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臣仰头一笑:“哈哈,岂有这等好事呢,实不相瞒,本座方才只是骗贤弟的而已,不过如若本座不如此说,贤弟又岂肯轻易服食这颗九圣丹呢。”
余飞眉头微微一皱,反问道:“那万一若是我与这九圣丹的气场不能相融呢。”
将臣不以为然地说道:“贤弟既是陆压神君转世,又怎会有这等万一之事,除非……伏羲与本座都弄错了,贤弟并非是陆压神君转世,那便另当别论了。”
听了将臣所说,余飞心里不由升起了一丝寒意,他万万沒有想到,将臣之所以让他服食九圣丹,其真正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试探他究竟是不是陆压神识转世而已,
如果是也就罢了,而如果不是的话,那么即便神形俱灭也便是白白送命了,将臣根本不会在乎,或许,他就从來沒有真正在乎过,他之前之所以肯出手把自己从拂尘散人手里救出來,恐怕也不过是因为陆压的关系而已,但假如确认自己跟陆压毫无关系的话,那么在将臣眼里,自己的生命或许也就变得毫无意义了,
想到这,余飞不禁在心中暗道:“如此一位冷血无情的僵尸之祖,真的值得我信任么,他又究竟是敌是友呢。”
尽管按照将臣的说法,余飞如今已经悉数吸收了九圣丹所蕴藏的强大灵气,但他却并沒有多大感觉,这让他不免觉得有些诧异,
将臣似乎看出了他心头的疑惑,在一旁说道:“九圣丹蕴含的乃是无极之气,虽已融入贤弟体内气场之中,但却难以探察得到,只有运用起來才知其厉害,贤弟可运行一下内气试试。”
余飞听了,立刻便运气提神,催动起体内气场來,
他让内气顺着奇经八脉运行至全身各处穴位,霎时间感觉自己仿佛充满了力量,内气果然比起以往强大了许多,便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般,
余飞心中不由一阵激动,他忽然发出一声大喝,将内气往外一推,一股强劲的气场立刻朝着四周散发开來,整座地宫竟随之一震,不少墙灰都被震落了下來,
将臣在一旁笑着提醒道:“贤弟可得小心一点,别把这儿给震塌了。”
余飞沒料到自己竟能迸发出如此强大力量,把自己也吓了一跳,他赶紧收起内气,不敢再随意尝试,毕竟这是在地下深处,万一把这地宫给震塌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将臣见余飞收放自如,不禁觉得有些惊讶:“九圣丹所蕴含的乃是至阴至阳的无上灵气,贤弟虽已与之相融,但想要完全掌控并非易事,沒想到贤弟这么快便能运用自如,果然不愧是拥有上神神识之人,而如今贤弟体内气场堪比神魔,如若再能激发出上神潜能,那么届时别说是夔牛这般凶猛的异兽,即便是本座,恐怕也未必是贤弟对手了。”
余飞听了,不由一愣:“什么上神潜能,。”
“难道伏羲未曾告诉贤弟么,陆压神君乃是实力仅次于盘古大神的元始上神,当初虽被混沌之气灭了元神,但他所拥有的无上神力却并不会随之消亡,但自从他神形俱灭之后,这股神力却从未再现世间,所以,本座以为,这股神力或许是被封印在了某个神结当中,贤弟既然是陆压神君神识转世,那么恐怕也只有贤弟你才能够开启神结,获得这股无上神力。”将臣说道,
听了将臣这一番话,余飞想了起來,当初在伏羲寝陵内,伏羲的确曾经跟自己说过,他体内拥有着无比强大的潜能,但只有完全明白了“舍得”的道理之后,才能将这股潜能真正激发出來,
想到这,余飞脑子忽然一激灵,又想起了一件事,
就在几天前,他在那地下大殿被鬼血魔蛛所喷出來的血丝缠住的时候,他体内突然迸发出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使得他轻易挣脱了血丝的束缚,并还借着这股力量瞬间击杀了凶猛的鬼血魔蛛,然而之后这股力量便稍纵即逝了,所以他也并沒有将这事再放在心上,毕竟自己体内拥有三件无上神器,即便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也是情理之中,
但如今再仔细一想,这件事情却有些蹊跷,三件无上神器虽说厉害,但也只是能够发挥出强大的力量而已,并不能使得他自身的内气得以增强,而当时那股强大的力量却分明是由其自身体内迸发出來的,恐怕并非是受到了神器的影响,那么又究竟是从何而來呢,莫非便是陆压所留下來的无上神力不成,,
想到这,余飞心里不禁“砰砰”狂跳起來,心道:“如今我已经融合了九圣丹所蕴含的灵气,倘若真能借助其再激发出自己的上神潜能,那前往鬼界还有何可惧呢,只不过,伏羲爷说只有完全明白了“舍得”之理才能激发出这股潜能,又是什么意思,那天对付鬼血魔蛛的时候,我好像也沒舍弃什么啊……”
余飞正思索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來,将他拉回到了现实之中,
片刻过后,只见后卿领着乌奴由拱门快步走了进來,
将臣见状,眉头微微一皱,面带愠色地说道:“本座不是吩咐过你们,在本座与贤弟炼制圣药期间,不可下來打扰吗。”
后卿忙朝着将臣抱拳鞠躬,解释道:“将臣大神息怒,只是方才从这地下传來一声异响,而且还有颇为异常的震动感,我等担忧将臣大神与余兄弟的安慰,所以才赶來看看。”
听了后卿所说,余飞心里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定是方才自己推出那团劲气无意当中惊动了其他人,才闹出了误会,
他笑着说道:“呵呵,劳烦后卿前辈和乌奴大哥挂念了,我与大哥沒啥事,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
将臣的脸色却显得愈加的不悦了,他冷冷地说道:“哼,大惊小怪,有本座在此,又岂会有事。”后卿与乌奴明明是出于对他和余飞的关心,但在他眼里,却仿佛便是瞧不起他这位上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