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不是四嫂的墨汁吗?怎么在这?”
原来到了湖边的人正是十三阿哥,他并没有跟着康熙宴请蒙古王公。而是带着两个侍卫来到山上,想打几张白狐的皮子给自己额娘带回去。这不,刚刚他追着一只白狐反而和俩侍卫失散了。十三阿哥仗着自己身手不错,附近的大型猎物又基本都被狩猎一空,所以就自己逛了起来。
逛着逛着就到了这个小湖边,十三阿哥想着正好休息一下就停了下来。可是他刚坐下没一会就见墨汁在旁边林子中吃草,这才反应过来四嫂应该就在附近。可是十三阿哥不禁有些疑惑,自己四哥应该不会叫四嫂单独出去才对,那些侍卫哪去了?怎么只见墨汁在这?
他起身后向四周张望了一下,还喊了几声“四嫂,四嫂”。可是没听到澜惠的回应。他直接走到了墨汁那,摸着墨汁的鬃毛自言自语的问道:“你主人呢?”
墨汁也听不懂他说什么,只是打了个响鼻就继续吃起草来。十三又在湖周围找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澜惠的踪迹,他皱起眉嘀咕道:“四嫂不会出什么事吧?怎么人不见只有马在这。”
这时他探索的目光终于无意间落在湖上,只见湖中央的荷花丛中隐约看见一个人影。他又仔细看了一下,发现的确像是一个人趴在了礁石上。
十三阿哥见状几步跑到湖边,趟着湖边浅浅的水走了几步,再看过去就见那人头上梳着髻,应该是女人无疑了。
“难道是四嫂?不行,我得去看看。”十三阿哥嘀咕两句就直接进了湖中向澜惠方向游去。
他越游离澜惠越近,没用多久就游到了澜惠身边。他刚刚游过来时就发现趴在礁石上的的确是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只穿了一件中衣,背部还被什么划伤似的,裂开了很大的一个口子。露出的光滑白皙的肌肤上还有一条半尺来长的伤痕,不过伤痕上并没有血迹,只是肉向外微翻着。
十三阿哥到了礁石前先是轻轻的呼唤几声:“喂,喂。”因为这时澜惠是面冲着礁石,所以十三阿哥并没有见到澜惠的脸,他喂喂的叫了两声后发现礁石上的女人并没有出声,于是自己也划着水靠近礁石,用一手固定后另一只手拨开了澜惠散乱的头发。
当看到头发下遮着的小半边脸后十三阿哥一声惊呼出口:“四嫂?”
然后忙抬着澜惠的胳膊驾到自己的肩上,一手揽着她的腰向岸边划去。不管澜惠现在如何十三都要先把她弄上岸再说。澜惠这时正昏迷着,身子也不受控制的紧靠在了十三阿哥的身上。十三阿哥虽然感受着自己四嫂柔软的身躯,但并没有注意或是不敢注意这个。
很快他半抱着澜惠到了湖边,靠近湖边的水并不深,是不能在游着上岸了,十三无奈打横抱起澜惠走上了岸边。当然,他细心的很,抱着澜惠时并没有碰到她后背的伤口。
十三阿哥一双眼紧盯着前方,一点不敢看自己怀抱中的四嫂。刚刚他抱起澜惠时不小心看了一眼,就这一眼吓得十三阿哥险些没想刺瞎自己这双招子。
因为澜惠这时衣衫尽湿,再加上她只穿了中衣,这时候又正是夏天,澜惠的中衣是很轻薄的。而且澜惠在空间中还把中衣下角撕掉了一大块用来擦拭后背的伤口,所以弄得她现在这件衣服完全盖不住腰,那就是一件露脐装啊!
