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晓歌简直太猛了,我感觉她就是那种别人笑她太淫荡,她还反过来笑别人不开放的人。当天下午我也没有在家里多呆,直接去了李白家里。
进屋之后,李白这家伙纳闷儿看着我问道:“然哥!你怎么有空来这里啊?”
我直接朝他那沙发上一倒,不耐烦的说道:“怎么?我来你这儿坐一会儿你都嫌七嫌八了啦?
李白往我边儿上一坐,笑呵呵的说道:“不是。我就是在想,你家里不是来了一位绝色大美人儿吗,还是36d那种,你怎么舍得出门儿呢。”
我用脚踹了一下这小子,骂咧道:“你大爷的,那是大伯请来的客人,老子再怎么饥渴也不至于这么没脑子。不过我跟你说啊,这张晓歌还真是绝了,哥哥我还真的差一点儿没忍住直接将她给推倒了呢。”
李白一听这话,顿时就来了劲儿,凑近了一些,笑嘻嘻的说:“然哥!还有这事儿啊,赶紧跟哥们儿分享一下这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尤其这经过,一定要说的绘声绘色,详细生动才行啊。”
“李白,不是我说你啊,你看看你丫这表情,太特么的贱了……”我看着李白那神色刚嘲讽了一句,突然就觉得我这番话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呢。
这仔细一想,才想起来之前被段洛就这么骂了一次,我看着李白这一脸的贱样儿,心里嘀咕道:“难道我当时真这么贱兮兮的?”
任凭这李白软磨硬泡,我硬是抗住了,没有把张晓歌那些事儿给说出来,我也不是一个傻逼,自然不会把家里客人的事儿到处宣扬。
李白见我打死不说也放弃了,一脸不悦的说我没劲,还叫我赶紧走,看着我都烦。
我挖苦着他说道:“我说你丫不是对段洛至死不渝的嘛,干嘛又对这张晓歌的事儿这么感兴趣了,莫非你丫对比了一下两人的罩杯,最后移情别恋选择了36d?”
李白站了起来,做出了一副情癫大圣的模样,言语坚决的说道:“我对段小姐的爱只会与日俱增,谈何移情别恋。别说36d了,就算给我一个叶子楣我也不多看一眼。喜欢一个人,就要爱屋及乌,不管她身上好的不好的都要一并接受在,这样的感情才算是真爱。哎,然哥,像你这种只懂做,不懂爱的啦。”
“扯犊子,你这是牵强附会的说法儿。这爱情跟彩票一样,完全是随机的,曾经有一位诗人就非常生动形象的表达过爱情这个东西。”
“哦,那我倒是愿闻高见,你说来听听。”
“你听好了啊。啊!爱情,它就像大便,每次来的时候都不一样!”
“啊!爱情,它就像大便,来的时候你挡都挡不住!”
“啊!爱情,它就像大便,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啊!爱情,它就像大便,有时候我们很用心很尽力,然而它却只是个屁。”
“啊,爱情,它就像大便,刚出来的时候挺热乎的,可是时光长了,它就冷了,就硬了。”
“啊,爱情,它就像大便,一不小心就会便秘了,便秘的时候记得要好好沟通。”
“啊,爱情,它就像大便,在不知不觉中酝酿,爆发的时候却如此激烈。”
“啊,爱情,它就像大便,任凭你经验再老道,也会有把控不住的时候。”
“啊,爱情,它就像大便,太多了伤身体,但太少了又会猜忌自己是否有问题。”
“啊……”
我刚要再次朗诵这首经典巨作,李白便打断了我的话,说道:“好了,然哥,你够了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啊,还爱情就像大便。”
“你小子不懂,这是最写实的比喻,这是一种境界,懂吗。”
李白这小子不怎么接受我这一套爱情大便论的说法儿,反而还一个劲儿的鄙视这首诗,说这是对爱情的亵渎。还说爱情应该是多元化的,应该如山间小溪一般的痴缠,应该如窜燃的火焰般激烈,一如春雨般温柔滋润,再若深秋般略带哀愁,一边说的时候,还饱含深情,自我陶醉得无法自拔。
“这诗里也有你说的那种比喻啊,比说腹泻的时候,难道不像火焰的激烈吗?便秘的时候,不也像深秋的哀愁吗?”
“然哥!好了,你别说了,我们的艺术涵养不是一个层面上的,如果把咱们俩比作歌曲,我就是那情歌绅士一派,你是那摇滚野兽一派,怎么都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哎哟,你丫别在这儿跟老子装假正经假高尚了,连去大保健还特么赊账,你好意思跟我说你是好人。你就是那在床上卖春的妓女,一边被人xxoo的时候叫着用力,好爽,完事儿了却硬说自己入这行很难过。”
“你别冤枉好人,我可是有气节的,如莲花般圣洁,如竹子般高雅。”
“你有个卵的气节,就喜欢给自己贴好人卡。”
在李白这里呆了一下午,就跟他瞎扯犊子了一下午,晚上六点左右,我接到了大伯的电话,他叫我和李白赶紧回去一趟。
回家之后,大伯直接将我们叫到了那个神秘的密室里面。
这走到密室的时候,张晓歌还对我眨眼媚笑了一下,这都被大伯看在了眼里,我吃惊的是大伯居然什么也没有说,就跟没看见这事儿一样。
我们来到密室的时候,铁爷和洪叔他们已经先到了,我们也不好磨磨蹭蹭的,利索的坐了下来。
坐下来之后,大伯将那张青铜浮雕扫描成了幻灯片,直接投影到了墙壁的幕布上。
大伯指着这浮雕照片,对张晓歌说道:“小歌!就是这块浮雕,你能看出什么线索来吗?”
我直到现在还在纳闷呢,不明白大伯到底叫她来干嘛,再说了她能看得懂这浮雕吗,我觉得不太可能。
这张晓歌看着幕布上那块青铜浮雕板,整个人神色立马就变了,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朝那幕布走了过去。
她站在那幕布前仔细的看了好一会儿,转过头来,激动的问着大伯:“林伯伯!这浮雕的图片你们从哪里得来的?”
大伯并没有将三伯的事儿给说出来,他只说这是从一个朋友手中得来的,而张晓歌也没有追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