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前院的喧嚣热闹,宛如众星云集的颁奖典礼,可对立的那一侧,却出奇的安宁,静的能听清他急促的呼吸声,似火海中央倒挂的热油,坠入的每一滴都可能是致命的毒液。
他阴翳浓黑的瞳仁中,她看见了一个,未曾见过的顾翊。
就像是,他暴力撕扯开所有美好的表层,妖魔般的幻影若隐若现,虚无的飘散在空气里。
她本能的往后退,可后退的那一步,俨然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顷刻间火光火燎,烧的面目全非。
男人看着她,很轻的笑了声,“你怕我?”
顾翊凑近一步,满身的沁凉,大手已经揽到她腰后,温柔的抚摸那片白嫩滑腻的肌肤,他邪恶的咧开唇,“真滑,骚的好像天生就给人操的一样。”
夏有柒紧绷嘴角,面上依旧云淡风轻,可体内持续不断的震荡宛如火山爆发,颤的呼吸都不稳了。
她昂头看他,声线冰凉,“顾翊,你不要发疯。”
“发疯?”
他笑意渐深,眼神越来越奇怪,细长的五指用力掐住她的后颈,低头凑近她耳边,字音插进齿缝间,“那好,我如你所愿。”
夏有柒皱眉,“你...”
“——啊!”
男人突然将她拦腰抱起,长臂控的她动弹不得,男女力量的悬殊在这种时候体现的淋漓尽致,她不安分的扭动,喘着粗气,“放我下来!”
男人置若罔闻,步子又快又稳。
她挣脱不开,气的口不择言,“顾翊,我操你大爷,你他妈松手!”
男人的下颚线精致,颚角硬凸,能感受到他绷紧的咬肌,压抑着,濒临爆发边缘。
她闹了一路,他权当没听见,径直穿过走廊,浑然不顾那些晃过跟前三五成群的人影,衣着华丽的贵宾们面面相觑,目光新奇又疑惑。
然后,他暴力踢开一间化妆室的门,浑然不顾外人投来的注视。
门关上,里头一片漆黑,他没开灯,只将她反抵在门上,身体覆上来,压的严严实实。
夏有柒侧过脸,几乎嘶吼声,“你想干嘛?”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荡,“我要操你,现在。”
小妖女骂人的话还挂在嘴边,一阵刺耳的布料撕裂声漫散在暗黑的空间里,她的礼服被人从背后撕开,弧线优美的腰臀往下,一片春心萌动的情潮。
他的手勾着她的丁字裤边缘,往下一扯,轻松褪到腿弯处,大手压住她的后腰,迫她乖乖翘臀,等待他的宠幸。
“早就想把它撕烂,晃的人心烦。”
他从后面咬她的耳朵,另一手利落的解开腰带,她清晰的听见拉链下滑的声音,随后覆上来一根硬邦邦的热物,抵着她的臀肉,火热的源头,色情的上下磨蹭。
同一时间,掉落在地上的小包里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夏有柒条件反射的弯腰去捡,却被男人顺势截住她的腰,滚烫的肉刃滑过股沟,一点一点戳着干燥的穴口。
她没不够湿,又或者,从头至尾都没情动过。
男人显然没什么耐心,自行握住粗大的肉器,怼着花瓣唇润了两下,浅浅挤进一寸,嫩肉被尖刀刺开,她疼的微微弓起背来。
他的手绕到胸前捏住荡漾的大白兔,咬牙切齿的吼,“受着!”
人的心可以是复杂而深沉,可身体不会说谎,从8年前到现在,两人的身子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即算心里再硬气,只要轻轻碰触,敏感的内里先一步软化下来...
他动作倏地静止,就在她扭身回头时,他一个尖锐的插入,热气整根塞爆甬道,汁水淋淋的软肉动情的攀附上去,不知廉耻的奋力缠着它,绞着它。
酸、疼、胀、痛、麻,五味杂陈,却似罂粟般侵蚀着她本就不坚定的心。
他大力掐紧她的腰,重而狠的往里捣,捂住她闷闷哼唧的嘴,听着散在指缝间的娇吟声,插送的力度一再失控,频率快到让人乍舌。
小妖女浑身软哒哒的,体内渐渐喷射出花液,热乎,粘稠,洒在嚣张的源头上,舒服的他低声喘息。
他揪着她的长发往后拉,舔她散着清香的脖颈。
“为什么回来?”
他问她,却不等他回答,哑着声自问自答,“因为老子能操的你高潮迭起,别人不行。”
夏有柒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知道自己难受的紧,声音闷在他掌心,“你不要说了...”
