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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兄妹两人都各怀心思。
“我不想离开京城了,我要留在这里,我要继续科考!”小宝眼里开始着星光,看到希望之后,小宝的眼里不再只是灰色,开始出现了星光。
“可是,这里很危险,就算躲过了长公主,还会其它权势压人,到时候你要如何自处呀?”小双还是十分担心自己的哥哥的,毕竟这京城吸血的鬼太多,你躲过一个,还会有另一个鬼出来,到时候他们要如何自处。
“傻妹妹,我需要找一个靠山,一个值得信任的靠山,把这封信交给他,这样他就可以保我平安。”小宝是一个通透之人,在参加科考之前,他老早就有意愿拜在李墨墨王府府下,但自从李墨频频出事之后,小宝的目光投向另一个身上,那便是南宫景恒。
此人权势滔天,表面上只是一个世子,其实他是七宿司的首领。
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能知道的人并不多,小宝之所以知道,完全是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
一次街上购买一些上好的药材给长公主滋补身体时,遇到了七宿司的管事陈棋,在闹市的酒楼之上,他分明看到阿棋竟然对南宫景恒拱手作揖,以他过人的辨唇识话的能力,陈棋所说他了解于心,主子,事情都办妥了。
能让七宿司叫主子的,除了七宿司的首领,还能有谁呢?
“给谁?”小双疑惑的瞪大双眸,一脸的难置信,现朝局乱得很。但是她倒是听说一人,那人便是墨王府郡主李汐楠,瞧李筱卿所受到的气,被折腾这般模样,而且听闻李汐楠不是仅是蒋家的掌上明珠,更是一个善于谋略的奇女子。
李筱卿越是讨厌,越是看不上的,反而是最值得信任之人。
“小双你不用管了,你的生活一切照旧,我一会出去找找机会看看是否能见到南宫景恒世子。”小宝现在有些迫不及待,他的心像被几千万只蚂蚁啃咬一般,心痒难奈。
把信装进衣袋里,脸上露出难得喜悦之色。
“哥哥,南宫景恒可不容易见到面哦。”小双不是故意泼冷水,完全是因为南宫景恒神出鬼没,而且身居高位,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到的。
多少文人雅士想与南宫景恒结交,但是都无功而返,可想而知,南宫景恒冷酷甚至难以接近之人。
仅凭哥哥这身份,别说是递信,就连是靠近说上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一想起南宫景恒隔着老远都能给人无限压力的压迫感,小宝便觉得一阵心悸。
特别是南宫景恒那双冰冷黝黑的眼睛太有杀伤力,仅一眼便让人吓得瑟缩。
“难道要让机会白白流失掉吗?”小宝有些不甘心。
“傻哥哥,硬的行不通,我们来软的呀,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你把信交给南宫景恒的未婚妻子不就行了吗?”小双想李汐楠便觉得十分可行,曾陪同长公主去寺庙里上香,远远便瞧见人群里的她,美貌惊人之外,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王者之势。
此人倒是容易见到,听闻惜侯酒楼便是她所开,她每隔几日便去一趟。前去与李汐楠会面,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你是说李汐楠郡主?”小宝了然的点点头,听闻此女不了得,虽然未见过,但是听闻了不少传奇,如今看来她仿佛是最后的突破口。
而此时,李庆成的院中,李庆成像是喝醉了一般,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脸色越发的苍白。
李筱卿坐在床则,有些忧心的看了一眼李庆成。
“你瞧瞧你,才喝了这几怀酒便虚成这般模样。”嘴巴娇声娇气,实则眼里却带着嫌弃。
这才喝了几杯,便醒成这般模样,最可恨的是刚有一些闺房之乐,他便倒头就睡了。
过门十来日,日日歌舞升平,夜夜共度良宵,李庆成像被掏空一样,身体越发虚弱,连闺房之乐都行不通了。
这李筱卿每每欲望难奈时,便硬生生的被截在半道子,这多少让她心中郁结成气,越发瞧着李庆成不顺眼。
“夫人,这是参茶!”凤菊虽是侍妾,但是却被李筱卿要求来侍候自己,凤菊倒不敢反抗,每日受尽李筱卿各种折磨,如今身上早已伤痕累累,没有一块好皮。
“拿来吧!”李筱卿难得发了善心,便把参茶接过,硬是让凤菊把李庆成的嘴巴给掰开,硬生生的把参茶喂进嘴里。
李庆成处于半昏迷状态,一半喝了下去,一半吐了出来,李筱卿嫌弃的啧啧啧出声,凤菊和几个丫头倒是机灵得很,纷纷给世子整理衣物。
“哎,刚刚还好好的,才喝这几杯果酒就醉成这般模样。”李筱卿心里实在是憋屈。
再瞧瞧床上邋遢的李庆成更是一脸的嫌弃。“你们在这里好生照顾着,我出去溜溜食。”李筱卿让丫头婆子扶了起来,走出屋内,要到院中去溜达一番。
凤菊等人跪下恭送,再也不敢多说一句,毕竟这新来的夫人就喜床弟之乐。
日日勾得世子下不来床,长公主也纵情享乐,根本顾不上管管李筱卿。
“凤菊你瞧夫人这般模样,世子都快折腾没了,怎么她倒是精神得很。”一个小丫头有些莫名其妙的挠挠头。
“闭嘴,莫说主子家坏话,小心主子生吞了你。”婆子历声呵斥。
“婆婆也不必慌张,世子一时半刻是醒不过来的。”凤菊倒是通透得很,这屋里所点的熏香是特殊的催情香,刚刚一入屋内她便闻到了,夫人入府十来日,这屋内便一直燃起这熏香。
不知道多少丫头婆子受不了这香的霸气,私下里也干出不少的龌龊事。
凤菊倒是清醒,事先小双给了一种药丸子,所幸她没有中招,凤菊十分乖巧聪明,每一次在丫头们倒灰的时候,都会把灰里剩余的渣渣留下,以防日后有用。
瞧这李庆成这般模样,身体已内虚到不可医治的地步,再过几日必定会七窍流血而亡,到时候李筱卿反而成了替罪羔羊。
凤菊仿佛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不知为何每次入这屋内,便觉得身上一阵的燥热?”一个丫头身体燥热难忍,便寻了一个借口去会府中情郎去了,就连婆子也中了这阴招,这香越闻越上头,这香可是宫内常用的催情香,份量大又添加很多料,威力还是很大的。婆子受不住也匆匆的离去了。
屋内独留下凤菊一人,她呆呆的跪坐在床沿,看着床上的李庆成,眼神由无神慢慢变得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