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殷人听到这话,瞳孔立马放大,警惕的看向那向我们移来的生物。
“殷师兄,你别着急,这是我曾经救过的两个人!不会是坏人的!他们之前在世时,男人是画家,女人是厨师!”古奇跟我们解释道。
“你知道为什么这个地方这么冷清吗?”古奇问道。
不过,还没有等我们回答,门口便又出现了一个红裙女子,她脸上的表情跟我们刚进门一样,处处写满了警惕。
“老板,你先去招呼其他客人吧!”古奇冲着那血肉模糊的人说道,但是红裙女子并没有像我一样被这老板吓到,反而仔细的观察着这面前的人。
“为什么这里生意这么冷清?那还用问?光是这老板的样子就注定了店里的生意不会太好,别说是长这个样子了!就算是正常人,店里装修成这个样子我都懒得进!”殷人嫌弃的打量着这周围的一切。
“对啊!普通人谁能接受这样的状态,我想就算是认为这是一种营销方式,也不可能会引来多少人吧?”我支持殷人的观点附和着说道。
“你看看那姑娘,一看就跟你一样,什么都不懂,以为好玩儿呢?”殷人瞄着门口的那个穿着红裙的女子说道,不过我确实是佩服她的胆量。
“你们不知道的一点是,这个店,普通人是进不来的!能进来的一定不是普通人!”古奇笑着说道。
“这么说……那女的?”我回过头,怎么也看不出这姑娘不是个普通人。
“普通人根本看不见这家店的存在,所以更没有可能会进得来!”古奇解释道。
我看到那女孩好像是点了一些食物,随后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看到我在看她后,大方的微微一笑作为回应。
“看人家多淡定,你就不行了吧?”殷人在一旁说道,随后端起了杯子,在刚入口以后便猛得喷了出来,多亏他反应在脸上,不然我和古奇真的挺难躲过这一招。
“怎么?喝不惯?”殷人刚一放下杯子,不等我先开口,古奇便一脸贱贱的问道。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如血液一样?”殷人皱着眉头,指着这杯子问道,我听到这里观察了一下面前的杯子,一般茶水的颜色,难不成是味道如同血液?
“哈哈,殷师兄,可别怪我吓唬你,你刚刚吐掉的这口水,至少能给你补充两天的能量!”古奇说着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表情并不像殷人那样纠结。
“这到底是什么水?”我也低头准备喝一口,可是还没送到口中便闻到了一股腥味,或许是因为我太过警惕才导致我还没喝就闻到了。
“草根水……你们没见过也不稀奇,要是见过才叫稀奇呢!”古奇说道。
“草根?听过花茶,还真没听过草根茶!”殷人还在不停的吐着口水。
“这家店真是什么都奇怪!”我忍不住感叹道,准备将杯子里的水倒掉,因为总是有心理暗示,所以导致整个人都特别不舒服。
“哎哎哎……别倒掉啊!很贵的!”古奇小心翼翼的从我手中接过杯子说道。
“这还要钱?”我真是觉得不可思议,换做一般的饭店,茶水要是有这种怪味,不让老板赔钱就已经很给面子了,还要钱!
“不喝了吧?”古奇把杯子往我这边一放,我习惯性的捂起了鼻子。
“看你这个样子也是不准备喝了,那我就喝了吧!”没等我说话,古奇直接端起我的杯子一口喝的见了底,这口味果然够重。
“这水我喝过的……”我这才响起刚刚嘴巴已经碰到了杯口。
“虽然不卫生,可是比起浪费,我还是愿意不卫生一次!”古奇把杯子拿放到了一边。
“你是怎么发现这家店的?现在我们还是在我们的世界里吗?”殷人问道。
“放心吧殷师兄,没有给你带跑出别的地方,还是在现实世界的!不过这家店开在这里确实没什么客人,看来下次还是得换个地方开店!”古奇一边观察着,一边说道。
“这家店你开的啊?”殷人在我之前反应了过来,一脸嫌弃的问道。
“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古奇一脸委屈的说道。
“你说你有钱去弄别的事情啊!开了这么家怪店干什么?”殷人依旧一脸嫌弃。
“这不算是我开的,只不过一切资金是我出的,经营还是他们在经营!”古奇解释道。
“话说,你们这是早就认识的节奏啊!”殷人听古奇这话一说出口,瞪着大眼睛问道。
“当初我从黑白无常手中将他们救下,把他们的灵魂安放在他们这奄奄一息的身体里,也够他们勉强生活,经历过一次死亡的人根本不会奢求太多!所以一副好面孔根本不重要!”古奇听出了殷人这话的意思,肯定是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黑白无常?难不成就是地府中的两个人?”我好奇的问道,毕竟我平时见的鬼魂不少,但是这真正地府里的官差,我还一个都没见过!
“没错!当初他们遇到事情!不过这些事情我答应了他们以后不会再提起,所以也没有办法再跟你们述说一遍了!反正就是因为某些事情我们才认识的。”古奇说道。
尽管我对这发生的事情很事好奇,可是听了古奇的话,还是没有要求让他继续说给我们听,毕竟这种事情知道和不知道都只取决于你的好奇心,但是“好奇害死猫”这个道理我现在领悟的很是透彻,所以这件事情不知道也罢!
“那就不说吧!不过这东西是什么?”我拿过刚刚看的那本书,里面奇形怪状的画特别的引人注目!
“这是这里老板的作品,老板之前是个油画家,老板娘是个热爱做饭的女人!这画是出自这老板的手!而这里面全部是他将亲眼所见的东西!”古奇跟我说道。
“看这个!”古奇指着一幅画,旁边写着第一层,画上几个扭曲的身影围绕在一个半跪着的身影周围,一个小鬼手里拿着一个铁钳,那半跪着的人被掰开嘴巴,随着油画的发展,铁钳一点点的夹上了那人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