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平城外,卫青的四十万大军已然在这里汇聚了起来,李光弼手中只有十万人马,卫青围而不攻,李光弼却是有些坐不住了,按着被积雪覆盖的墙头,李光弼深吸了一口凉气,感受着口腔中的一抹凉意,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将军!”权粟按着怀中的宝剑,身后跟着张亮和左雄两员虎将,今日的风雪算是消停了不少,但天空上还有不少的小雪飘落,看着眼前的飘雪,李光弼感受着手掌上传来的冰寒刺骨,他心里知晓,这场风雪要停了,天气要回暖了,他们的优势在一点一滴的消失。
“将军!”阶梯上,一员三十岁左右的中年将领登上城墙,拍了拍肩膀上的风雪,哈着一口热气,满脸的高原红,他名叫安兴贵,乃是军中的牙将,来到城墙上,手中拿着一份竹简。
李光弼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看着他手中的竹简,面色微微错愕,询问道:“大王可是有了新的调动!”
安兴贵点了点头,半晌将手中的竹简递给了李光弼,李光弼面色有些狐疑,但还是耐着性子打开竹简,虎目上下一扫,瞳孔猛然一缩,大声怒喝道:“胡闹!简直是胡闹!长孙无忌为什么不拦着大王!”
“国内的情况太紧张了!韩世忠二十万大军虎视眈眈,沿海不断有战船骚扰周边的百姓,局面十分危机,韩世忠的大军随时可以上船绕过忠清,直插我军后方,大王也是心急如焚,决定突袭卫青,以此战为终战,逼迫韩毅退军!”安兴贵看了眼城墙外黑压压的韩军军营,深色凝重。
李光弼看着眼前的竹简,半晌道:“大王决定什么时候动手”
“一月中旬!具体时间是三天以后!请李光弼将军最好准备!如若大王成功了,韩军必然在三日后发起强烈的进攻,将军要准备好打硬仗的准备,同时如若大王失败了,将军也要做好营救!”安兴贵说完,便是下了城外。
李光弼看着手中的竹简,只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抽搐着,一旁的权粟和张亮二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李光弼将竹简扔给了权粟道:“此战交给你了!出城接应大王,张荣唐壁二将归你调遣!”
“好!”权粟不敢怠慢,在军中挑选了两万善战敢死的将士,告诉他们要最好赴死的准备。
三日后,这一天没有下雪,日落的黄昏照耀在这片大地上,嫩绿色的青草冒出了头,将原本白色的外衣给退去,当然并没有那么快,这是一个时间的过程,把守的门卫一个两个打了两个哈哈,看着渐渐落下去的太阳,最后一丝温暖的阳光,随着太阳的落下,也逐渐的消失了。
大营门外,两个门卫你一言我一嘴的攀谈着。
左边的士兵乃是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看向身边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笑呵呵道:“唉!老树叔!你家大女儿许人家了吗?没有的话,你看俺咋样!”
“去你的!”老树打嘴炮看着这个小兔崽子,笑骂道:“小兔崽子!老牛吃嫩草啊!你都多大了!我闺女今年娃娃都快及笄了!小子你讨打啊!”
这个年代,男人和女人结婚都早,为了鼓励生育,差不多十四岁就可以成亲。
男子嘿嘿一声怪笑,也就是调侃老头子一句,随后双手环保于胸膛前,吐着一口水蒸气,感叹道:“老人话说的没错啊,下雪不冷化雪冷,这天是真的冷啊!”
“哎!你小子这辈子不会没碰过女人吧啊!哈哈哈哈哈!”老树打这个哈哈看这小子,嘿嘿调侃两句。
“唉!放屁!只是俺老婆孩子都死了!”男子说到这里,整个人都是带着遗憾,他这个岁数怎么可能没老婆孩子,这些年烽火连天的,死的又何止他的妻儿啊。
“别伤感了!臭小子!俺家二闺女去年死了丈夫!也没留下个种!你要是不介意!当不了老夫大女婿!当个二女婿也不错啊!”老树打着哈哈道。
“嘿!这感情好!咱就这么说定了…!”中年男子哈哈一笑,拍打着老树的肩膀,一个劲的叫唤好。
“嗖嗖!”两箭齐射二来,老树正欲和中年男子对话,碰的一声,整个人倒在地上,中年男人却直接胸膛中一箭,看着胸膛前的箭矢,面色惨白呆滞,老树连忙来到他身旁,捂着肩胛骨上中的箭矢,看着中年男人,怒喝道:“虎子!你咋样啊……!”
