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不过他清楚的是……
他跟云娇大概真的回不到过去了。
陶怀瑾昂着头，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嗯。”顾承远说：“听秘书说，还有很多资料没有整理出来，如果你想看的话，等他交给我的时候，我在拿给你看。”
“好。”
慕氏集团。
裴清浅被紧急喊到公司里，坐在慕衍之的旁边，发现周围进来的人都对她指指点点。
她很搞不清楚状况。
慕衍之察觉到了他的疑惑，凑到她的耳边，低声地说：“别担心，有我在。”
“衍之。”裴清浅随口问：“这次喊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很想知道。
慕衍之本来还打算瞒着裴清浅的，听裴清浅这么问，就知道她在意，也不打算瞒下去了：“昨天你在我办公室里，当时不是开了个临时会议？”
裴清浅环顾四周，偷偷看着她的人纷纷收回视线：“会议的内容，被人泄露了？”
“我已经查出来是谁做的了。”慕衍之温柔地揉着裴清浅的脑袋：“别担心，不会让你受委屈。”
裴清浅不解：“既然你早就知道了，怎么还要等到现在？”
这并不是慕衍之的风格。
她认识的慕衍之，向来是做事果断干练，很少有拖泥带水的情况。
“我想让那个人知道，肆意抹黑造谣我孩子的母亲，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慕衍之眸光渐冷。
裴清浅握住慕衍之的手。
慕衍之的脸色才有所缓和，回握住裴清浅的手：“记住，待会儿不管别人说了什么，你都不要生气。”
他顿了一下：“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嗯。”
会议正式开始。
站在台上的是慕衍之新来的秘书，似乎姓吕。
吕秘书站在台上，扫了台下的裴清浅一眼。
裴清浅正在玩儿手机，手机屏幕上突然弹出一条信息，她随手点开。
“慕衍之的前妻公然泄露公司机密！”
啧啧啧。
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这些事情是她做的，这些人已经恨不得把锅甩到她的身上了……
真有意思。
裴清浅趁着吕秘书在台上慷慨激昂的时候，联系律师，决定起诉这些造谣的。
“昨天，在慕总办公室的，除了我们这些慕氏集团的员工以外，只有一个裴清浅！”吕秘书不怀好意地问裴清浅：“这一点，你应该没有异议吧，裴女士？”
裴女士这三个字咬得很重。
仿佛只要裴清浅承认了，就证明错确实是裴清浅犯的一样。
裴清浅不紧不慢地抬起头：“没有。”
“不过其他人都跟公司利益有关，只有你一个不是慕氏集团的人。”吕秘书继续说道：“那么慕氏集团如果破产，你也不会失业，没错吧？”
裴清浅听她拐弯抹角的就为了引导这些事情跟自己有关，登时觉得有些有趣：“你到底想说什么？”
吕秘书轻哼一声：“我想说的是，你就是出卖公司机密的人！”
满场哗然。
大家看裴清浅的眼神，都异常的恶劣，仿佛是在看出卖慕氏集团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