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大军这一次来势汹汹,无论是NP还是玩家都是如此,只见冲在最前方的是身披黑色重甲的两万名重甲步兵,每一个人的身体甚至整个脸都被严严实实的包裹在厚实的铠甲中,手中一人多高的盾牌高高举起,为身后的同伴们抵挡着来自襄阳城墙上的箭支。
后方,数百米远的地方,数架巨大的投石机和攻城车正朝着襄阳城缓缓进军,大军最中央,一杆帅旗高升而起,汝阳王就在帅旗下方,大马金刀身旁有玄冥二老和众多蒙古高手守护。
而两边的玩家大军中,皇霸图和禹皇各站一方,负责统领两边的众多蒙古阵营的玩家们。
看着百米外的襄阳城墙,皇霸图眼中闪过一道彻骨的恨意,只有他自己知道上一次的失败对于皇城公会有多大的影响,不仅仅是士气上的打击而已,更重要的是,皇城公会背后的数个财团因此都提出了撤资,皇霸图好说歹说才将他们安抚下来,而代价就是这一次的战争。
“倘若这一次再输,皇城公会将彻底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所以这一次,我只能赢绝不能输!”皇霸图咬着牙恶狠狠道。
襄阳城墙之上,郭靖朗声一笑,朝着城墙上的其他人大声道:“诸位英雄好汉,谁敢与我下去迎敌?”
“郭大侠,我随你去!”
“我也去,蒙古鞑子狗胆包天竟敢前来进犯,我今天非活撕了他们。”
这是群雄们。
“卧槽,郭靖说让咱们下去!!”
“那还等什么,麻溜的赶紧啊,这么好赚功勋的机会我可不想错过。我早就看那些蒙古阵营的孙子不爽了,明明是大宋人好好的大宋不呆非给蒙古人当狗去,今天说什么也要宰了他们。”
这是玩家们。
“我哥呢,他还没来吗?”
“快了快了,他说和傲无常正在赶来的路上,估计很快就到了吧。”
“哼,等他来了我一定要他好看,江湖论上的那些帖子,算是怎么回事吗?什么就抱得美人归了!”
这是无名小队。
城内,李察这时候终于来到了城墙下,听见城墙另一端传来的阵阵喊杀声心中松了一口气,“幸好赶上了。”
这时候一道声音传进李察耳中,“西门大侠,快,是西门大侠来了,开城门!”
顺着声音看去,李察顿时惊咦一声,“咦,怎么是你小子?你小子这一次不会还看城门吧?”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上一次驻守城门的那个华山公会的精英小队队长。
小队长笑着点点头,“对,这活儿轻省而且安全,我就跟我们会长把这活儿要来了。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打开城门!”
李察连忙问道:“请问一下,打开城门是要干什么?这便要出城决一死战了吗?”
小队长连连摇头,“不不不,不是这样,这城门是为了西门大侠你开的。”
李察一愣,“为我开的?”
“没错没错,就是为了西门大侠而开。”小队长又点起了头,头头是道道:“只要西门大侠你出城去施展那日的那种剑法,这一场战争还不是手到擒来。”
“…………”
李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之后立刻两眼一翻,“滚犊子,老子才不出城,谁爱出谁出!这一次老子就站在城墙上不下去了!谁下去谁是王八蛋!”
说着,李察转身朝着台阶走去,直接走上了城墙。
来到城墙上,东方未明率先看见了李察,高举起手兴奋道:“老大,这里!郭靖刚刚让群雄下去迎敌,我们正准备下去呢。”
李察的神色顿时变得怪异无比,尼玛,那家伙是和郭靖联合起来算计老子的吧!老子在下面可是刚说完绝对不出城的啊!
此时,两边的玩家一个接着一个跳下了下去,看着前方乌泱泱的蒙古大军,李察有些牙疼,这尼玛的,可都是功勋点啊。
思考片刻之后李察有了决断,一咬牙走到城墙下直接跳了下去,“不管了,王八蛋就王八蛋吧!功勋最重要!”
“是西门瓜!所有人,对准西门瓜放箭!”皇霸图看见了李察,浑身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浓重的怒意有些癫狂的大吼道。
说着,皇霸图双眼赤红的抢过身旁一个皇城公会玩家的弓箭,弯弓搭箭朝着李察摆出了射箭的姿势。
一阵箭雨腾空,朝着李察而来,李察见状吓了一跳,“我干你娘,不就是主角出场了吗?至于这种待遇吗!”
在半空中凌波微步运起,李察在城墙上连踩几步,躲过了箭雨最密集的部分,与此同时决剑出鞘剑十八直接使出,一道剑网刹那间成形挡下了其他箭支。
十多息时间后,李察好像一片羽毛一样翩然落地,落地之后李察直接扭头看向箭雨射来的那个角落,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娘希匹的,就先拿你们这些王八蛋开刀!”
说着,李察直接窜了出去,朝着皇霸图的方向不断前进,而此时数个黑甲蒙古士兵挡在了李察身前,“休想过去!”
“给老子滚开!”李察此时已经看见了人群中的皇霸图,脸上的笑容越发嗜血和狰狞,决剑丝毫不讲道理的狠狠劈出,锋利的剑刃直接撕开了黑甲士兵的铠甲,鲜血还没从伤口中迸射,便被决剑剑身上的高温所蒸发成了血气,随即全部被决剑吸收。
另外两个黑甲士兵的攻击在这时候也来到了李察身旁,只见李察依靠着凌波微步的灵活性躲开了两道攻击,决剑朝着另一个黑甲士兵刺了过去,决剑直接刺穿了他的铠甲。
第二个!
李察扭过头来看着最后一个黑甲士兵,手中的决剑因为吸饱了血的关系从岩浆的红变成了好像鲜血一般的红,看起来诡异而又妖艳,令人心寒。
“这家伙的实力,为什么又强了。”皇霸图看着这一幕,不甘的握紧了拳头,尽管他心中不愿意承认自己畏惧李察,但是眼中一道恐惧仍旧一闪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