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完全不同了,他在再次见到了他的母亲索凝烟后,再见到她额上那个熟悉反而凰星花后,他在跑到这具身体以来,所有的记忆都俱浮现后。
他这才在大量记忆的掩埋下,将那段他一直以来,都十分在乎的经历,淡化了。
他这辈子,只最为珍贵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就是他的妻子,而另一个自然就是从小一直照顾他成长的生母索凝烟了。
既然妻子已经因为一些原因,没了性命,那他的后半生,就必须全心全意的去珍惜索凝烟了,一定要好生照顾她,保护她,孝顺她,免得将来某天会后悔。
他就带着这样的心思,去做事了。
索凝烟在宫中休息了一天后,路上的奔波劳苦,都消耗的一空。
这便也该办点正事儿了。
既然黄鹤帮助她费尽心思,寻找着木莲,那她自然也应该坐垫什么予以回报。
她在心中,一边整理着衣装,一边计划着一番,然后就一个人走到了夏尔的寝宫。
她在对守在的门口的侍卫,说明了来意后,又为了避免被他们驳回,这便直接就抬出了黄鹤。
他们一听是他允许的,又加上,黄鹤从表面上,看着他们的关系,确实很好,又加上她是个孩子,应该也不像是个会骗人的额,就让她进去了。
她走进去时,没有见到任何人的身影,在院中摆放的石桌,都是空空荡荡的。
光看着上面,还像是积满了多少灰尘的样子,应该是有段时间没收拾了。
这天气也挺冷的,不在这里做,也属正常,她表示理解。
那看来这般的话,她就是乖乖的在屋内喽?
想着,于是她就堂而皇之的走向了她所住的寝殿。
她这寝宫,他们可值钱因为一些事情,来过两便,这次是第三遍了,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来认真仔细的来打量打量这里。
这次可算是有机会了。
她挑起了眉梢。
她一走进去,就被里面突然传出来一声清脆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给惊了一下。
她忙寻声走过去,走到了她所在的厅,站在门口朝屋中一看,就见到了这副景象。
夏尔头发披散着,穿着一身中衣,在这寒冷的天气,一看就十分单薄的,而且还光着脚丫踩在地面的地摊上。
比她稍微矮一点的她,手中正拿着一个长长的枕头,发了疯似的到处摔打着。
而那些平常侍奉照顾她的侍女,则是围在她的身边,尽力去阻止她这番癫狂的作为。
再往其他的地方,看去,她还注意到了在地毯上,有着几片碎了的瓷片,在其的下方,能清晰的看见一摊褐色的汁水。
不知是什么?
她见这般情况,当然不会直接就贸然进去,先是站在门口,认真听了那些侍女劝解她的话。
“公主,你都生病了,为了避免病情加重,就赶紧听了太医的话,把药喝了吧!”
“这么下去,公主你的病会越来越严重的,趁现在病情还轻,还是赶紧医治吧,万一严重了,那就坏事了!”
“如果到了那个程度,奴婢的罪过就大了,要怎么同皇上交代呀!”
“再说了要是得知公主你这般这么糟践自己的身体,那他一定会心疼的!”
说道这里,夏尔当即就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而后冷哼一声。
“他会担心我吗?”
“他要是会担心我,本公主就不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了!”
“哼,都是那些来自博特斯的使者惹出来的,要不是他们,父皇怎么不宠爱我了!”
索凝烟听到这里,这才终于大致听命了,这便说着话,就走了进来,脚下步伐轻松。
“公主可不能这么说,想来皇上会这么对你,应该也是为你好?”
“我觉得,皇上还是同一样宠爱你的!”
夏尔一听有别的声音在这屋里,而且这声音还莫名挺熟悉的,于是乎她便通过侍女她们所站位之间的空隙,见到了往这边走来的索凝烟。
她一看当即就是一阵蹙眉的嫌弃。
“你怎么来了!”
“来人啊,快把这个不速之客给我轰出去!”
她当即下令,可那些侍女都知道,索凝烟如今的身份是博特斯的使者,而且受到皇上的重视,因此都很迟疑。
索凝烟走上前来后,浅浅一笑,然后朝着那些侍女说。
“你们先都下去重新熬份药过来,公主这里我来宽心劝慰。”
“是,使者。”
那些侍女见她过来了,也总算像是找到了一个主心骨一样,又听了她所吩咐的,也就立马下去按照要求做了。
屋中很快就剩下了索凝烟同夏尔两个人,两个表面年龄相仿的人,总算能过单独的来谈一谈了。
索凝烟想过这种情况下,兴许要说服她,要好弄一些?
“你到底来我这做什么?”
“专门来看我的笑话不成?”
夏尔当即一撇嘴,面带不屑的,随身落坐在了凳子上。
索凝烟看着她这副戾气满满的样子,就总是不由自主的想笑。
没想到,她的这个孙女,还挺有小性子的。
“这怎么会呢,我这次来,主要是一直觉得公主你可能一直对我们从一开始就有一些误解,于是乎就特意前来,想同你单独谈谈。”
夏尔听着一别头:“我们没什么可谈的,就是因为你们,才让我受到了惩罚!”
“如果你们不出现,就不会有之前那些事情,父亲有可能就不会回宫,而是继续去过他每天悠闲的生活,和继续宠爱我。”
“都是你们的错,都是你们!”
咳咳……
夏尔明显是有一些受风着凉了的表现,说着说着,居然突然不停的咳嗽起来。
“你没事吧?”
索凝烟见状,连忙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想要为她把脉,可是却被她嫌弃的直接甩开。
“起开,少来假惺惺的碰我!”
“本公主的千金之躯,也是你能碰的?”
索凝烟还真是有点担心她的状况的,于是只能如此果断干脆的说。
“你就让我把一下脉,我要看看你的身体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