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沭听了她的问话,自然是将自己对着瀑布,有着了解的方面,都同她说了。
他望向瀑布的方向,缓缓开口着。
“这个瀑布的名字叫‘白狐瀑’,但是它会被世人称作这个名字,并非完全是因为它流淌的像是狐狸一样,而是因为从很久以前就有传言,有一只活了很久的白狐会不定期来到这瀑布,饮水洗澡而出名。”
什么?
索凝烟当即一听就是满头的雾水,她连忙反问。
“就是这原因?”
那也太随意了吧……
夜沭连忙在一旁否决着:“当然不单单是如此,而是那白狐的身份着实是特殊。不知从何时传言,只要能抓住那白狐,吃了它的血肉,就可以让内力大增,缩短二十年需要的修行。”
“也正因为如此,所有都惦记着它,这‘白狐瀑’就出名了。”
“而且据传言,就因为这个白狐的存在,始终留在江湖人中的记忆里,也就是导致武林大会在这里举办的原因,就是希望有哪一天,能见到传说中的白狐。”
索凝烟听着夜沭这般说着,总觉得一副像听话本子中一样的故事,可当她的视线无意中落到了瀑布下面的水潭时,微微吃惊的张开了嘴巴。
她不敢耽搁,顿然用手去指,同时喊着:“夜沭,你说的不会,就是那只白狐吧!”
“阿娘你说什么?”
索凝烟这突入起来的一句,让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索凝烟见状连忙的一手拉住了他,强制他换了个方向,面向那水潭所在的方位。
那五个舞姬,听着也纷纷的看去。
果然就在下面水潭旁,有着一双眼眸大大的,身上皮毛雪白的狐狸,趴在谭边时不时的将头探进水中,而后用她的舌头,舔舐梳理着自己的毛发。
还未等他们做出下一步的反应,倒是在他们的身后,传来了一人的说话声,还有几人脚步的躁动声音。
“我道你们不看擂台比赛,跑来这山中是为了什么,原来是为了白狐。”
索凝烟这时才转过了身,眸中带着狐疑看向了他们的方向。
这不是刚才那群找事儿的弟子吗?
可索凝烟动了动唇,还未等开口,为首那人倒是又说着,同时脚下一动,整个人朝瀑布方向纵身而去。
“辛苦你们了,不过这白狐,我们就收下了!”
他的速度很快,还未等索凝烟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已经朝水潭而去。
“不行!”
“白狐快跑!”
索凝烟本想也追过去,结果脚下绊了一根树藤,差点整个人跌落下去,好在夜沭在一旁,及时拉住,这才避免了伤亡。
索凝烟虽看着因刚才的趔趄,导致掉落到山崖的几块小石头,心中仍是有些惊魂未定。
但比起她的安慰,不知为何,还是更在意,那只可怜白狐的死活,她打心底,不希望那狐狸被抓住。
通过刚才夜沭讲述的故事,她很清楚,那狐狸一旦被抓住会发生什么!
好在那白狐似是听到了她的喊叫声,一抬头,注意到了朝它而来,来者不善的来人。
它一扭头,健硕有力的四肢,在地上奔跑,它钻进了林中后,很快就消失了。
那人最终,见它跑了,再找不到,这才灰溜溜的用着轻功回去了,重新落回了他带来的人面前。
索凝烟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好在没让他们得逞。
那人虽说这次是无功而返,可还是没有彻底埋藏他的这个想法。
毕竟能靠吃一只狐狸,就变强,谁又不愿意呢。
“这次就先放过你们,我们还有急事,先走了。”
说完,他们连头都不回就离开了。
索凝烟此时也不知他们的意思,只知,等他们在瀑布边,又玩了水后,回去的时候,在从结束了当天武林大会擂台比赛的白漱玉口中得知到了,重磅消息,也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就是那些人在返回后,将发现白狐的事情,同他们宗主说了,然后他们的宗主对此表示极为的重视。
然后转身功夫,就将此事告诉了其他人,然后一传十,十传百的速度,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擂台场地,近乎所有人都知道了。
然后当天的擂台比赛全部结束了后,由各个门派,一经商讨后,当场决定说明天武林大会照常举行的同时,由其他没人参加擂台比赛任务的各派弟子们,去满山搜寻白狐的下落。
务必,要寻到。
‘将白狐抓到的人,重重有赏赐。’
这句话在落到索凝烟的耳中,犹如将一盆热油,洒在她的心上,莫名的心痛。
“小玉儿,明天我要跟随皋盈的弟子们一起组队,去寻找白狐,还请你去安排一下。”
白漱玉听了则是,微微蹙了蹙眉头。
“什么时候娘亲也对那些江湖上的传说感兴趣了,要是真有吃了血肉,就能增强内力的白狐,那还能等到现在,早就没了。”
索凝烟此时着实也是懒得去同她解释具体原因,只说了让她快帮忙去做。
她听了这便不再多问应下了:“好,我来安排。”
当天晚上剩下的时间,索凝烟也没闲着,拉着夜沭一起商讨,如果明天白狐被抓到,或是被发现了等几种情况,他们要分别怎么做,才能保护那白狐的性命。
后来他们讨论到了很晚,终于敲定了一些方案,这才一个个的回去休息睡觉了。
次日,白漱玉将她同夜沭安排在了天元剑阁的队伍中,让他们一同去寻找。
每个门派都按照规矩,各组成了一队,往山中进发着。
几千的人数,很快满山遍野的都是搜寻白狐的身影。
因为昨天发现白狐的地方,是水潭处,索凝烟便暗示他们先去水潭附近找找线索。
不过,当然结果是无果的。
但是他们没有放弃,而根据水潭为中心,一点点的张开了范围去调查着。
直到他们在山林中搜寻时,突然听见了不远处,一声喊着‘我找到了’的声音。
索凝烟顿时蹙起了眉头,带着担心,同他们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