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无恙啊,大将军,真是有段日子未见了。”
索凝烟坐在凳子上,见到他急匆匆的大步走进来,第一句话就是如此。
乌托斯曼深知此次前来的目的,着实还蛮尴尬的,一时不知该作何回复,只能嘴角微微抽动。
“是啊,呵,哈哈……”
索凝烟见此,轻笑了一声,悠然从凳子上起了身。
“大将军,别那么紧张嘛,可别忘了咱们可是熟的很的关系。”
她几步走到他的身前,这便语气又继续从容的说着。
“你别怕,我知道你今儿个是来做什么的,我早就料到了。”
“有什么话,无需拐弯抹角,尽管直说便是。”
说到这里,她越过了他,走到了距离门口不远的位置,眺望着外面。
乌托斯曼一听,则是有些苦笑摇头。
看来,真的是已经被看透了。
接下来,他就将提前设计好了的,该说的都跟她说了。
最后求的宽恕的时候,用着特别真诚的语气,且特意强调了几遍。
倒是索凝烟一直都是不太在乎的模样,就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
在他话落后,她并未针对他所说的去发表任何的说话,而只是说。
“你的师傅一直就在不远处的殿中,处理事情,现在看着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跟我同去见见?”
“你同你师傅,也一样许久未见了,正好让他检验检验你,最近有没有进步。”
“同我来吧。”
索凝烟压根就没给他同意或者拒绝的机会,在这种情况下,乌托斯曼也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他是来代表帕托弥耳求和的,奉承他们都来不及,作何能有拒绝道理,他不假思索的就紧跟了上去。
一路跟着她穿越了两座宫殿,来到了一处空旷的院中,果然远远的就瞧见了夜沭的背影,一身墨绿色的袍衫,衬托着修长的体态站在一排各有特色的盆栽前。
“小沭,你看看是来了!”
索凝烟边走过去的时候,就大声喊着。
夜沭随着呼唤的声音渐渐的转过了身,抬眼认真看去。
索凝烟见他迟迟没有开口反馈,这便又轻笑打趣了一声说着,同时上前,举高手臂,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
“怎么,徒弟没忘记师傅,师傅倒同徒弟生分了?”
“你们二人相见就算不两眼泪汪汪的,互诉别离感触,起码也该有点反应出来吧。”
“罢了,我也深知小沭你不喜多话,那如今不如将该说的话,都融进剑术中,你们两个来切磋一番,同时顺便进行一场特别的授课如何?”
在说着话的时候,特意给夜沭瞟了个眼色,寓意深长。
母子连心,他嘴角微动,给了她安心的一笑,随之就点了点头。
乌托斯曼站直身体,单手抱拳。
“望师傅赐教。”
夜沭去寻了把剑,同他面对面站到了一处更为空旷的场地。
这时夜沭才终是意义上的开口了。
“今日,不多教,就五招剑式,你必要用尽全身解数来抵御我的进攻。”
“是,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