十三阿哥刚刚那一眼正好见着自己四嫂被水浸湿的仿佛透明的中衣,连里面鸳鸯戏水的肚兜都一清二楚的显现在眼前,而且中衣下面还短了一截,把四嫂那平坦的小肚子完全露了出来。连那个小巧可爱的肚脐都叫十三阿哥看到了。
十三阿哥心里默念着《弟子规》脸蛋也瞬间变得通红。心里不停的背诵着圣人之言,连显现出四阿哥的身影都叫十三忍不住羞愧。他心想着“对不起四哥,弟弟不是故意看的。弟弟……”可是每每想到这肚兜上那两只鸳鸯都要出来游一圈。给十三阿哥愁得双腿跟飞一样向着岸边跑去。
也怪不得十三阿哥如此,他现在可还是个‘男孩’呢!因为他额娘敏嫔最近身子不爽利,所以安排通房丫头的事就耽搁下来。十三阿哥在这方面还是很洁身自好的,平时只是好奇时跟着十四俩偷偷看过两卷春宫图而已。真正的女人什么样他根本没见过。
而澜惠这次也就算是十三阿哥第一次见了,虽然没看到全部,可是基本的曲线也在那一眼中牢牢的印在了十三的心里。
纠结了这么久其实也就是片刻功夫,十三阿哥就抱着澜惠上了岸。因为十三阿哥的衣裳也湿了,所以没法子给澜惠披着,他把澜惠放到地上后把目光强迫的定在了澜惠的脸上,这才发现澜惠额头的异状。
原来这时澜惠额头那颗红痣还散发着热量,不仅如此还微微的亮着光。十三见了心里疑惑,他不禁伸出手碰触了一下,发现那颗红痣烫手的厉害,吓得十三忙把手收回去。
他又是焦急又是好奇的看着澜惠的红痣,心想‘这是怎么回事?一颗痣怎么会如此烫人?而且还会发光?不过这么烫不会把四嫂的脑子烧坏吧?我应该做些什么?带四嫂回营?不行不行,要是让人看见我和四嫂现在的样子肯定要出事端,到时候我还好,顶多被皇阿玛厌弃,可是四嫂绝对难逃一死。嗯?这附近不会有人吧?要是让人看见我俩……’
这么一想十三阿哥忙起身在四周查看一番,确定没人后才又回来想辄。就他离开这么一会澜惠的头发已经被红痣散发的热量烤干了。但是身上因为感受不到所以还是径湿的。
十三阿哥一回来后先是再摸了一下那颗红痣,感觉热量似乎减少一些心理欣喜不已。他掏出帕子到湖边浸湿后回来敷在了澜惠的额头上,企图用冰凉的湖水给澜惠的‘痣’降降温。
忙活了几趟后十三阿哥才想起澜惠后背的伤口,他把澜惠扶起来,然后才呼唤道:“追风”
只见十三阿哥的坐骑几步跑到身边,他从追风身旁的袋子里取出一盒药膏,打开后用手指抠了一点小心的涂在澜惠的伤口上,然后掀开自己的褂子,在里面的中衣上撕了一条布巾,一手固定在澜惠的背后一手拿着布巾绕着澜惠的胸前扯了回来。
在做这些动作时十三阿哥的心砰砰直跳,好几次因为手生都不小心擦到了澜惠的身体,不过他还是禀住了呼吸快速的给澜惠包扎好了。弄好后十三阿哥又伸手探了一下澜惠的额头,发现‘痣’上的温度又降下来不少。他松了口气,又开始在湖边和澜惠这往返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以后十三阿哥赶过来正给澜惠敷上帕子,就见自己的四嫂双眼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看到他时连焦距都没对上。
十三阿哥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自己看了四嫂的身子(虽然大部分地方都是挡着的),还碰触了她。四嫂不晓得会不会想不开自尽什么的?或是暴揍自己一顿?或是回去找四哥告状?
不管十三阿哥现在的思想跑到哪去,只说澜惠迷迷糊糊的醒来后见到面前的十三弟,那心情无法言语了。她揉了揉额头,感到红痣已经降下了温度,然后又心想了一下空间,发现自己和空间的联系也接通了,她这时没心思看空间的变化,只是大概知道大了很多。然后就又向四周扫视过去,见周围没人,而自己应该是被十三弟救到了岸上。只是不知道十三弟是什么时候救的自己。有没有发现什么?看没看到她采摘金莲和与怪鱼搏斗的画面。
澜惠在这胡思乱想着,就听十三阿哥咳了两声用略带颤抖的嗓音说道:“咳、那个四嫂,那个弟弟过来时您在水里,弟弟见着就把您抱、呃、不是、弄上来了。您还好吧!弟弟看您后背的伤口、咳咳,呃,那个上了药了。”说着十三阿哥的声音也渐渐小了起来。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四嫂说,难道说自己抱着她上了岸,连她裸露了大半片的后背都看见了,还摸了来着。呃,给伤口上药那也是摸了啊!
澜惠看十三阿哥局促的样子心里想到“看他这样子是没见着我取金莲了,应该是我昏过去之后才来的。不过他紧张什么?怎么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这时一阵风刮来,吹得澜惠身上凉飕飕的。她下意识的往下一看,只见自己衣裳半湿,因为擦伤口所以撕掉了大半的中衣,露出小腹白嫩嫩的晾在外面。
她‘啊’的一声惨叫,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十三阿哥听澜惠叫的这么凄惨,心想着看样子四嫂一定是想不开了,听额娘说女人从小读什么女戒女则的,那里面可是说让男人见着就是不贞不洁的。四嫂那么贤惠还总听德母妃夸赞,那一定是女戒中的典范。这回好了,我要把四嫂逼死了。
澜惠叫了两声后反应过来,这要是惹了人来那更是说不清她和十三阿哥的关系了。再给她安排个**的罪名那可真是百口莫辩了。而且最冤枉的是她根本就和十三没什么,不就是看两眼么?她现在穿的可比现代那些小可爱热裤什么的保守多了。不过她不能这么和十三说,得让他产生内疚才行。让他把这事咽到肚子里,谁也不能告诉。要不然十三把遇见自己的情况和四阿哥说说,那自己就完了。
澜惠打定了主意马上哭丧着一张脸道:“怎么办?我不活了。呜呜,爷,妾身对不起您。”
十三阿哥在旁边一听忙劝道:“四嫂,弟弟真不是故意的,那个,那个弟弟什么都没看到,真的,真没看见鸳鸯、呃”
十三阿哥也说不下去了,把头埋在膝盖里困扰无比。他现在无比后悔自己多管闲事,既然看见四嫂的马就回营找四哥才对,自己得瑟着进湖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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