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郎?”
玉云染忍不住反问出声,断然没有想到付挽宁会给出她这样一个答案。
付挽宁轻笑着点点头,随后将自己的包袱扔到了地上,摊开里面全都是金银细软,各种价值不菲的宝石首饰,“你看,我不仅仅是出去幽会情郎,我还给她带了许多皇室的东西,怎么样?这事情你也要管吗?”
冷笑一声,付挽宁现在倒想要看看,如果百醇知道了他的这番话,这番说辞,到底会对她做出怎样的惩罚。
他方才说信自己,却不知道究竟是真是假。
“你!”
玉云染像是受到惊吓一般,不可思议的指了指地上的东西,又指着付挽宁,最后咬牙切齿的怒骂起来,“简直是不知廉耻!”
她这次的愤怒倒不是装出来的,只是因为付挽宁那些随意的扔在地上的金银细软,实在是太过于昂贵。
自己在后宫当中呆了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所有积蓄也不如付挽宁。
女人都是有攀比心的,这么一攀比,玉云染的心里当时就不平衡了,“这些东西铁定是你以公谋私弄来的!我去告诉太后,就算皇上在维护你,也不可能不听太后的话,看他到时候会怎么惩罚你!”
竟然比不上财力,就只能拼人脉。
不料,付挽宁对他这种幼稚的挑战,却只是回以不屑的一笑,“首先我要告诉你,这些东西不是我从梁国拿的,你不要忘了,我的出身毕竟要比你尊贵许多,我可是个公主,而你不过是一介贱婢。”
知道玉云染最介意的事情就是这些,付挽宁每次都故意拿这件事情来说事,倒不是说她真的看不起出身不好的人,还是想要打压玉云染,就必须这样做。
说完,果见玉云染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加扭曲,遂又笑起来,“怎么?还容不得我说你几句了吗?那先抛开出身不说,就算是在梁国的后宫当中,我的身份也是比你尊贵的,我是贵妃,而你,不过是个妃子。”
“付挽宁,你不要欺人太甚!”
对付挽宁说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玉云染愤然出声。
“我有欺人太甚吗?是你先找我的事情好的吧?”付挽宁轻笑,丝毫看不出来有愤怒的神色,“这些东西是本公主,父皇母后所给,这种东西可不是你能羡慕得来的。而本公主,现在想要将这些东西再重新转移到我宫里的寝宫里,难道你还想阻拦吗?你有什么意见吗?”
每一次都把“本公主”三个字咬得极为清晰,付挽宁看到了,大脸上的神情变得越来越出色,这才示意旁边的下人过来,将地上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想要转身离开。
一回头,却看见百醇和夏娜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身后。
付挽宁一怔,断然没想到百醇走了之后会这么快就回来。张口就道,“皇上,你刚刚不是说有事情要去处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那里面的东西有不少都是我赏给你的吧。”站在太后旁边的百醇看向付挽宁的眼神当中,没有丝毫的温度。
一脚将旁边还没有收拾好的下人踹开,百醇指着其中最显眼的一块白玉,冷笑道,“那时孩子刚出生的时候,我为你求的平安符。”
又指了指一块金坠子,“那是上次你为我做什么睡衣,我送你的。”
…………
一口气说出了许多东西,百醇最后转过头笑着看向付挽宁,“你说这些东西都是你从楚国的皇宫当中带来的,怎么我看着都这么眼熟?难道说是楚国的皇帝和我的眼光简直一模一样?连送你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百醇声色愤愤然,看起来极为恼怒。
一旁刚行完礼站起来的玉云染,冷冷看着这一切,转过身就走到百醇旁边,低柔声道,“皇上,不要因为这些事情生气了,万一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得了。”
“云儿!”
一脸宠溺的看了她一眼,百醇继续道,“就是因为你一直这样为我的身体着想,不让我生气,他们这些人才敢肆无忌惮!”
长叹一口气,又看向付挽宁,脸上的神奇变得冷漠起来,“怎么?是我对你太好还是我对你太宠了,现在连这种谎话都敢说了?”
接着,又道,“还是说你的心里根本就不把我们梁国放在眼里,是你们楚国太过于强大,连我这个皇帝都在你的眼中也不过是一介蝼蚁?”
声音越来越咄咄逼人,到最后冷哼一声,抱着玉云染肩膀转过身去,“来人,禁足三天!这三天让他在屋子里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过错,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准她出来!”
接着,就带着太后和玉云染离开。
付挽宁一愣,刚刚还对自己柔情蜜意的百醇,转变的这么快,让自己有些反应不过来。
眼看着玉云染回过头来朝自己挑衅的扬了一下眉毛,付挽宁默默,看都没有再看她一眼,对她这种无聊的把戏没有丝毫的感觉。
接着,就见寒夜过了来,“娘娘,我们又见面了。”
对于这次的见面,他有些哭笑不得,付挽宁也是。
“是啊,又见面了。”
付挽宁苦笑一声,刚刚的气恼顿时烟消云散。百醇离开的时候走在最后面,故意在地上丢了一张纸条,待到所有人离开之后,她眼疾手快的捡了起来。
上面只写了两个字:太后。
就这么两个字,就将所有的事情给解开了。
很想要百醇心里还是想要维护自己的,只不过在太后的面前他不好这么做,也不过是把她禁足三天,并不会对她怎么样。
“寒夜,皇上今天白天都去做了些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付挽宁将那些纸条团在袖子里,扭过头去看向寒夜。
“皇上今天一整个白天都在处理政务。”说到这件事情,寒夜就算是不懂政务,也有些头疼,“楚国前段时间不是出现了异常的天气吗,楚国的皇帝诏其他两国的皇帝去了皇宫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