“别管我!敌袭!快…………走………!”叫虎子的中年男人,眼皮子越来越中,最终死在此地。
老树看着虎子的尸体,眼中虽有不舍,但习以为常,捂着肩膀,急忙摇晃着铃铛,嘴中怒骂道:“狗娘养的……!”
“杀…!”喊杀声宛若山呼海啸一般传来,老树不停的摇晃着手中的铃铛,只听得:“叮铃……叮铃……”
“敌袭…敌袭……!”
“杀!”李元霸一马当先,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批战马,骑在战马上,手中拿着战锤,一马当先,他那没有毛发光溜溜的头发,在月光的照射下,别样的出彩。
“来将何人!竟然擅闯军营!”一身怒喝,只见偏将陈豨从营门外冲杀而出,迎面面砍杀两人,虎目盯着李元霸,眉头紧缩,怒喝道:“贼军袭营!防御!告诉大将军!杀!”
“找死!”李元霸正欲对手,只见两柄小刀横飞而出,划过李元霸的身侧,直射向陈豨。
“叮,苏宝同毒镖属性发动!个人武力值加5!一但中镖,武力值瞬间减5!每使用一招武力值减2!一旦武力值低于90,当即毒发身亡!当前苏宝同基础武力值100,当前个人武力值105”
“嗖嗖!”两柄毒镖正射中陈豨咽喉,直接死于当场,陈豨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咽喉,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驾……驾!”李元霸怒喝一声,一马当先,李世民虎目盯着眼前的战况,怒喝道:“击败敌人!就在今日!冲锋!”
“杀!”二十九岁的李适,骑着一片马,双手使用一柄战刀,死死跟随在李元霸周身,为他护航。
“找死!”安殿宝从大帐内冲杀而出,迎面便是撞上了冲锋而来的李适,拿起手中的花刀,一招落叶飞杀,砍杀向李适的马蹄,只一瞬间,李适整个人倒飞落马,单手持着长枪,几个馿打滚翻身而起,双手持着长枪,一阵抖擞,刷出枪身上的粉尘,怒目圆瞪的盯着安殿宝,冷哼道:“贼将讨死!看枪!”
李适怒喝一声,只见手中的长枪上下反转,刷出两朵枪花,宛若灵蛇吐信,枪身如影,直奔着安殿宝的周身浑砸而去。
“花拳绣腿!找死!”安殿宝吐了一口嘴中的唾沫,双手持着花刀,浑然不在乎李适对他刺来的两枪,手中的花刀势大力沉的劈砍而下,宛若山呼海啸。
“碰!”两人单单是一个交手,李适只感觉双臂发麻,手中的银枪差点脱手而出,不堪力敌,连连后腿三步,面色错愕的盯着安殿宝,还不待他发招,安殿宝直接一刀砍了下去。
“哐当………!”一刀之下,李适直接被震飞出去,落在地上,胸膛上下起伏,手中的银枪直接断裂,胸膛上一道破甲的伤口流淌而出,寒风一吹,火辣辣的,李适咬着牙,神色凝重的盯着安殿宝。
“杂碎!受死吧!”安殿宝正欲一刀结果了李适,此时的李适面色惨白,连连向后退却,急忙之下,惊呼道:“殿下救我!”
正玩的尽兴的李元霸,哪里管的了李适,看着宛若鼠辈的李适,李元霸一脸的不耐烦,在看向安殿宝,嘿嘿一声怪笑道:“你应该能借助我一锤!看锤!”
“碰!………啊!”安殿宝直接整个人倒飞了数十米,这才侃侃落下马来,手中的花刀被震的稀碎,虎口流血,双手趴在地上,一个劲的咳嗽,嘴中还有几块碎肉,安殿宝目露凶恶之色,怒目圆睁道:“老子和你拼了!啊!”
