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何安澜能蒙眼,能捂耳,可也挡不住那‘嗯嗯啊啊’的魔音入耳。
如果她有罪,请让上帝制裁她。
而不是强迫她一个没谈过恋爱的人,在这里近距离欣赏现场版春宫图。
何安澜轻手轻脚从地上爬起来,想着他们应该不会看到她的。
她想离开这里,去哪都行。
可这脚刚抬出去,突然身后就突然传来一声呜咽:“小姐!救我!”
这个帐篷里就三个人,除了何安澜,就是床上那对‘搏斗’的男女。
女子总不能是喊她身上那位胖子吧。
“你叫我?”何安澜艰难地回头,女子衣衫不整,眼里噙着泪,看的自然是她。
而因为女子一声‘小姐’,胖子也回头了。
他立马皱了眉,停下手里的动作,有点不可思议:“你诈尸?”
刚才胖子探过她的鼻息,是断了气的,莫非这娇小姐还会憋气骗人?
何安澜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她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就诈尸了。
但是胖子没给她时间想清楚,他已经下了床,直直朝何安澜走来。
他脱得只剩亵衣,下半身没遮没挡的,属实让人无法直视。
何安澜慌了,连连后退,“你想干嘛?”
这帐篷里什么都有,又什么都没有,她根本找不到柜子可以躲。
“既然没死,自然得一同伺候本将军……”胖子脸上是不怀好意的笑。
千金小姐的滋味,应该比丫鬟要好。
虽然何安澜没有搞清楚情况,但他这话里的意思她听得懂。
伺候谁?开什么玩笑?
何安澜转身想跑,下一秒却被那个胖子薅住了头发,扯得她头皮生疼。
“你放开我!”何安澜被他拖着,没办法不往后走,“你干什么,松手!”
“想跑?”胖子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直接把她拖到床边,而床上的女子已经爬起身。
让何安澜吃惊的是,刚才喊她‘救命’的女子,现在却助纣为虐。
女子没在意自己衣衫不整,下了床,去抓她乱蹬的脚。
何安澜怒道:“你跟我不是一伙的吗?”
她没回答,反而是胖子笑得难听。
“在你晕过去的时候,这丫鬟已经是本将军的人了,你还指望她能帮你?”
原来刚才何安澜看的没错,他们是在干苟且之事,还是你情我愿。
这究竟是什么丫鬟,她居然联合了外人,背叛自己的主子?
何安澜有点绝望,她刚才就不应该停下来,应该直接跑出去。
女子负责抬脚,胖子把何安澜按在床上,动作粗鲁地解她衣衫。
何安澜奋力挣扎,踹了她几脚,却没能把胖子掀翻,反而挨了两巴掌。
“老实点,再动打死你!”胖子一边吓唬她,一边开始撕扯衣物。
挣扎中,何安澜的簪子脱落,头发散乱,在他眼里却越发撩人。
胖子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何安澜晃到床头挂着刀,几乎是没有思考,拔了就往他身上捅。
这种时候根本考虑不了任何问题。
心脏的位置,何安澜不熟悉,可是她会用刀,力道十足,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胖子没想到她会拔刀,只能堪堪躲过。
刀没有扎进他心脏,而是扎在肩膀处,疼得他倒吸凉气。
胖子捂着伤口,往旁边靠,女子见状都懵了,也忘了抓何安澜的脚。
何安澜踹翻她,摸到自己掉在床上的簪子,拿它指着女子,“滚!”
女子本来想拦,看到她的目光狠厉,一时竟不敢动作,“小姐……”
胖子捂着伤口的手染了血,满脸狰狞,“拦着她!”
何安澜又把刀往他伤口处按了按,“你想死吗,再哔哔我不介意再捅一刀。”
这里究竟是哪里?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
胖子疼得差点晕过去,嘴里还弱弱喊了声:“来人……”
女子爬起身,“小姐,我不是想背叛你,是他强迫我的,我……”
小姐任性妄为,想一死了之,没有想过她会苟且偷生,从了这个色狼。
何安澜沉声道:“你想选他便选他,关我屁事,别跟着我!”
女子欲言又止,却只能止住脚步。
何安澜快速闪出了帐篷,往左有人,往右也有人,她发现自己无路可去。
帐篷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可外面有人在练队列,还有些人在练射箭。
何安澜转了一会便发现,这是古代的郊外兵营,男人们身上都穿着厚重的盔甲。
外面树木郁郁葱葱,兵营里人头攒动。
这连续剧里才能看见的场景,让她萌生无力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前方突然传来脚步声,何安澜慌不择路,一头扎进最近的帐篷里。
这个帐篷跟刚才那个一样,只不过更大,更简洁,根本无处藏身。
何安澜只能钻进床底,躲了好一会,路过的兵没有发现她,直接过去了。
她正想爬出来,便听到外面一阵骚乱,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快,李副将受伤了,快通知军医!”
“李副将不在帐篷里休息吗,怎么伤的?”
“别问了,色字头上一把刀。”
“你们顺便到处搜一下,看看有没有可疑的女子,别让她跑了!”
何安澜能猜出来,受伤的李副将就是那个死胖子,可疑的女子便是她。
那个胖子不会死,全营搜捕的话,何安澜怕是躲不了多久。
早知道刚才就应该让他永远闭嘴。
这么想着,何安澜看到有人想掀帐篷的门帘,她的心瞬间被提起来。
但是门帘没有打开,好像有另一个人阻止了他,“干什么,将军的帐篷你也敢闯?”
“这不是搜一下里面有没有可疑的女子吗,李副将都受伤了。”
“不可能,我一直在这里,没有人进去过,你去别的地方搜。”
脚步声走远,何安澜的心才稍稍落回去。
刚才何安澜冲进来的时候,门口没人,可是现在有人守着,她也走不了。
头疼欲裂,何安澜摸了摸后脑勺,蹭了一手半干的血,疼得‘嘶’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她觉得眼前模糊,特别困,想睡觉……
有人摇晃她,何安澜睡得很沉,不想醒,推了一把,然后她便被人抓住了手。
整个人被拉了出去,她瞬间惊醒。
“谁?”何安澜手里还攥着簪子当防身的利器,眼睛慢慢适应光线。
眼前是一个穿着盔甲的男子,年轻,五官端正,但是眸色深邃,盯着她,“你是谁?”
【作者题外话】:好久不见,我又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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