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拼命的在酒吧推销酒,一年后终于还清了。再也没见过他的面。”
朱一男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
朱一男的感冒彻底好了,他每天都是一下课就回宿舍。阿华也是像女主人一样,早晨起来收拾被褥,打扫房间的卫生。
一天晚上,他发现她坐在床边用手摸着眼泪。
“怎么了?”
“我弟说我妈动手术还差一万元。”
朱一男注视了一会,看着她的眼睛说:“我这还有一万,你拿去先用。”
他拿出手机给她转了过去。
阿华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靠着他。
不一会她靠着他睡着了。
他缓缓的给她盖好被子,掏出手机,打开微信,写了点自己的感悟。
“女人最脆弱的时候,让人怜惜。”
还没放下电话,马页微信发过来一条消息。
“怎么又怜香惜玉了。”
“没,只是有点感悟罢了。”
“女人可以交流一下,不要陷的深了。”
“听别的老师说你的房子多了一个女人。”
“你是说莎莎吗?”
“别给我打岔!我还有两天就培训结束。”
“说是你的表妹,你有没有表妹我还不清楚,你给我悠着点。”马页在信息的后面加了几个感叹号。
“小心别甩不掉!”
“放心,我会注意的。”
和马页聊完,朱一男看着熟睡的阿华,突然也不知道前面的钱转的对还是不对了。
第二天,吃完早餐,朱一男抿了抿嘴,看看阿华说。
“这个,这个,阿华.....”
“阿华,你来的日子也多了,我这是集体的宿舍,虽然我单独住在后面,可是同事们也会经常碰见,我老说是我表妹也不合适。”
“你要赶我走!”阿华眼泪扑簌簌的滚落下来。
“你还是回去好好工作吧!”朱一男说完,关上门走了。
中午他也没有回来。
晚上快走到宿舍时,他看见灯没有亮,心里想,是走了吧。
推开门,打开灯,小沙发旁蜷缩着一个人。不是莎莎,最近没有充电它成了晾衣架。
阿华坐起来。
“你怎么还没有走!”
“我舍不得离开你!”说完她扑到他怀里。
一连几天,她一直待在宿舍,朱一男也没了主意。
“怎么办?”他心里盘算着。
马页的培训结束了,刚在办公室坐下,朱一男的电话就打过来。
“马校,你来了吗?”
“来了,我一会过来。”
进了办公室的门,朱一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提起桌子上放的一瓶矿泉水一饮而尽。
“咋了?”马页问。
“就是这个女的赖在这里不走。”
“看你微信发的说说,我估计你就惹上麻烦了。”
朱一男把事情的前应后果一一的叙述给马页听。
“你呀,请瘟容易送瘟难。我看是赖上你了。”
“这咋办,我已经给她转了一万元?”
“你!.....”
“肯定是要不回来了!”
“钱不是问题了,我看人能不能走都成了问题。”马页接着说。
“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朱一男没了主意。
“把杨一叶也叫上,多一个人多个主意。”马页想了一下说。
不一会,杨一叶气喘吁吁的跑进来。
“哥几个啥事这么着急。”
“在学区待着,也不多过来转转。”马页说,“这下好,一男闯祸了。”
“咋了,杀人了!”一叶惊恐的看着一男说。
“没!”接着一男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诉说了一遍。
“我只是去那里喝喝酒认识的,谁知道是这样的人呀!”一叶有点遗憾的说。
“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和一叶去查房,一叶扮演学校的校警。”马页沉思了一会说。
“就说是学校的例行检查。”一叶接着说。
“一男你先回去。”
“一叶你去门房找警服穿。”
“我换个黑色的西服,看着严肃。”
朱一男有些胆怯的回到了宿舍。
阿华还在那里,现在更是放肆了,穿着短裤,画着浓浓的眉毛。桌子上放着点的外卖。
“你不是说要走吗?”
“谁说我要走了,我还要玩几天。”
朱一男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了,心里懊悔,都怪自己,贪念。
不一会,当当的敲门声。
“谁呀!”朱一男故意问。
“治安例行检查。”
一男打开门,穿制服的一叶和穿西服的马页走进来。
杨一叶沉着脸问:“这个女的是谁?”
“是亲戚。”朱一男故意支支吾吾的回答。
“例行检查,身份证拿出来。”一叶黑着脸对着阿华喊。
阿华在自己的包里使劲的翻着。
半天时间,嘴里喃喃着:“明明在,怎么找不见了。”
看着她故意乱翻的样子,朱一男心里暗自怪自己:咋就不知道看看。
“你快点找,找不见一会去派出所登记。”一叶拉高嗓门说,“我们去别的地方查查,一会过来。”
“他们是干啥的?”阿华有些惊慌的问。
“派出所联防队的。”
“你慢慢找,我出去买个东西。”
一叶在宿舍门前绕了一圈,躲在另一排宿舍后面看。
几分钟过后,阿华猫着腰,四周看看,快速的走了。
“走了。”朱一男对着电话说。
“看清楚了。”一叶问。
“看清楚了。”朱一男蔫蔫的回答。
接着电话又响了。
“你在哪?我要见你,和你在一起的女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