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为儿子的幸福着想,为葛琛女儿负责的态度,黎爵、初念很郑重的和葛琛、南沐商定了初遇和葛甜的订婚宴。
以至于葛琛特别不习惯,目光频频的看向黎爵。
待所有的问题都商定好,黎爵才将视线移到葛琛的身上,“眼睛有病赶紧治,要是葛氏拿不出来这钱,我给你拿。
看在我未来儿媳妇儿的面子上,救济救济亲家也无可厚非。”
葛琛‘嘶’了一声,这丫的四十多岁了,嘴巴怎么还这么毒?不过黎爵就该是这个调调,不然他刚刚那么一本正经的跟他说话,他鸡皮疙瘩都起了好几层了。
“还好小遇没遗传你张毒嘴,不然说什么我也不能同意甜甜和那小子在一起。”
黎爵慢条斯理的倒了一杯茶递到初念身边,才给自己倒了一杯,“我倒是希望甜甜像你一样,没心没肺的,活得还挺开心。
不过甜甜比你聪明的多,又乖巧又贴心,不像你总是上赶着来找骂。”
说着黎爵还不忘晃了晃手里的茶杯,故意说着,“甜甜知道我和念念都喜欢喝大红袍,这不前两天刚送来了两罐。
都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以后甜甜嫁到我们家,我和念念有福气了。”
葛琛瞬间就酸了,自己养的白菜怎么就成别人家的小棉袄了呢?他还没喝过女儿买的大红袍呢,黎爵这货怎么就先喝上了?
这哪是什么小棉袄,明明是破洞牛仔裤!
他气的一把把茶壶夺到自己旁边,凶巴巴的瞪着黎爵,“我女儿买的,你不许喝。”
黎爵也不跟葛琛计较,只是微微勾着唇角,一副纵容的模样。
他家里有两大罐何必和葛琛去抢。
他估计葛琛现在的心情得像腊月里的寒冬,透心凉!
......
初愿看到初遇春风得意,又是订婚又是吃肉,他自然也不能落后。
都是一个爸妈一天生的,没道理他连个媳妇儿都找不到。
于是平时都是走‘高冷学神’范儿的白初大校草,今天改走清纯奶狗范儿了。
初愿换下了平时总喜欢穿的衬衫休闲西裤,换上了清爽的卫衣牛仔裤面包服,再配上一双休闲板鞋,整个人看起来青春洋溢中又带着又奶又乖的纯纯模样。
他始终记得他爸说过的一句话,‘最厉害的猎人往往都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的。’他妈那种高智商的学霸,还不是被他爸又奶又茶的样子磨的找不到北。
提到又奶又茶,他的学霸姐姐现在这个时间应该在奶茶店打工了。
初愿背上书包,从寝室出门。
同寝的室友从来没见过初愿这么穿,嘴角上还挂着可以堪称为青涩的笑容。
一个室友当即就一激灵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不敢置信的开口,“愿哥,你今天怎么了?有什么不满意的跟弟弟说。
是嫌寝室脏乱差了,还是嫌弟弟碍您眼了,您都告诉弟弟,千万可别吓我。”
对上室友的脸,初愿面上的笑容瞬间敛起,恢复成了平时的高冷矜贵范儿,“你不说话,世界就美好了,懂?”
室友赶紧用手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把嘴闭的死死的。
初愿这才满意的轻笑了一声,“算你识相,回来给你们带奶茶。”
撂下一句话,初愿就抬步出了寝室。
当初愿消失在寝室后,三个室友面面相觑。
有人盯着初愿的背影一直的摇头,眼神像是要透过初愿的后背直穿过皮囊看进他的心脏,“兄弟们,觉不觉得愿哥今天特别平易近人。”
有人附和着点头,“平易近人,而且平的过头了。”
另一个室友眯着眼睛露出柯南思考时摸下巴的经典动作,“事出反常必有妖,那么......”
于是三人整齐划一的打了个响指,“那么还不赶紧跟上去看看,我愿哥的八卦,此刻不看更待何时?”
就这样,三只小尾巴悄咪咪的,不远不近的跟在了初愿的身后。
来到大学城附近一家叫sweet hert的奶茶店,初愿推门而入。
吧台前面排着长长的队伍,初愿就那么乖巧的站在队伍后面。
若是平常,他初二少何时会在这样的小地方,跟这么多人挤着,就为了买一份奶茶。
但今天,他就是这么做了,只因为吧台里正在微笑着给每个顾客点单的女孩儿。
那是隔壁白城医大药学专业的女学霸凌夕,不仅人美心善学习好,嘴角那抹笑更是能甜的让人心都跟着化了。
自然那个甜度也甜进了我们初二少的心。
随着队伍的移动,总算排到了初愿的位置。
他朝着凌夕露出了一个特别奶乖的笑,连眼角眉梢都透着我最乖我是好学生的神情。
“三杯可可多加冰,一杯芋泥波波奶茶,一杯杨枝甘露。谢谢”
凌夕有些疑惑的抬头,因为实在很难想象在十一月份末,零下十度的白城里,有人会点多加冰的奶茶。
“同学,你确定要三杯多加冰的奶茶?”她本着负责的态度又问了一遍。
初愿很是确定的点头,“我寝室的几个室友,今天有些体能过剩,得喝点加冰的降降温。”
凌夕只好点了下头,程序化的继续问道:“那芋泥波波奶茶和杨枝甘露也要加冰吗?”
初愿唇角扬着的乖巧笑容更大了,不过眼神里加了些调皮的小可爱模样,“芋泥波波奶茶要常温的,另外一杯要看学姐想喝热的还是常温的,女孩子喝凉的不好,加冰就算了。”
以凌夕的长相,跑来奶茶店追她的男生只多不少,初愿这么明白的暗示,她当然懂是什么意思。
她脸上的表情瞬间沉了下来,刚想像从前一样拒绝这些追求她的人,没想到却对上了初愿干净又无辜的眼神。
刚才她还没仔细看,这下她才发现,这个大男孩儿长得简直太乖了,乖到让她不忍心说一句重话。
而且他眼睛里的喜欢是那么的干净纯粹,让人产生了一种被诊视被需要的错觉。
于是那句想出口的,“别再来这儿烦我”怎么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