真诚地邀请你来我们江海高校，我承诺，江海会尽心尽力地培养你。”
“你入学第一天就能拿到百万奖学金，高校也会给你，和你父母安排离校近的高级公寓。”
“你还会有个一对一的教练，给你制作适合你的成长计划，并且承担你的练武资源。”
“你要有什么条件也能提出来。”
“我这次来，是带着江海高校百分之两百的诚意。”
王昊父母呆了。
在场的其他人也都呆了。
赵申给出的条件，简直跟天上掉馅饼一样。
他叫王昊是去当学生？
还是大爷？
“我看王金牛的样，他应该是江海高校的老师，但他为什么会亲自来找个落榜生？”
一人不解道，“还给出那么好的待遇。”
“入学就给百万”
“我的天呐。”
“你问我，我问谁。”邻座的人也满脸问号，“不过他这都快求着王昊上江海高校了。”
不止两人疑惑。
其他人也都互求解惑。
堂堂江海高校的老师，在一个高考落榜生面前，身段竟然放得这么低。
犯病了吧？
“赵老师。”
王金牛带着妻儿，过来问道，“你是不是兴起喝了几杯，还是弄错手上的资料？”
“我侄子在高考第一轮第一关就被刷了。”
“怎么可能需要你上门来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