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药丸,老王又去找陆天赐,并将那颗药丸喂给了他。
服下药丸之后,老王又在陆天赐身上揉揉捏捏了好一会,这才停下。
“该做的我都做了,至于你能不能创造奇迹,那就看你自己的了。”老王对陆天赐说。
韩云和李武雨第二日就相继醒来,在得知陆天赐还处在昏迷中时,二人都是担心不已。
“老王,他情况怎么样了?”韩云不无担心地问。
老王道,“吃了我的还命丹,命肯定是保住了,至于能不能再次创造出奇迹来,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这小子福大命大,我看应该没什么问题。”
老王的话,让韩云和李武悬着的心,总算是能稍稍咽回肚子里一些。
“陆天赐,你要加油啊!”韩云说。
李武也跟着为陆天赐加油打气,“天赐哥,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陆天赐这次再受伤,主要是因为将北王斩和火焰虎的真火相结合,真火灼烧了他的五脏六腑所致。
老王的还命丹效果非常显著,一颗丹药下去,陆天赐被灼烧的五脏六腑基本上就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但是,因此而损伤的元力,却是无法在短时间内修复。
这一点,就只能看路天赐自己了。
这次的强行炼化火焰虎的真火,意外地让陆天赐创造出了一种将元力和兽性相结合的技能,普天之下,独一无二。
若是陆天赐可以将北王斩和火焰虎的真火完全摸透,那就将是圣元大陆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将冷兵器和蛮兽的兽性相结合的人了。
陆天赐之前练就的真火龙眼,特质是一样的,只不过是他将两种属性不同的兽性结合在了一起,凝结出了新的特质来而已。
但这次的将冷兵器和兽性相结合,是他在情绪失控的情况下无意间迸发出来的。
而且,难度也比将两个兽性相结合要难的多。
要悟透这其中的奥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对于老王和韩云等人的对话,陆天赐都是能够听得见的。
但他的意识现在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困住了,以至于他根本没办法清醒过来。
这清醒,和上一次陆天赐被施家的人所伤,昏迷不醒的情况很是相似。
不同的是,那次的路天赐分不清楚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自己的幻觉,而这一次,陆天赐的意识是非常清楚的。
“我要冷静,我要冷静……”
当初挥出北王斩真火的时候,陆天赐记得有一股炽热的力量从腹部升腾而起,而在嗡三千的刀子快要斩向韩云的时候,他愤怒不已,与此同时,那股炽热的力量,也是瞬间爆炸开来。
也就在那一瞬间,陆天赐挥出了北王斩,那股炽热的力量,就从他的体内蔓延到了北王斩上,这才挥出了力道如此骇人的北王斩真火。
而当那股感觉过去之后,陆天赐想要再找到当时的感觉,却是发现怎么也找不到了。
那股自腹部突然爆裂开来的炽热的感觉,怎么也出现不了。
“火焰虎的属性已被我完全容纳,也不知道腹部的那股炽热的力量,到底是什么?”
“而且那股力量在平时的时候并没有出现过,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才第一次出现。”
“难道说,那股炽热的力量,是和情绪有关的?”
“可是,我现在即使很愤怒的情况下,也还是感受不到那股力量出现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人会回答陆天赐的问题,能给与他答案的,只有他自己。
陆天赐不断地尝试,不断地实验,试图再找到当时的感觉。
“还是不行。”
一连几日过去,陆天赐好像陷入了一个死胡同中,怎么也走不出来。
对于担心他的那些人来说,看到他一直昏迷不醒的样子,也是万分的担忧。
“老王,这都三天了,他怎么还是一点醒来的迹象也没有?”韩云有点安奈不住地问。
老王道,“我那颗续命丹能保他的性命,却不能保他的修为,这小子不愿意醒来,是在研究他的东西呢。”
“是吗?”
韩云和李武看不出来陆天赐是在干嘛,这心里面难免还是有点担忧。
而另一边,翁三千那日在被陆天赐吓跑之后,就一直在寻找可以再次杀回赵府的机会。
这几日,他从闽江又调了二十多名护卫军过来,其中有几人可是闽江一代赫赫有名的神级高手。
这一日,这些人终于抵达闽江。
“大少爷,我们来了!”
“太好了,走,跟我去赵府,今日,我定要那群家伙跪在我面前磕头求饶不可。”翁三千憋了好几日的怒火,今日总算是可以发泄出来了。
在去赵府的路上,那几个神级高手均是不明所以地问翁三千,“大少爷,按理说,以你的修为,这赤城根本没人能是你的对手才是,怎么这一次,栽了这么多人啊?”
“别提了,我也觉得以我们的实力,要收拾那些家伙,完全就是吊打的,可没想到……没想到赵家那个佐客,竟然能用刀子发挥出真火来。刀气结合真火,威力实在骇人,那场景,你们是没看见……”
“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做到的,竟是能将刀气和真火相结合起来。”
“刀气和真火相结合?”那几个神级高手也是又好奇又纳闷,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技能的。
一会等到了赵府,众人可是要好好领教领教那什么刀气和真火相结合创造出来的技能啊。
赵府。
赵子源听闻翁三千又来了,且这一次所带的人数,比上一次多了许多。
“老爷,怎么办啊?”
赵子源没胆量再向上次那样主动出门迎接了,一来,陆天赐、韩云等人现在都离开了赵府,连带着数十名护卫军也跟着辞职不干,赵府现在的武装力量,可谓是薄弱到了极点。其次,那翁三千的手段也太狠辣太冷血了,赵子源上次可是差点死在他手上,陆天赐又闹出那么大的事情来,翁三千要是能轻易饶了他那才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