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只凭一句话,刚才那群死活还要留在这里的同学眨眼间就一哄而散了。
温梦白了她一眼,将她的手臂从肩膀上扔下去,一脸的嫌弃:“我不想跟你说话,见死不救的小叛徒。”
“我怎么就是叛徒了,正所谓死梦梦不死若若,你凭什么让我陪你送死啊。”孟若若嫌弃的看着她。
温梦:“你没听说过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句话吗?”
“你这既没断胳膊又没断腿的,跟死都什么关系。”
“夸张手法没听过吗?”
“毫发为伤,不知道你哪来的夸张。”
温梦:“……”
她一定是交了一个假朋友。
“去办公室等你老师。”厉凌夜的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和淡然。
温梦气鼓鼓的看了他一眼,还是听话的跟着去了。
毕竟这男人要是继续再留在这里的话,教室里面肯定不能安安静静的自习。
“厉少,温梦的试卷你没拿。”
正当两人走出教室门口的时候,凌夏拿起孟若若桌子上的试卷及资料递了过去。
两人的脚步一顿,温梦刚想转身过来拿的,厉凌夜却率先一步伸出了长手,接了过来。
顺势的在温梦的头上敲了一下:“去办公室。”
办公室中。
厉凌夜像老板一样坐在藤椅上,双手肘在扶手上,手里翻着温梦的这几天做的试卷。
温梦则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乖乖的站在那里,低着头,姿态极低。
她清楚的知道,她说厉凌夜坏话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全过去。
很多事情,她宁愿某些人当场发作了,也不想他秋后算账。
毕竟,每次秋后算账她都死的很惨。
“这些都是你自己的做的?”空旷的办公室中,厉凌夜的这道嗓音显得格外突出。
胡思乱想中的温梦被吓了一跳:“啊!”
“这试卷都是你做的?”难得男人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温梦拧着眉,看男人的眼神有点在看啥子:“你不是看着我做的吗?”
傻子吧。
看着她做的居然问是不是她做的。
脑袋没病吧。
厉凌夜:“……”
他能说他只是在那里办公,没怎么盯着人吗?
显然,看温梦的神色不能说。
“我只是忽然好奇,某些人的草包脑袋怎么突然间开窍了。”
温梦捏紧自己的小拳头,心中的小火山熊熊燃烧着:“你才草包脑袋,除了伯父跟伯母,你全家都是草包脑袋!”
真是够了!
厉老夫人见她一次就骂她一次草包脑袋。
这男人居然也是这样!
不觉得过分了吗?
真当她温梦没脾气,任由打骂是吧。
“好好说话,温家的家教就是叫你怎么骂人的?”厉凌夜抬眸看她,语气带着肉眼不可见的压迫感。
“你在说这话之前,是不是该问问你自己,厉老夫人就是教你这么骂人?”
真的是,厉凌夜跟厉老夫人真不愧是一个家出来的。
不是骂她草包脑袋就是骂她温家的家教。
她看起来就真的这么没教养吗?
no!
教养这种东西,得因人而异,某些人值不值得用教养来对待,就有待考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