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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让我去会会你吧。”蒙繁透过飘渺的黑夜望向那遥远的前方,他的眼神飘忽之中带着一种阴森。
甚至有一种浓重的杀戮之气,致使他周身散发着一种血腥的气息。
不知为何,当他知道小草竟然成了别人的奴才,他便觉得自己被背叛了那种深深的。阅读之感让他新火越烧越旺。
蒙繁在悬崖边上纵身一跃,直接跳下悬崖。
他的身体轻如飞燕,在清冷的湖面上。飞跃仿佛是那飞翔于河面的飞燕。
速度快的惊人,又带着一种巨大的攻击性。
蒙繁像是一道阴沉的冷风朝着那艘客船飞速而来。
南宫景恒此时,已经坐在甲板上。小厮正在为他煮茶。
蒙繁身体轻巧地落在甲板上,气势虽然非常冷酷强大,但是落在甲板上时,竟然没有一点声响,可见此人的精功和内力是多么的深沉。
“蒙繁兄,许久未见,不如我们来喝喝茶。”南宫景恒气定神闲。身穿一道紫色的外衣。头上。是一根紫色的头绳,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招式,但是却是风度翩翩的俊美男儿!
“许久未见。”蒙繁冷哼一声,踱步走向前。他的脚步轻盈,但是却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跪在旁边的小厮,都被这种无形的压迫感,吓得身体有一些颤抖。
南宫景恒挥了挥手小厮,便匆忙的离开了,甲板上只有两人。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前两日我们才刚刚见过。南宫师侄,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呀!”蒙繁双手抱胸,一脸的气定神闲,甚至带着一种压迫感。
就连他的眉梢,都给人一种冰冷刺骨的感觉。
仅仅就是站在那里,就连头发丝都带着一种冰冷,难怪这么一把年纪了仍孤家寡人。
“坐下喝茶吧。”南宫景恒笑了笑,叫声很轻很浅,但是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蒙繁非常不客气的顺势便坐了下来。把笛子放在身侧,右手举过一杯茶,放在鼻子尖轻轻的闻了闻。
“果然是好茶,在这样的深夜喝,恰如其分。”蒙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顿时觉得茶香都沁人心肺。
蒙繁二话不说便一口饮尽。他不免悠悠的叹了一声。“在西南从未喝过如此清凉的茶。”
“如果蒙繁兄喜欢那么我便送上一些算是孝敬,孝敬西南的毒王。”南宫景恒。举起茶壶,又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这一次蒙繁没有再一口饮尽,而是拿着茶杯轻轻的晃了晃,并没有继续喝的意思。
“小草人在哪里?”蒙繁单刀直入,直接了当的说出自己的话。
虽然他没有看向南宫景恒,但是事实他给人的压迫感是非常的强大的。
但是南宫景恒丝毫不介意,依然云淡风轻继续品茶,说话慢条斯理的,甚至非常的平和。“在里面躺着呢,伤的不轻呀!”南宫景恒倒也没有丝毫隐瞒,如实回答,不过说到最后,不忘调侃了一句。
“不听话的下场便是如此,我对她已经是手下留情了。”蒙繁透过茶杯看向南宫景恒,在匍匐的热气中,仿佛带着一种杀气。“小草始终是我的奴才。你们若救了我便感激现在我要把人带走。”
南宫景恒轻轻地笑了笑。手中的茶杯轻轻的晃了晃,茶水在茶杯中不停的碰撞,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茶叶甚至在漩涡中不断的旋转。
“这可能办不到。”
“你是想与我为敌吗?”蒙繁挑了一下眉,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甚至带着几分嘲讽。
南宫景恒两手一摊,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与你为敌又如何?不与你为敌又如何?”说完还故意挑了一下眉,带着几分挑衅。
“看来你是存心要跟我过不去了。”蒙繁郑重的把茶放到了桌面,那茶杯顿时碎了,茶水溅了一桌。
“你别忘了,你这条命是我救的,你欠我一个人情,你要怎么还?”南宫景恒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他掀了掀眼皮,看着碎在桌上的茶杯,不免冷笑了一声。“我家夫人对小草甚至喜欢。你让她割舍恐怕不行。”
“你这是想一命抵一命咯!”蒙繁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难道不应该是一命抵一命吗?我救了你一命,你并用小草的命来换,这样公平了。”南宫景恒说的理所当然,在从旁边的茶杯中,又拿过一个茶杯,又倒了一杯茶,递到他的眼前。
“小草不过是你的奴才,是一个你不想要的奴才,你赢了便赢了,既然我夫人喜爱的很,我便自己做主,跟你达成了这一笔交易,一命换一命,你也不吃亏。”南宫景恒一双非常坚定的眼神看向蒙繁,一看就不像是开玩笑的。
蒙繁并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坐着,那双眼睛忽明忽暗,带着一种阴沉犀利。仿佛在思考些什么。
“我家夫人给她起了一个新名字,从此往后她不再叫小草。他的名字叫蒋蕊!”南宫景恒一字一顿给人一种压迫感。
“蒋蕊?”蒙繁眼神顿时一惊。心中百味杂陈小草跟在自己身边一直都是无名无姓。
没想到那个女人仅仅救了她一次,并给她了性命。
蒙繁甚至搞不懂为什么那个女人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把自己的姓氏给了一个陌生的女人而且是行刺自己的女人。
李汐楠到底有何居心?他留着小草又有何打算?
“想用小草来算计我吗?”蒙繁冷笑一声。嘴角微微的向下一勾带着无情的杀戮之气。“想用一个女人算计我,你们想的也太简单了。”
“蒙繁我们此行要前往北疆与你的西南背道而驰,再者说拿它来要挟你怎么呢?”南宫景恒不紧不慢的反问了一句,他的眼神也瞬间变得冰冷与犀利。
“我夫人是一个纯良之人,只要投缘,他都不会吝啬给予别人渴望的东西。”南宫景恒单刀直入,一针见血的说出了小草心中所渴望的东西。
“蒋蕊对这个名字十分满意,甚至跟我夫人说此生她将效忠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