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十非常识趣的将手中的酒水递到她的面前,恭谨道:“凡人都说,酒能解愁。”
晴落天接过他手中的酒壶,晃动了几下,盈盈水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的口吻,略带着兴奋:“若说解愁,不如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娘娘?”竹十心中有疑问,但还是跟在她的身后,躲过了一个又一个的禁卫军。
最后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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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贤宫。
慧贤宫里,战霆司正坐在书案后,批阅着奏折。
而一旁是,乐死不疲的惠妃,正在为她研磨。
男人俊美,如一个发光体,总是吸引着身边女人,时不时的偷望。
而男人一直装作不知,忽的……
“呀。”秀红惊诧的叫了一声。
刚才放置在一旁的烛光,被战霆司扔过去的奏折砸断。
随即,通亮的房间,瞬间变得漆黑一片。
秀红站在书案边,朝战霆司这边过来,她抱着他的手臂,说:“皇上,臣妾害怕。”
“寡人在这里,你还会害怕吗?”男人身后抱住了她娇弱的身子,朝床榻走去。
秀红感受着他结实的胸膛,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就在男人将秀红放入床榻上时,他立刻覆盖了上去。
然后,谁也没看到,寝宫的窗户被打开,然后……有个人影跳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寝宫里,就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嗔声:“皇上,太,太大了。”
“……”
“痛,皇上,轻点。”
“……”
“皇上,臣妾这边还想要。”
“……”
寝宫里的每一句话,都给了人最大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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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后。
晴落天的手紧紧的抓着假山,她听着从寝宫里传出来的声音,死死的咬着唇。
这个时候,无论真假,她都会伤心。
竹十看着她伤心的样子,正欲出声,忽的眼角瞥道一人,他眼前一亮。
随即他悄悄的退出了假山,守在了外面。
晴落天因为太过于气愤,或者说伤心,故而没有在意到身后的竹十,已经换成了另一个人。
“竹十,你做什么?”有力的大手,将她圈在了怀里,惊的晴落天立刻朝他出手。
等她的拳头被握在有力的拳头里时,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气息,熟悉的……
“……”晴落天有些懵的,借着月光,看着眼前这张朦胧的男人。
战霆司低头,直接咬在了她的唇上,气愤的说:“看到我,很意外?”
晴落天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才她还见到他在房间里呢。
“我在这里你不高兴?”战霆司就是想要她主动的说一句,想他的话。
晴落天双手勾在他的颈脖上,嘟囔着嘴:“我以为你有了新欢就忘记旧爱了。”
“我有过新欢吗?”他的人生中只有过一个女人,那就是晴落天。
晴落天踮起脚尖,用自己的脸,磨蹭着他刚毅的脸,一边好奇的问:“里面的声音还没有断,你却在这里,难道是?”
“我只对某个没良心的女人有性趣。”说着,他还故意的用腰身挺了挺,让她知道,他说的是性趣,而不是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