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晓寒这急切的话语和心情,正是曹文胜想要看到的。他呵呵地笑了,再次抛出一个诱饵,说:“这个吗,你放心,只要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你。”
司晓寒心花怒放,做梦都没想到有这么好的事情会降临到自己头上,激动地有点语无伦次,说:“曹叔叔,那太谢谢您了!如果事情办成了,您就是我的大恩人了!”
司晓寒幸福得有些晕眩,没想到,苦苦困扰自己的就业问题马上就要解决了,能留在市里工作,还真是梦寐以求的事情!难怪算命的说她今年会遇到贵人,自己的贵人就在眼前啊,看来真的是要否极泰来,时来运转了。
曹文胜有意要玩弄一下自己的猎物,口气一转,很为难地说:“不过晓寒啊,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你也知道,现在有点关系的,都想留在市里,所以,这件事不是一句话就能办成的。唉,现在这社会啊,要想办成事,一是要有人,二是要有钱,缺一不可啊。俗话说钱是敲门砖吗,要想留在市里,没有十万八万是拿不下来的。
司晓寒一听,像被兜头泼了盆雪水,身子凉了半截。自己的父母都是农民,土里刨食,靠天吃饭,辛辛苦苦供自己读完大学,哪还有钱来帮她找工作!司晓寒在这之前已经拿定主意,就是找不到工作出去打工,也不会再让父母拿一分钱出来。再说他们也没钱可拿呀。自己已经是成年人了,难道还要向父母伸手?很有孝心的司晓寒绝对不会这么做的。所以曹文胜的一番话,对她来说就像一个大大的画饼,自己只能看着它,吞几口口水罢了。
看司晓寒沉默不语,曹文胜没接着这个话题再往下说,转口说:“晓寒啊,听说你们学校不少女大学生都被社会上的老板们包养,不但生活无忧无虑,还能拿到不少青春损失费呢。你身材这么棒,脸蛋又这么漂亮,也应该想想办法,充分发挥一下自己的优势,挖掘一下自己的潜能嘛。”
曹文胜厚颜无耻地说着,等待着着司晓寒的反应。
司晓寒见自己尊敬的曹叔叔竟然说出这种话,感觉很吃惊,心想讲究他这素质,哪像个国家干部啊,简直就是一文化流氓。就说:“曹叔叔你错了,我承认我们学校有这样的现象,但那只是极个别的。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从来没有过被包养的想法。我只想通过自己的双手来赚钱,不需要很多的钱,能养活自己,孝敬爸妈就足够了,至于其它的捷径,我是绝对不会去走的,那不是我的性格。”
曹文胜听司晓寒这样说,就带着讥讽的口吻说:“晓寒呀,看不出你挺有骨气的。其实这个被包养的问题呢,既然它存在,就说明它是合理的,适者生存吗,也就无可厚非。只可惜像你这种骨气的女孩子,说不定就只能做一辈子家教喽。”说着,随手打开了汽车音响。
汽车cd机里播放的,是曹文胜精心为司晓寒准备的一首慢摇舞曲。这是他煞费苦心地从电脑上下载下来的。这首舞曲节奏不是很快,但都是男女的那种声音。
过一会舞曲好像是到了高朝,叫声很凄厉,司晓寒再也听不下去了,说:“曹叔叔,你停一下车,快到学校了,我想下去走走,锻炼一下。”
曹文胜正一心一意地渲染着气氛,心怀鬼胎地等待着什么。听司晓寒说要下车,就说:“晓寒你慌什么,离学校还远着呢,这段路晚上最偏僻又没路灯,你下去走路是很不安全的。”说着,把音响的音量调小了点。
看曹文胜不停车,司晓寒只好打消了下车的念头,听着这靡靡之音,真想找两团棉花堵住自己的耳朵。这个时候,她开始后悔自己不该让曹文胜来送她,其实坐上了他的车,比自己步行还要危险的多。
快到学校门口时,曹文胜却把车拐进了路边一个废弃的院子里。院子里没有灯光,黑糊糊的。司晓寒心里着慌了,说:“曹叔叔,干嘛把车停这里啊?”