“不爱听?”
他哼笑,灵活的手指绕到湿粘的花蕊处,中指就着泛滥的汁水来回挑逗充血的尖角,“装什么,骚穴吞的这么深,爽不爽?”
男人操的越狠,指尖揉的越用力,双重刺激下,夏有柒根本抵不住这强劲的攻势,在他身下软成一滩烂泥,伸出小舌头晕乎乎的舔他的手心。
太刺激了,每一次插入都能轻而易举的碰到她的G点,拽着她的神经,一步步坠入极致的巅峰。
今天的夏有柒,已然被剥开了那层保命的盔甲,区区血肉之躯,根本禁不住他几下折腾。
“想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少听众吗?”
他声音沉的仿佛跌进地狱,“叫出来,让他们听见。”
她呼吸不过来,体内的空气全被抽干了。
手机铃声还在响,孜孜不倦的连拨了好几个,夏有柒一边承受他太过粗暴的撞击,一边因担心布里而分神。
一阵措不及防的高频鞭挞,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回荡起羞人的撞击声,夏有柒被他就这么送上高潮,眼前的白光持续的半分钟之久,小口小口急促的呼吸,泄了气,软了身。
男人满意的剜了一指蜜液,均匀的涂抹在她臀上。
他被螺旋式的娇嫩甬道夹的通体舒畅,忽地拔出,抵着她的臀撸了几十下,热液全射在破碎的衣裙上,白痕点点。
这时,他按开了灯。
夏有柒慢悠悠的在他怀里转身,就着明亮的灯光,眸底湿润微红,看的男人呼吸一沉。
“现在好了吗?顾总。”
发泄过后的男人,终于寻回一丝清明,他低头看她胸前被大手揉捏出的褶皱,还有她颈边被他吮吸出的吻痕,眼神有些飘。
她冷漠的整理好零碎不堪的裙子,昂着头,一字一句道,“谢谢你送给我的高潮。”
“我罪大恶极,罪不可恕,我这种人就应该下地狱赎罪,不值得被你原谅。”
她捡过他扔在地上的西装外套,松松的罩在自己身上,她昂头,脸上挂着释然的笑,“所以,我祝你前程似锦,妻女成群。”
开门时,她背身,低声:“顾翊,从现在起,我们两不相欠。”
门大开,外头果然围着一圈又一圈看热闹的人,她一脸淡漠,向来不在意别人的眼光,高傲的,目不斜视的同为首的温家大小姐擦身而过。
她身上还套着男人的外套,下摆刚刚遮过翘臀,两条笔直的大长腿白亮的晃人眼。
沉重的脚步声紧随其后,男人带着一身未散的情潮,不急不慢的走出来。
“顾翊哥哥。”温家小姐迎上去,尾音都沾上哭腔了。
男人神色平静,什么话都不想多说,只问她,“发布会开始了吗?”
温小姐有些委屈,细声哽咽着,“全都在等你。”
“嗯。”
他的眼神看向前方,盯着那个妖娆扭动的身影,扯了下唇角,“那走吧。”
夏有柒神色恍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了会馆大门的。
拦车,上车,报上地点,等回过神,她手脚慌乱的的从包里拿出手机。
20个未接来电,不是布里,而是来自他的贴身助理。
她拨了过去,那头接的很快,“喂”了声后,那头的小男生绷不住了,捂着嘴小声呜咽起来。
夏有柒只觉得颅内血液倒流,声音不停的颤动,“你别哭,出什么事了?”
凯文是个华裔,跟在布里身边有两三年了,同夏有柒的关系情同姐弟。
“柒姐....”
他哭腔很浓,光听发颤的声音都能感受到他的奔溃,“布里哥出现排异反应,前几天就住院了,一直不让我跟你说,昨天突发动脉硬化,昏迷了一整天,刚刚才转醒。”
夏有柒脑子“嗡嗡”作响,郁气全堵在咽喉,“你,你让我跟他说说话..”
凯文沉默了会儿,小声说:“他不想你担心,就想你在国内好好的,柒姐,你放心,我会在这儿陪着他...有什么事我第一时间...”
“凯文。”
她打断他的话,低眸撇过套在身上的男士外套,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很累,也很无力。
她夏有柒算什么?天真的以为自己能掌控全世界,可到头来,连感情是什么都没弄明白,还妄就想用最低贱的方式,赎着无止境的罪。
“给我订张机票。”
她说:“我回去,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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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葱一层层的剥开,里头究竟藏的是什么~)
(7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喵只能说这么多。)
(重头戏开始了,后天下一更,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