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为什么没有绵绵啊,是她拿到的卡牌啊。”林业第一个跳出来替宋绵绵说话。
在场的人:之前那个怼宋绵绵是菜鸡的男人去哪儿了?
秦寿一愣:“啊?卡牌是宋绵绵拿到的啊?”
“卡牌是白小花给我的,我还以为是她拿到的呢。”
白小花立马摇了摇手澄清:“没有,我可没说卡牌是我拿回来的。”
幸好她聪明,反正是秦寿自己误会了,跟她没有关系。
程远道说:“她不去,我也不去。”
简单的几个字,秦寿吓得冷汗直流,上面的命令他可不敢违抗,但程远道这人有言必行,他不去上面没法交代啊。
“好说好说,既然这样,那绵绵也去吧。”秦寿要哭了,他妥协还不行吗?
“秦队!我也要去!我去九阳基地美言你两句!”林业待在这个小基地早就待够了,听说九阳基地里的神卦能够得到特定药水强化异能。
“既然这样,那我也去吧。”宋凝儿也说道,程远道在哪儿,她就在哪儿。
“这……”秦寿犹豫了一下。
基地里一下子损失了这么多异能者不好,但上面说了,会给他补偿,这样一想,秦寿就不是很心痛了。
最后基地里选出了五个人,宋绵绵,程远道,白小花,宋凝儿,林业护送卡牌。
第二天出发,基地里给他们配了一辆三人房的房车。
林业会开车,他负责开车。
车上的人大多都知道明月的存在,宋绵绵干脆让她以人形出现。
白小花虽然不知道明月是哪儿来的,但宋凝儿都没说话,她也不敢说。
明月眨巴着眼睛,凶巴巴的盯着程远道,就是他让绵绵离她远点的!
坏东西!
程远道愕然的看了一眼宋绵绵,宋绵绵跟着轻哼了一声。
果然老管家说的没错,女孩儿都是记仇的,小的也记仇,少女也记仇,即使老了也爱记仇。
宋绵绵和明月住一间房,白小花和宋凝儿住一间房,程远道和林业住一间房。
他们不知道的是,房车离开的第一个晚上……
季初待在房间里已经两天没有吃饭没有喝水了,她抱着腿坐在床上,嘴里不停的说着“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窗外突然传来了“咚”一声响。
季初眼里满是红血丝,她转头看了过去,只见窗外一片漆黑,今天晚上连颗星星也没有,黑的可怕。
季初下了床,两天没有进食,她的步子有些恍惚。
她走到了床边,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窗户上。
停了一会儿之后,她转过了身。
忽然,窗户的一角忽然露出了一抹光线,照进了屋里,那是外面基地的灯。
季初的脸色猛地惨白了一瞬,她捂着嘴无声的尖叫了起来。
它还是跟来了……
“季初……”它的声音在季初的身后响起。
季初刚想大声呼救,只听‘嗖’的一声……
季初死了,她的房间里传来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她错了,如果能回到那一天,她不会葬送自己的姐姐,来喂养那个东西了……
仅仅一个晚上,整个基地里传来了毛骨悚然的咀嚼声和吞咽声。
白色的墙壁上溅满了鲜血,整个走廊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儿……
不知何时,窗外下起了无声的雪,基地里的人都死光了。
林业开车开的累了,停在一处荒芜的山底,道路崎岖,前方的路有些难走。
其他人都已经睡得熟了,只剩程远道还在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他拿着卡牌,皱着眉研究着。
林业搓了搓手哈了口气,看到坐在桌前的程远道后主动坐了过去。
“兄弟,以前是我不懂事,要是哪里顶撞了你你别跟我过不去啊。”林业狗腿子似的主动给程远道添茶倒水。
程远道摸着卡牌,说:“有事说事。”
林业语塞,大佬就是大佬,一眼就看出来他有事相求。
林业干笑一声,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兄弟,你喜不喜欢宋绵绵啊?”
之前他就想问来着,但一直不太好意思,今天只有他和程远道,他厚着脸皮就问了出来。
程远道手上的动作一顿,他掀了掀眼皮子看了一眼林业,林业的眼神儿紧紧的盯着程远道,生怕错过了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程远道面无表情:“不喜欢,我们是朋友。”
林业听程远道说这话立马拍了下桌子,脸上的欣喜压都压不下去:“那就好!之前我还以为你也喜欢宋绵绵,现在好了,我可以去追她了。”
程远道手中的卡牌不知道怎么的就蹦了出去,掉在了地上。
林业赶忙替他捡了起来:“兄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程远道微微抿唇。
林业像是个毛手毛脚刚谈恋爱的小伙子,继续说道:“兄弟,你看我穿的衣服颜色是白的,绵绵穿的衣服颜色也是白的,我们俩穿的像不像情侣装啊。”
林业兴奋的摸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宋绵绵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袄子,他身上的也是一件白色的袄子。
林业没有注意到,一道阴森森的目光也落在了他白色的袄子上。
“兄弟,你告诉我绵绵有什么喜好,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我能不能追到她就靠你了!”林业越说越激动。
宋绵绵是让他第一个这个好奇的女孩,故意扮丑还保护了他!
程远道神色清冷:“我不知道。”
说罢收起卡牌就去睡觉了。
坐在原位的林业一愣,这程远道还真是喜怒无常的,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
林业又嘿嘿一笑,明天开始就去追绵绵!!!
他宝贝似的将白袄子放在了一边。
寂静的夜,雪花零零散散的落在了房车上……
林业睡得呼呼噜噜,黑夜中,程远道微微睁开了双眼。
第二天。
“艹!老子的袄怎么破了这么大一个洞?”林业拿着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烧了一个大洞的白色袄子怒骂了一声。
他白色的脖子上破了一个大洞,已经不能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