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该耀武扬威的骑马术,以温甜甜本身体力不支匆忙尴尬收场,晚上我们去酒吧打发周末所剩无几休闲的光景。
冷宇夜点了一瓶度数低后劲大的什么酒(我看不懂的英文名):“先干为敬。”
我没好意思端起酒杯喝问他:“你怎么也走一个?”
他微微一笑又是一饮而尽:“呵~。”
我看着跳舞池中男女而后将视线转到冷宇夜在不停灌自己:“冷总裁,别喝太多。”
他不管不顾竟自喝着,我干坐在一旁发愁:总不能让他就这么下去啊?喝醉了谁送他回家?
我正在捉急,他走来:“我们走。”
我慌神问:“去哪儿?”
他拉着我出门开着跑车,我坐在后面坐位:“喂,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啊!”
他语气霸道:“话真多。”
我无可奈何,只得闭嘴乖乖坐着看前方。
到他豪宅后,我将他交给菲佣准备赶紧脱身。
他上前踉跄几步挽住的我胳膊:“别走,留下来陪我好吗?”
要我怎么拒绝?我答应他:“恩,我就再多陪你坐一小会儿好了。”
我帮忙菲佣将他扶入房间躺好,扭头几欲出门,他起身上前死死拦住我:“别走。”
我挣脱未果,反而被他搂抱着:“放开我,快放开。”
没料到我越是挣脱他反而对我越是用力,我被他环抱死死卡在他的怀中,惊诧不知该如何是好。
环抱着我的冷宇夜,在我耳边柔声说道:“今晚让我好好爱你吧,宝贝。”
我神经有些错乱:“爱我,你爱我吗?”
他不由分说将我抱起扔在大床上,我此时的念头是或许我们这样后他也许就会爱上我,就会与其它三颗灵魂碎片水乳交融......
于是我闭上眼,汗流浃背他看着我此时的样子忽然停止了行动,径自躺在一旁昏睡了过去。
我看着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竟不自觉地替他悲伤起来,我起身,走出豪宅,看看时间已经10点,打车回了家中。
母亲守在家中为我正热着饭亮着灯,姐姐姐夫忙完一天杂七杂八的工作都睡了,唯独我穿着睡衣在阳台上时不时的望望地面、望望星空,吹吹夏天的风。
我问过自己,是不是除了冷宇夜的事我对其它都必须麻木?答案是肯定的。之前的温甜甜是个性格开朗的姑娘,而我却做不到想她那样洒脱,我表面自卑,内心复古,细想还有些微微地忧伤......所以我只能做自己,温和、孝顺、谦卑、乖乖女,一个不一样的温甜甜,一个永远都成不了野心家的实干者。
这时妈妈催我:“甜甜,快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原来妈妈以为我在阳台上打电话呢,我应道:“恩,就挂了。”
我匆忙回房间,在百无聊赖中昏昏欲睡了过去。
生活中其实有着这样或那样无法令人抗阻的诱惑,比如姐姐她一大早忙嚷嚷着体重超标,斩钉截铁节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