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朝贺致洲走过去,手里仍然提着一个袋子,沈簌便问她:“沈初,你手里提的什么东西?”
沈初莞尔一笑:“是姐夫的衣服。”
这话一出,其他人的表情和沈簌一样,讶异。只有贺致洲面色如常,没有任何反应。
“谢谢姐夫,衣服我洗干净了,还给你!”沈初上前伸手递上袋子。
沈初的视线对上贺致洲,贺致洲的瞳色漆黑浓稠,眼眸微垂,看到她双手递过来的袋子,他没有结接过,轻飘飘说了句:“可以丢了。”
其他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神情各异看着沈初,又看贺致洲。
不明白贺致洲的衣服怎么在沈初那。
沈初还当着众人的面把衣服给他。
怎么想都觉得充满不同寻常。
沈初不在意其他人是什么视线,她的目光只有贺致洲一个人。
她说:“不能丢。”
沈簌绷着妆容精致的脸蛋,找回自己的场子:“沈初你怎么这么懂事,他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你以后别在我这里乱拿。”
这句话把贺致洲的嫌疑洗清,又将问题抛到沈初身上,是她乱拿贺致洲的衣服。
沈初说:“没有,姐姐,衣服是姐夫给我披的,那天下雨,我身上的衣服湿透了,他给我挡的。”
沈簌一下子就想起来,恍惚了一下,贺致洲跟她说过,“哦,是吗,我想起来了,致洲跟我说了,那衣服给我吧。”
沈初说好,把袋子给了沈簌,“谢谢姐姐了。”
短暂的闹剧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被沈簌圆过去了,于是继续玩,虽然说是给沈初办生日会,但其实更像是沈簌和他们朋友的聚会,没有人在意沈初,给她庆生,说句生日快乐都没有。
沈初什么都不提,而是跟家里的宠物狗在后院玩飞碟。顺便拨通了贺致洲的手机,他倒是接了。
她甜甜的笑:“姐夫,有准备礼物给我吗?”
贺致洲没说话,他走出后院,看到沈初在后院草坪上,正在跟他挥手,笑容甜美。
“没关系,我不要什么生日礼物,反而是我有礼物送给姐夫,就在那件外套里。”
说完,她挂断电话,抱着狗狗离开后院。
……
楼上房间,沈簌把袋子里的衣服拿出来一看,认真检查每一寸不放过,果然在衣服口袋里发现一条内裤。
不用想,就是沈初的。
沈簌气的脸色铁青,被狠狠膈应到了。
就在此时,贺致洲打来电话,她赶紧调整好情绪,若无其事似接电话:“致洲,怎么了?”
“你在哪?”
“房间,刚刚不小心把裙子弄脏了,我在换。”
贺致洲嗯了声,斟酌了会还是没问那件衣服的事,他只是说:“沈初还的那件外套你可以丢了。”
沈簌理所应当:“被弄脏了当然要丢。”
……
这几天下雨,草坪上积了不少水,沈初玩了会把鞋子弄脏了,抱了狗子,身上的衣服也脏了,准备回房间换衣服,经过转弯角,有个人在打电话,还在抽烟,回头看到她,便挂断电话,视线上上下下打量她。
沈初冷了眼,准备走开。
“你叫沈初?”
那人却开口问她。
。鬼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