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奴才,过来,本公主罩你!”
【he,重生,只图一乐,考据慎入,姐弟恋,女主大男主五岁】
☆、伶牙俐齿
王媒婆进门,一看沈茹也在,脸色有些尴尬:“大姑娘也在啊,那……有些话姑娘其实不听也罢。”
沈茹乌黑的眼仁咕噜噜一转,看那王媒婆的脸色,料到她此行的目的,微微笑道:“王婆婆乃是我的大媒,莫非此次婆婆不是为两家婚事而来?”
“是却是,可是……”
“那就让我也听一听吧。”沈茹道。
“那好吧。”王媒婆无奈的说。
沈万银客气的让王媒婆坐了,沈茹却站在沈万银的身后,竖起了耳朵看看她到底想说些什么。
“咳咳,”王媒婆清了清嗓子,捏了捏手中的帕子,终于开口了:“唉,沈员外也该知道,当初为了撮合您家和段家的这门婚事老身费了多大力气,哎呀,我这条腿都跑断了。可是今天,听闻您千金居然被一个破落户抱着回来,啧啧……那段家也听说了……”她斜着眼瞟向了沈万银。
沈万银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许多,他知道这件事说出去不好听,哪里知道段家这么快就知道了。
“您说……”他急切的对王媒婆说。
王媒婆犹豫了片刻,一脸的为难:“这桩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也不是说令千金就跟一个破落户有什么关系,可是男女之间,若是有了肌肤的亲近,即便是说那个救了令千金的命,那也是不好说给夫家听的,您说是不是?”
沈万银连连点头。
“何况,是段家这样的夫家?人家段老爷是堂堂县太爷,是要脸面的。而段公子呢,如今是举人的身份呢,若是再参加会试,说不定是个状元的人选,将来是要登上金殿的人……”
沈万银一听那“状元”二字,立即激动起来。
“这件事,还请王媒婆帮忙才好啊。多少银子您说个数,务必要玉成这桩婚事。”他急切而谦卑的说。
站在身后的沈茹脸上露出一丝冷漠的笑意。会试?状元?那得也要有他的份才行啊。
王媒婆看他心动了,这才托出底牌:“这桩事我也同段夫人说了,这亲呢,也结得,但是还是有损段家的威仪,若是能将这婚礼办得更风光一些,大约面子上能有些挽回……”
“风光?”
王媒婆动了动手指:“段夫人的意思是,嫁妆礼金再加一倍。”
沈茹无声的冷笑。
沈万银一听,顿时觉得肉痛,之前他给的嫁妆已经够丰厚了,如今还要加……
看他犹豫,王媒婆继续说:“员外爷,将来段公子封妻荫子的时候,可是有你的好处的,若你现在因为一点点钱财错失了前程,那可是后悔莫及的。”
沈万银一听,咬牙道:“好……”
“能否容我说一句?”
他一个“好”字还没落地,已经被女儿打断。
王媒婆抬头看向沈茹,赔笑道:“大姑娘,这是大人在说话,这事情可是重要的很,您来添什么乱呢?”
“添乱?”沈茹樱红的唇微微上扬,“您就当我添乱吧。这桩事到底跟我有关,我连说一句的资格都没有?”
她这一反问很有些不客气了,王媒婆讪讪道:“大姑娘想说就说吧。”
沈茹抬起了下巴,朗声道:“如今陆大郎救了我,送我回来,既然段家知道了,怕是整个春陵县都知道了。将来成亲之日,即便是婚礼再热闹,也绕不过这件事去。我觉得,此时成亲只能成为整个春陵县的笑柄。段家是出了举人的,为了不给段家抹黑,我觉得还是悬崖勒马,这桩婚事算了吧。”
她一语落下,王媒婆和沈万银两个震惊的看着她。
“茹茹,你……你……别胡说!”沈万银气恼至极,他多艰难才求得的这门亲事,怎么能轻易放弃?
王媒婆更是唏嘘:“大姑娘,你可别这么想。你这样自暴自弃可不行,只要多加一倍的嫁妆,段家没有不容人的道理!”
