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姜书情毫不犹豫就拒绝了,她还是有她的坚持。
“不行就算了。”
徐北城笑了笑,有些隐隐的失落,那没有再继续坚持。
“那个液体是来自爱琴海520米深的海水,所以里面很多微生物,看起来有些黏黏稠稠的。”
“啊。”
爱琴海,还520米左右?
虽然只是一只海水,应该很贵吧。
姜书情的地理学的不好,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概念,虽然只是个普通的液体,不过听徐北城这么一描述,似乎便得不简单了。
“是啊,所以别自责了,一只海水罢了。”
徐北城怕姑娘胡思乱想,赶紧安慰了一番,虽然这东西他托付了很多很多在海上作业的亲戚朋友帮忙获取,确实有些来之不易。
“嗯嗯。”
姜书情皱了皱眉头,确实是她没有收藏好徐北城送的礼物,冲着摄像头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互道晚安后便睡下。
……
……
周一早上,姜书情一早赶到了学校,还没来得及回宿舍,只能先去教室上课,心里还挂念着徐北城说的大纸箱子里面那个礼物。
放学后,学校的旁边的蛋糕房例常会限量供应蛋挞,那可是姜书情最喜欢的蛋挞啊。
她抿嘴笑了笑,不好意思拽着徐北城去,只能走到了何乐乐的身边。
两个姑娘走在前面,两个小伙子跟在后面。
等走到蛋糕店才发现,商铺里的蛋挞已经被销售完了。
“老板,这很不对劲啊,你们不是十点开始出售蛋挞,今天是300个蛋挞,现在才十点十分,怎么会就已经卖完了呢?!”
何乐乐嘟了嘟嘴,与老板开始斗智斗勇。
“是的,刚刚一开始售卖,有个同学就全部买完了。我也觉得很奇怪。”
老板眯缝着眼,姜书情这姑娘经常来买他的蛋挞他是认识的,这姑娘知书达理,当然印象深刻。
“被一个同学买完了?”
姜书情略略有些失望,“可能是要搞什么活动之类的吧,所以才会需要这么多蛋挞。”
“来买蛋挞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老板提起那个女孩子,似乎像刚刚还在面前一般,眼神里面多了几分色彩。
虽然女孩带着口罩,看不清楚长相,可从气质和脸部轮廓来推断,她的模样应该有几分可人。
姜书情已经很漂亮了,若是两人想比的话,那个女孩子的样貌一定不必她差。
而且她的穿着,从头到脚一身品牌,无论是衣服还是鞋子的质感都相当好,明显就是富贵人家。
不像姜书情这般搭配平平,穿着平平淡淡,除了样貌几分可人。
中年男人的通病,看见漂亮的女顾客,总是不免要暗自在心底比较一番。
“哦哦。”
姜书情只是想买个蛋挞而已,并不想听这些废话。
只是好奇这家店的蛋挞从来都销售不完,今天居然被同一个女孩子一扫而空。
“那我们还是回食堂去吃饭算了,看样子,要等下周才有蛋挞了。”
语气里面越发失落。
“下周也没有了,那个女孩子预定了未来一年的蛋挞。”
老板缓缓地说道,虽然姜书情是他的忠实顾客,可是生意人肯定更忠实于钱啊,何况那个姑娘已经提前付了钱,指不定未来还是什么大客户呢。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姜书情嘟囔了一句,却冷不伶仃被徐北城的一个大大的手掌揉了过来,“她买这么多蛋挞干嘛呀……”
将头发顺了顺,“小姜同学,你要是想吃,改天我给你做。”
“哥,你要怎么做呢。”
姜书情抬起眼皮,有些不满。蛋挞的原材料虽然简单,蛋液,糖和锡箔纸就行,可是还需要烤箱呢。
“我带你回我家,我给你做,我学学。”
徐北城一本正经,他真是舍不得姜书情受一丁点儿委屈啊。
啧啧啧~
张黎和何乐乐不约而同用牙齿缝蹭出了一点儿奇怪的声音。
带她回家?
这是要对父母公开关系的意思吗?!
姜书情听得真真切切,“可是……”
她皱了皱眉头,他们俩之间明明什么都没有,应该还没有发展到见家长的地步吧?!
“你放心,我会趁我父母不在家,再带你回家。”
姑娘嘛,都害羞。
徐北城见姑娘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赶紧补充了一句。
可这句话不对劲啊,父母不在家……不就是孤男寡女?!
姜书情吞了一口口水,回过头去对着何乐乐用眼神求助了一番。
但何乐乐就像是没事的人一样,丝毫不理会。
“等我……想一想。”
奇奇怪怪的画面又涌上了姜书情的大脑,脸像熟透的苹果,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越发红润。
“嗯……”
徐北城提议他和张黎先去食堂占位置,让姜书情和何乐乐去附近的蛋糕店看看,还有没有蛋挞再回来。
“嗯嗯……”
姜书情这边有些心神不宁,殊不知在路边停着一辆白色的跑车里坐着一个女孩,透过车窗,一直看着他们四人的一举一动。
但女孩的目光没有过多在姜书情身上停留,反倒是很热切地看向了徐北城,眼神里面流露出一种说不出来的爱意,她看着四人亲密的互动,坐在车上沉默了很久。
柳叶一般的眉毛随着眉头紧锁又展开,但目之所及全是那个高高瘦瘦的男孩。
感慨万分。
【他还是那个他,我好像已经不是那个我了】
车内还有另外两个中年男人,见女孩迟迟不说话,司机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小姐,校门边是不能乱停车的,你看看你这边还需要多久?如果需要的时间比较长,我就到附近找个停车场。”
女孩出门时给司机打了招呼,不想太招摇,所以并不想将车开进校园内。
“是啊,丫头,你买这么多蛋挞干嘛啊?是要带去给你的新同学吃吗?”
另外一个穿着中年男人淡淡地问了一句。
这个男人明显成熟很多,一身皮草,连皮鞋也擦得程亮,眉目里面几分严肃和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