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能这么说就好。”韩锦阳笑道,“不过这手指我留着没什么用,到时候让人寄给傅总。”
“让他把我的人放了。”傅司言淡淡开口,韩锦阳怎么搞傅四小姐他不管,但是动褚师娇,就不行,“我脾气也挺不好的。”
韩锦阳笑着拒绝了:“那不行,她犯了错,就得接受教训,这样吧,她在海里能撑过三分钟,我就放过她。”
傅司言手臂肌肉紧绷,脸上笑不达眼底:“你试试。”
这辈子,还没几个人敢跟他挑衅。
隔着屏幕,韩锦阳都感觉到傅司言的低气压,他笑的越发温润了,刚想开口让钟声把人扔下去。
钟声那边传来响声,紧接着屏幕晃动,似乎摔在地上,还有钟声的闷哼。
再然后,手机被捡起来,屏幕前换了人。
“傅总,我找到褚小姐了。”管清风带着黑色绒线帽,面庞冷硬:“不过那男人直接跳崖跑了,要让人追吗?”
这会儿,傅司言总算松了一口气,又不得不赞叹,这青年不仅狙击一流,能自己设计东西,身手也这么好。
另一个屏幕那边的韩锦阳,脸上终于有些波动了。
之前约管若菱见面时,他见过管清风,才知道黎歌还有个亲弟弟,他本来想拉拢的,一直找不到机会。
没想到她亲弟弟身手这么好,还成了傅司言的人。
崖上可不止钟声,四周还埋伏着人,不过既然是黎歌的亲弟弟,韩锦阳就没打算动手,对候在一旁的人打了个手势,让他打电话去。
“傅总身边的人才果然多,都能把跟我多年的保镖撂倒了。”韩锦阳道,“看来这人不还傅总也不行了。”
傅司言道:“我随时等着韩先生来z国找我。”
“傅总这么盛情,我当然会去。”男人之间的较量,暗藏汹涌,“不过傅总,可得管好你的人,我不是次次这么善良。”
很快视频就中断了,剩傅司言和管清风。
这时,管清风才又开口:“傅总,那我等下把褚小姐和手机一并带回去。”
“手机扔了吧,里面估计没东西。”傅司言道,韩锦阳做事滴水不漏,手下跑的时候连手机都不要,肯定是没东西的。
“行。”
傅司言将手机反扣在茶几下,久久没说话。
旁边的张特助却感觉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在一点点降下来,冰冷刺骨。
“打电话给老四,跟他要人。”傅司言语气阴沉沉地,他恼火了,“掘地三尺也要把韩锦阳的资料查出来!”
他倒要看看,这个叫韩锦阳的有什么能耐,敢动他的人!
张特助麻溜的去打电话。
“傅总。”女医生从卧室出来,面露为难之色,用英语说:“po3抑制剂对这位小姐也没用。”
po3抑制剂是最好的一种药,专门解烈性chun药之类的,价格高,见效也快,如果没用,就说明黎歌被打的不是一般药物。
“这个混丫头!”傅司言低声骂。
他还不知道褚师娇这么有能耐,这么高级的东西也能搞到手。
傅司言压制体内的怒意,问医生:“提取她体内的药,送外配解药要多久?”
“最快也得六个小时。”
“那你去配解药,我来看着她。”
“傅总,估计不行。”女医生往卧室那看了眼,吞吞吐吐的:“就是我配好解药送过来,她恐怕也撑不住。”
“不就是催情药吗?”傅司言拧起眉,“我让她一直在冷水里泡着就行。”
医生不得不跟傅司言解释。
几句话而已,傅司言听完却一直站在那里没动,气氛压抑极了,女医生双腿直哆嗦,却也不敢走,硬着头皮站在那。
客厅安静的可怕,隔着一扇门的卧室,隐隐有压抑的声音传出来。
足足十五分钟后,傅司言看着卧室的门的,薄唇抿紧紧的,泄出几丝冷意。
“出去。”简单两个字,低沉冷漠。
女医生赶紧回卧室拿东西,门一开,女人的哭泣声越来越清晰了,傅司言额头青筋爆出,浑身绷紧紧的。
等女医生离开房间后,剩傅司言一个。
卧室门虚掩着,他迈开腿朝卧室走去。
要推门进去时,傅司言手却顿住了,接着,他返回到茶几旁,摸起手机,熟练拨了一个号码。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那端的人道:“二哥,有事吗?”
“你上次说的哪种药,是真的吗?”
“哪种?”
“fx1236,服下后能清除十二个小时内的记忆。”
“是真的啊,不过这药还在研发。”那边的人察觉不对劲,好奇的问:“二哥你问这药做什么,你很需要?”
“嗯,我想要一粒。”
那次在酒吧,黎歌虽然醉酒,但还有意识,他也感兴趣,才抱她去酒店,这次黎歌是中药了,完全没意识,他没兴趣。
是因为医生说配药来不及,他不得不帮忙,这种单方面的欢好他觉得很尴尬,也希望黎歌能忘了,免得说他强奸。
“二哥,你要药也行,但是我要知道什么用途。”燕景年故意道,“毕竟二哥你之前也说了,我研发的这种药简直是祸害。”
“跟着大哥混的不错啊,还敢记我的仇?”傅司言嗤笑,抬手揉了揉眉心。
但是他现在也没办法,只能顺着燕景年。
“我要一粒,最迟五个小时内送来,三年内,你不管研发什么,费用我出。”
“二哥你现在在哪?”
“土耳其。”
“那么远,五小时内怎么可能!”一向斯文的燕景年忍不住爆粗口,他冷静了一会分析道,“二哥你这么着急需要,是不是因为女人?”
傅司言沉默不语。
这时,卧室内女人的哭泣声越发大了,似乎很难受,不光傅司言,隔着手机的燕景年也听到了。
“咳咳,这小姐看来挺“生猛”的。”燕景年憋着笑,“我还以为二哥真的无欲无求呢,是我想错了。”
“老三。”傅司言声音低沉,压力十足。
“我这就安排人给二哥你送药过去,五小时内送到。”燕景年不皮了,“说好了二哥,这三年内,我的研究费用你全权负责。”
“嗯。”
一通电话结束,傅司言不知道怎么的,大汗淋漓,女人的哭泣声仿佛在耳边,忍的十分痛苦。
他放下手机,朝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