“一倍嫁妆?”沈茹笑了:“不好意思,请王媒婆回去跟段夫人说一声,沈家小门小户,现在生意不好做,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您瞧着咱们是面上光,私底下不知道多节省呢。让她老人家打消了这念头吧。即便是您,定亲的媒金我们自然不会要回来,这成亲的媒金却是没有了,谁叫咱们家穷呢。”
王媒婆脸色一变,简直是气的心口起伏。在这春陵县,要是沈家穷,那还找得出富户吗?这话说的,诚心是要抹掉她的媒金,她这鞍前马后的忙活了这么久,还不就是为了那个?没想到沈家抠门至此。
“大姑娘这话说的……一个商户人家,能攀上县太爷,那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这……这福气真是被你这见识短浅的丫头给断送了!”
“见识短浅的丫头?”沈茹笑了,“原来媒婆一直是这么看我的,既然你觉得我孺子不可教,何必去祸害段大人家的公子?媒婆请吧,好走不送!”
王媒婆被这伶牙俐齿的小丫头一番抢白,立即站了起来,丢下话:“沈员外,我可见识你家的姑娘了。抢着要跟段家结亲的人多的很哪,既然你家不稀罕,我这就告辞,回段夫人去!”说罢,转身抬腿就走。
沈万银伸出手:“哎……哎……”眼看着那媒婆越走越远。
沈茹心里暗笑,那媒婆被气的不轻啊。
“茹茹……”沈万银哀嚎着,“你来添什么乱?你一个小姑娘家懂什么?王媒婆要是把话跟段夫人说了,段夫人那么傲气的人,肯定会取消这门婚事的!”
沈茹笑了笑,说:“爹,放心,不着急,现在我还小的很,还想在家呆几年呢。”
沈万银看着她,那眼神简直是恨铁不成钢。
“你这丫头太不晓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现在我就是赶上了王媒婆,她那般生气,这门婚事怕是要糟!”
糟了才好呢!沈茹在心里想。
沈茹抢白了王媒婆,觉得心里痛快,便进屋去寻找自己的母亲,沈家的夫人萧氏。
萧氏身着一袭白色中衣,靠在床边,额头上戴着一条抹额,面色有些蜡黄。
因为母亲身体不好,在沈茹嫁入段家两三年之后就去世了。再次见到母亲,沈茹说不出的开心。
“娘。”沈茹靠在萧氏的身边,抱着她的胳膊,轻声的说:“娘,我跟你说一件事,你可千万不要生气。”
萧氏甚少看到女儿跟自己这般亲昵,不由得心头柔软,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茹茹怎么了?还是别靠的这么近,别过了病气给你。”
“我方才气走了王媒婆,让她回去跟段夫人说,沈段两家的婚事作罢。”
萧氏愣了一下,恍然回过神来,艰涩的说:“你爹这么费心筹谋,你怎么能让他失望呢?”
沈茹嘟起嘴:“今日发生这样的事情,即便将来嫁进了段家,多花费一倍的银子不说,将来也会因为这件事被婆家挑剔,一样不能抬起头来做人。娘难道真的觉得嫁进这样的人家好吗?”
萧氏本来就精神不济,听她这样说,再想起今早妙妙的胡说八道,她斥责了几句,被许姨娘吵到了茹茹那儿去了。
她叹息一声,觉得难过:“唉,多好的一门亲事,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将来可怎么办?你要是出去又被人说三道四该如何是好?”
沈茹看母亲一脸的担心,笑着摇头:“娘,别担心了,你养好病才是。”
她突然想起什么,问:“娘是不是把掌家的账簿交给许姨娘了?”
萧氏点头:“刚交给她,我整日不舒服,实在是精神不济。”
沈茹秀眉蹙起,咬着银牙,许姨娘那个饭桶,当初沈家的家产不知道在她手里败了多少。少不得,要想方设法的把账簿弄回来。
此时,段家堂屋里,正中坐着一位脸色肃然的夫人,三十多岁,她身着对襟牡丹紫色缎袍,头上插着金簪珠翠,手里捏着一串檀木佛珠,尖尖的双眉蹙起,看着王媒婆嘴唇上下翻动,说着沈家的那些话。
云氏淡红的唇角微掀,冷笑了一声:“沈家真的是这样说的?”
