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查到御兽门背后的元界势力?”唐儒沉吟着问道。
胡媚娘摇了摇头,说道:“他们藏得很深,恐怕只有找到御兽门门主刘云木,才能查清楚。”
她早先来到东木国,直奔御兽门设立在此的秘密据点,同时也是进行血脉试验的重要场所。
胡媚娘如唐儒一样也压制了修为境界,不过她不必像唐儒那般小心谨慎,况且她原本的实力就要强于唐儒,略作了压制遮掩,发挥出来的战力依旧非常强悍。
御兽门对他们这处隐秘的据点,自然是非常重视,派遣了强者守卫,但在胡媚娘面前,也都不算什么,没费多大力气,就把据点整个给端了,自然也得到了不少有价值的重要情报。
只是涉及到最核心的问题,也就是御兽门的幕后指使者,却就没什么线索了。
御兽门的妖血试验并不简单,以他们的实力,不可能单独开发出来,后面肯定还有更强大的势力给予支持,不出意外应该就是镇守此界的仙神势力。
元界中的诸多世界,不管大小,都是有来头的,归属于不同的势力。
不同的世界代表的则都是修行资源,而即便是修成了仙神,对修行资源的需求并不会减少,反而会更大,因而元界越大的势力,掌控的世界也越多,他们也必须要掌控这些修行资源点,才能满足仙神们的修行需求。
灵松界虽然只是个小世界,但生产灵松,倒也是个不错的资源点,如此一来,背后掌控的元界势力定然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毕竟以元界弱肉强食的冷酷法则,没有足够的力量,是绝对守不住资源的。
哪怕是高高在上的帝君,一旦露出破绽,也会被群而攻之!
“有没有可能,灵松界背后就是某位帝君的势力家族?”唐儒把玩着胡媚娘的秀发,猜测道。
“不清楚,听老道士说,灵松界夹在三家帝君中间,而在这一带也有不少一流势力,随着那两位帝君的陨落,乱象频发,三位帝君相互功伐,这一带局势也尤为混乱,也猜不出来到底是哪家势力,在这小世界进行污秽邪恶的血脉试验!”
胡媚娘说到后来,妩媚妖娆的面容上显出冷色,狭长的桃花眼里,也闪烁着寒芒。
唐儒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媚娘,你想要查清楚这幕后的一切,我都会陪着你的!”
胡媚娘嫣然一笑,“你就知道哄人家,恐怕是想多留一会儿,陪陪你的那位女王陛下?”
唐儒来到这个小世界结实的两位女子,其中他的师妹,是肯定要一切带走,离开这里的。
唐儒摇头苦笑:“我与女王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虽然是能够感受到,那位女王对自己有些好感,但唐儒也知道自己不该再到处招花惹草了。
两人开了几句玩笑,接着又谈论了御兽门的血脉试验。
御兽门的实验在某些方面还真的取得了不少成就,至少能够将稀薄的妖族血脉乃至魔气,融入自身,从而获得很强的力量增幅,从这点上看,他们的目标似乎是达成了。
“不过他们实验体的副作用也很大,一旦遭受反噬,往往都是神魂俱灭的下场。”胡媚娘简单的向唐儒介绍了她对御兽门兽血试验的情报。
“我在金国国都龙城,抓到的一个御兽门高层,与魔气融合比较完善,副作用恐怕就是转化为魔物,不过这对某些丧心病狂的人来说,也不算什么多坏的结果。”唐儒冷笑了一声,他很清楚某些人为了得到力量,几乎任何东西都愿意抛弃。
而只要能获取强大的力量,付出一些牺牲也不算什么。
胡媚娘也冷笑了起来:“血脉融合的反噬可不单单如此,据我观察,这个世界所有的实验体,都是残缺不全的,随着时间推移,他们得到的力量也都是暂时的,随着时间推移,非但会失去这些力量,而且还会被剥夺理智、灵魂,沦为行尸走肉!”
唐儒抬了抬眉头:“血脉试验毕竟是一项大工程,即便是元界帝君的势力,也很难有所成效。他们是想将这小世界打造成一个试验场了。”
胡媚娘颔首道:“没错,正是如此,你应该也发现了这东木国的雨水很不干净,其中蕴含了太多污秽,其中就有适用于血脉试验的邪念,长此以往,这里的所有生灵,都会沦为实验体。”
唐儒沉吟道:“即便不为了调查血脉试验的真相,也该制止这场悲剧。”
他现在不由暗中猜测,镇元子大仙,将他传送到这个小世界,恐怕不单单为了他的传承者,是否也与这个小世界的血脉试验有关?
镇元子大仙善于算计,唐儒也还真猜不透他的想法。
……
……
晚上,他们依旧留宿在客栈中,傻徒弟段文才被打发了走了,唐儒和胡媚娘许久不见,自然是要好好享受二人世界。
一番温存之后,唐儒心满意足的搂着狐狸精,虽然两人也不是头一回了,但这妩媚动人的狐狸精,每次都能给他带来非常新奇的体验,真想永远就呆在床上不起来了。
“知道为什么要约你在这里见面吗?”胡媚娘贴在唐儒怀中,纤纤玉手也很不安分的在唐儒胸膛上划来划去。
唐儒一把握住了这只柔荑,轻笑道:“是因为这个镇子比较美?”
镇子虽小,不过景色也的确很不错,尤其是在连绵细雨的衬托下,更有种朦胧美感。
但很显然,胡媚娘并非是因为这一点,才约唐儒在镇上碰面,她翻了个白眼,撇嘴道:“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在装傻……御兽门打算在这个小镇复活一只上古凶兽,很可能刘云木也会亲自赶来。”
“上古凶兽?”唐儒眉头皱起,“你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两人换好了衣服,唐儒袍袖一挥,放出了从饕餮巨兽中抓来的蠢萌小东西。小家伙掉到地上,翻了个跟头,旋即就怯怯的缩在角落里,很是可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