曹文胜这时候正是欲@火中烧,说话也有点不正常了,吞着口水说:“晓寒,我想和你详细谈谈给你安排找工作的事,这里僻静,正好说话。”说着下了车,拉开后门,坐在司晓寒身边。
司晓寒一看情况不对,伸手就要推车门,却被曹文胜紧紧拽住了胳膊,说:“晓寒,难道你不想让我给你找工作了?”
司晓寒吓得战战兢兢地说:“曹叔叔,不早了,再迟的话宿舍要锁大门了,改天到你家你再给我说工作的事吧,我先谢谢你了。”
曹文胜淫@笑着说:“你拿什么谢我?钱还是人啊?晓寒啊,叔叔知道你拿不出钱,不过找工作这钱我可以给你拿出来,就当作我对你的奖励了,谁让你长的这么惹人爱呢!”说着话,伸出胳膊把司晓寒抱了个满怀,臭烘烘的嘴巴就要往她脸上凑。
司晓寒惊叫一声,推开他,严厉地说:“曹叔叔,不行的!你是我的长辈,我很尊敬你的,你怎么能这样!”
曹文胜嘿嘿奸笑着说:“怎么不行,你这嫩身子,给谁不是给,何况谁能帮你啊,还不是只有我愿意。”
曹文胜一边说一边伸手揽住了司晓寒的身子,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在司晓寒初显峥嵘的胸上摸来摸去。
司晓寒意识到曹文胜想做什么,激烈地挣扎着,嘴里喊着:“你要干什么?”
“玩玩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说话间,曹文胜的手顺着衣领伸进了司晓寒的上衣中……
司晓寒终于看清了曹文胜的丑恶嘴脸,愤怒地大叫道:“松手,你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
曹文胜用力地把司晓寒往怀里一揽,紧紧地抱住她,肆无忌惮地说道:“喊人,你喊吧,你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这里是荒无人烟,这里连鬼都没有,你能喊到人吗!”
司晓寒清醒了,是啊,这里哪有人,这里只有鬼,只有曹文胜这个披着人皮的魔鬼,她像受惊的鸟儿一样全身瑟瑟发抖,蜷缩着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曹文胜看出了司晓寒的心思,伸手把她身边的车门打开,狞笑着:“喊吧,喊啊。”
车外的风挟着雨立刻淋了司晓寒一身,司晓寒打了个哆嗦,无助地望了眼漆黑的夜空和雨雾朦胧的树林,没有喊出声。
司晓寒无助的样子,让曹文胜更加肆无忌惮,他重新把车门关好,将嘴凑到司晓寒的耳边狞笑道:“小妹妹,这个地方别说喊人,就是杀个人也没人知道。”
司晓寒再次哆嗦了一下。
曹文胜感觉到了司晓寒的哆嗦,暗自得意,知道自己的攻心战略奏效了,司晓寒已经被他的话震慑住,用手捧起司晓寒的脸,仔细的端详着审视着,像端详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一样审视着,于是把臭烘烘的嘴压在了司晓寒苍白的嘴唇上和粉红的面颊上,肆意狂啃了起来……
一阵撕裂肉体的疼痛自下面传来,疼痛、耻辱让司晓寒失声恸哭起来,但她的哭声被车厢外无情的暴雨和震耳的雷声所淹没……
除了上天,没有人看到这罪恶的一幕……
当曹文胜心满意足的从司晓寒的身上翻身下来之后,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在空中炸裂,伴随着一计耀眼的闪电在曹文胜的车前闪过,曹文胜一个激灵,他突然意识到他做了什么,而且他非常清楚,他离开后,司晓寒要是报警,他就完了。
他曹文胜是市教育局纪检书记,对于这点法律常识他还是懂得,他浑浊的大脑彻底的清醒了,转眼看了眼身边的司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