王媒婆恨不得添油加醋:“那还有假!沈家那丫头真是没有规矩,插嘴不说,抢白老身,还要抹了老身的媒金,这沈家还真是教女有方啊!照我说,跟这沈家不结亲也好,不然娶进门的还不知道是什么货色!”
云氏眼眸微微眯起:“一个小小商户,敢退我段家的亲?真是不知所谓!若是那个丫头真的被破落户抱过,这样的女人我段家也不能要!这门亲事罢了也就罢了!”云氏口里没说,心里却已经有了计算,打了她段家的脸,想就这么算了?可没那么容易!
王媒婆听到云氏居然也这么说,顿时没了劲,沈家有钱,这婚事算了,自己真是讨了个没趣。段家不高兴,想来也不会让自己再替段公子做媒。她这么一想,心里沮丧极了。
云氏看到王媒婆,微笑道:“还有一桩事,要麻烦你帮我去做,一样有酬谢。”
王媒婆错愕的看向云氏,只见云氏对她招招手,王媒婆立即凑到云氏跟前,云氏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王媒婆眼中掠过一丝得色,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现幻)求收藏:【嗨!隔壁那个佛修】
唐淼淼自从搬了新家,再也没有碰到那些“东西”,更振奋的是,隔壁搬来了一个大帅哥。作为多年单身狗兼倒霉蛋的唐淼淼异常兴奋,那就是她的菜啊,这次一定要绝地反击!握拳!
“你是出家人?”她望着他一头乌黑浓密的短发。
他摇头。
“你是法师?”
他摇头。
“那你是……”
“佛修。”
唐淼淼:“。。。佛修可以谈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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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难对佛祖说 :我喜欢上了一女子。
佛祖问阿难:你有多喜欢这女子?
阿难说:我愿化身石桥,受那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只求她从桥上经过。
可是一见钟情便一世倾心?可是不问回报就付出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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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好戏
城西破庙旁一进简陋的屋子里,陆歆正在弄晚饭,他上山去抓了一只野鸡,拔了毛用荷叶裹了丢进炭火里烤了,顺便在炉灶里埋了几个番薯,这便是他的晚饭了。
闻到香气,隔壁的赵小郎钻了进来,伸手在鼻前扇了扇,笑嘻嘻的说:“陆大哥,好香啊!今个弄什么好吃的?”
陆歆看到他,笑道:“去去去,回家去,净蹭饭!”
赵小郎厚着脸皮看炉灶,笑着说:“我家里,那婆娘手艺差的很,天天烤番薯蒸番薯煮番薯,我这胃里差不多跟种了个大番薯一样,哥哥可怜我,不想我真变成个番薯吧?”
陆歆斜睨他一眼,懒得说他,自顾去墙边拔出自己的长剑,细细的用软布拭擦。
赵小郎又凑过来,看到他手中的剑光滑无比,闪着银光,映出人影,禁不住羡慕的说:“哥哥这剑肯定很利吧?哥哥哪里找来的?”
“找来的?”陆歆将剑收起来,“这是我家传的。”看着赵小郎一双贼眼,他提醒他:“可别打我这剑的主意,小心挨揍。”
赵小郎急忙说:“哥哥说的哪里话,哥哥就像我亲大哥一样,我还能偷你的剑吗?哥哥真是太小瞧我了。”
陆歆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便蹲在灶膛前拿一根树枝去戳里头烧红的木头。
这时,只听到外头银铃的响声,赵小郎好奇的趴在门口向外头望去,这一望可不得了,“大哥,陆大哥!有小娘子上你家来了!哟,还是坐着马车来的,了不得,了不得!”
陆歆一愣,出来一看,却看到一个小丫鬟扶着一个美丽的少女已经快到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