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口口水吞的,可把她吓得差点跳起来。
疯了疯了!
她竟然对着魏则鄞的吞口水!
对面,魏则鄞似是听见了,他愉悦的低笑出声,“嫚嫚,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姜七嫚被抓包,那叫一个尴尬,视线游移着不敢看他,“抱歉,以后不会了。”
尴尬死了好吧!
“不要,以后还要会。”
魏则鄞的话让姜七嫚一下子摸不着头脑,“啊?”
“我说,我喜欢你这样。”
魏则鄞话音刚落,长臂一紧,他把姜七嫚搂进怀里,低头准确无误的覆盖上了她的红唇。
姜七嫚的眼睛瞬间瞪大,思绪都卡壳了。
魏则鄞竟然在吻她!
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吻她!
更要命了!
过了一会儿,魏则鄞才停了下来。
姜七嫚自己也脸颊绯红,两人一时之间无言,气氛暧昧。
过了许久,魏则鄞这才低笑一声。
姜七嫚看了他一眼,“你笑什么呀?”
“没什么,就是觉得高兴。”
姜七嫚回应了他,就代表着接受了他,从今以后,姜七嫚就他的女人了。
姜七嫚只觉得更尴尬了,“不许笑,再笑以后就不理你了。”
真是的,好歹她也是大姑娘家,要面子的好吗?
“好,那我不笑,嫚嫚别生气,也不能不理我。”魏则鄞很快收敛的笑容,小心翼翼地抱着她。
姜七嫚不自在的动了动,“我现在能坐稳了。”
“可我就想这么抱着你。”
姜七嫚:“……”
“你这样我不自在。”
魏则鄞也没有再勉强,收回了手,依旧坐着。
“我还要泡多久?”
“再稍等一会儿。”
“哦,好。”姜七嫚点头。
过了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魏则鄞说可以了。
他又伸手抱起姜七嫚回到了软榻上,没有了温泉池水的遮挡,姜七嫚的肚兜也湿漉漉的。
“我想换衣服。”
“这是红杏给你准备的。”魏则鄞把一个包裹递给了她。
姜七嫚接了过来,拿出了其中一套,魏则鄞走远了一些,还背过了身子。
姜七嫚换了衣服,魏则鄞又回来了。
“嫚嫚,这毒素要完全祛除得一些时间,你刚醒过来,身体还有些虚弱,最好不要下床走,在房间里安心静养即可。”
他带着她进了一间房间,摆设虽然简单,但十分干净整洁。
姜七嫚在床上躺下,打量着四周。
“地一。”魏则鄞召唤地一进来。
“主子。”地一对姜七嫚笑笑,“姜姑您醒啦?知道您中了毒,您都不知道我们秦王有多着急,马不停蹄的就赶来的这宅子,还亲自去神医那里求的药呢。”
“地一。”魏则鄞咳嗽一声,示意他别说了,姜七嫚发现他的耳尖还有些发红了。
他这是害羞了?
姜七嫚有些失笑,对地一道,“是的,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地一,谢谢你,还有你哥哥。”
“对了,那天在我家用箭偷袭我的那个人,后来追着没有?”
地一点了点头,“追是追着了,不过后面他见逃生无望,就自己服毒自杀了。”
“还是杀盟的人?”
地一点了点头,“是的。”
魏则鄞道,“地一,去给姜姑娘准备一些吃食。”
她昏迷了这么久,应该早就饿了。
“好的主子,我这就去。”
地一早就准备好了,很快去把吃食端来。
料到姜七嫚受伤可能胃口不太好,地一就准备了一些开胃的轻松小菜,姜七嫚喝了一碗粥,觉得不再肚里空空了。
魏则鄞接过她手里的碗放下,“嫚嫚,你好好休息睡一觉,这样好的快。”
“我和地一先出去,有什么事你就叫我,我就在外边的。”
姜七嫚问起了姜博英的事,“对了,我兄长也不知道到了牛头山没有?他那边情况怎么样?”
“你不用担心,博英能力出众,有勇有谋,他心中有着自己的计划,你只管安心养伤就好,真要帮忙,我也会出手的。”
姜七嫚笑笑,“好。”
她躺好,看着魏则鄞和地一一起出去,关上了门。
姜七嫚呼了口气,困意渐渐上来了,不知不觉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迷迷糊糊中,她仿佛感觉身边好似起了一股微风,随即便有个人影似乎站在了她的身边看着她。
姜七嫚感觉对方的眼神很不善,似乎像要把她吃了似的,眼里的凶光显而易见。
她想睁开眼睛看看对方是谁,然而她的眼睛怎么都睁不开,不仅如此,她还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燥热起来,好像身体被架在火上烤,怎么样都难受。
耳边似乎有人在说什么话,那声音飘飘忽忽的听不真切,姜七嫚难受的皱起眉,越想仔细去听对方在说,身体却是越热。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对方到底是谁?
他对她做了什么?
终于,她恍惚听见对方说了一句,“姜七嫚,他杀了他,他竟敢杀了他!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你给我等着,只要你们敢来牛头山,我会好好玩死你!”
“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姜七嫚在心里大叫,她努力呼叫自己赶快醒过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了,而且是很不好的事。
终于,她猛的睁开了眼睛,下一刻,她就蒙了。
她还是在床上,而此时她的衣杉尽皆已经凌乱,她似乎还抱着一个人,手还扒着那人的衣服不放。
那是一个男人,面容俊美无比,不是魏则鄞是谁?
“我——”
姜七嫚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嫚嫚,你刚刚的状态很不对。”
魏则鄞扶她坐好,姜七嫚整理好衣服,脸上虽然发红,眉头却紧紧皱了起来。
她解释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好像有人进了我房间,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感觉身体很不舒服,然后睁开眼睛就这样了。”
魏则鄞自己也皱着眉,“我一直在门外,刚刚不可能有人进来的。”
姜七嫚啊了一声,“难道我是陷入了梦魇中?可刚刚的感觉实在太真实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