“在来啊!好!你果然抗揍!”李元霸嘿嘿一声怪笑,手中的战锤直接论了过去。
“碰!”这一锤可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安殿宝的身上。
“碰…轰!”一阵烟尘响起,安殿宝口吐鲜血,浑身如坠冰窖,虎目盯着李元霸,嘴中嘟囔着:“你……你…………额……!”
“死!”李适此刻又觉得自己行了,怒喝一声,减起手中的断枪刺向安殿宝的咽喉。
“嗖!”冷箭破风而来,李适因为太过兴奋,没有看清楚射来的冷箭,当场咽喉中箭,死于非命。
更赢手持冷箭,虎目盯着杀来的贼军,怒喝道:“一个不留言!”
卫青此时刚刚从军阵中,冲杀二出,眼中满是凝重之色,看着前面灯火影影绰绰,面色铁青道:“怎么回事!”
“李世民袭击大营了!”韩简骑着战马,面色凝重,一双虎目可谓是咬牙切齿。
“李世民从那个方位杀过来的!”卫青没有大意,面色凝重,心中却是暗自盘算着阵营的方位。
”正门!李世民从正门直接冲杀来的!”韩简指着前面的方向,卫青面色一阵错愕,正门冲杀来了!那不是防御力最强的地方吗?有李光弼在李世民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如若李世民故意为之,他的目的是什么呢?我吗?不对!杀我一个人,根本不能解决眼前的问题,李世民要劫粮草!
卫青想到重点,脸面瞬间拉了下来,看向身侧的韩简,当即怒喝道:“传我将令,韩简石宝你二人带领本部人马,去帮助韩德让将军驻守粮草!另外将阴世师斐豹督戎殖绰四人的兵马也调过去”
“将军!这些都是你的亲卫!这些要是调走了!你就危险了!”韩简面色一整错愕,开玩笑,这些人要是都去了,卫青的军帐直接空虚了。
“无妨!我去和杨延昭的兵马汇合!速速过去!粮草如若有个闪失!你提头来见!”卫青直接翻身上马,韩简拱手应允,便是催马奔袭而去。
乱军之中,杨延昭骑着白色的战马,手持着银枪,看着大杀四方的李元霸,杨延昭面色凝重,扫了一眼身后的杨延嗣道:“七弟!怎么样了!四位将军请来了吗?”
“还需要时间!四位将军!眼下好要些时间……!”杨延嗣面色凝重,虎目盯着大杀四方的李元霸,怒不可遏道:“我去会会他!”
“七弟不可冲动……!”杨延昭一把拉住杨延嗣,看着眼前的李元霸,面色愈发的盯着。
李世民来到大营门前,看着混乱的战场,以及嘈杂的声音,一眼就看到组织大军抵御李元霸的杨延昭,李世民当即抄手怒喝道:“元霸!杀了那个骑白马的人,哥给你糖!”
“骑白马的!”李元霸四下观望,这才锁定了目标,笑呵呵道:“大哥放心!交给我了!我要吃大块的!哈哈哈哈哈!”
“不好!保护上将军!”众人面色皆是一变,纷纷催动战马,拦截在李元霸面前。
“屠狗在此!休伤我军中上将!“
“满桂来也!杨将军休慌!!
“侯莫陈崇在此!”
“乙瑰在此!上将军休慌!”
张珏尚结息寇镇远三员上将,皆是从四面八方干来,支援杨延昭。
李世民眯着一双眼睛,看向被围困住的李元霸,当即怒喝道:“李垂李广李典李如松李如柏李光颜速速去支援元霸!快!”
“诺!”数员李家二郎奔袭杀出,杨延昭身后的杨延嗣再也耐不住了,当即一把挣脱开杨延昭的臂膀,怒喝道:“六哥快走!我与他们为你断后!”
“嗖!”一道冷箭传来,正在往后撤退的更赢面色一愣,当即持箭反射而出。
“叮当!”两杆兵刃在空气中震荡出无数的火花,更赢急忙看向冷箭射来的方向,只见此人胡子邋遢,衣着整齐,身长八尺,骑着一匹黑色的战马,整一个极端,他两手持弓,舔食着自己的嘴唇,笑呵呵的盯着更赢,道:“李广!告诉我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