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都纷纷朝他们看过去。
温琼枝用手拍他,“你干啥呀?这孩子醒了,你抱我干啥?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呢。”
陆沉声音有点低气压的说:“脚烫了,没感觉啊你,傻子。”
温琼枝这才感觉到脚背好像真的有点火辣辣的疼,不过最近她的身体一直都有点热辣,所以她倒是真的没有感觉到。
陆沉抱着她去擦药。
忆兰还一直沉浸在她的那个‘梦’里,无法自拔,因为脑子里的那个八卦为啥一直都在。
医生给忆兰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医生又开始询问她一些问题,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忆兰摇了摇头,但是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都是呆呆的。
裴秀彤和温母都有些急了,“我们这孩子平时活泼的很,现在怎么感觉呆呆的,医生,你可得给检查清楚啊。”
医生于是又把忆兰推去,给做了一个脑部ct,依然没有什么问题。
忆兰也终于醒过神儿来,她笑眯眯的跟自家奶奶和外婆说:“我没事儿,就是睡的久了,没有醒过神儿来,走吧,咱们回家。”
两位老人被她挽着,俩人也都笑。
晚上,忆兰非要跟温琼枝一起睡,说她有些私房话想跟妈妈说。
陆沉这回倒是没有阻止,他直接去客房睡了。
现在顾家住的房子是陆沉买的,挺大一个小洋楼,有三层,一楼是厨房客厅餐厅,一个卫生间,还有两个房间,是给老人备的,二楼和三楼各五个房间,布局都差不多。
所以,现在家里有客人来了,也不愁没有地方给住了。
陆沉去隔壁客房睡下。
忆兰钻进温琼枝被窝,温琼枝给她怀里塞了一个暖水袋,“喏,抱着,是不是来那个了?肚子疼了?”
她觉得自家这个女儿啊,除了来例假的时侯,才会像个女孩子,平时整个儿就是一个男人。
她还记得忆兰第一个来例假的时侯,当进屁股后面红了一片,用一件外套把屁股包着,她居然懵逼的跑回来跟她说:“妈,我受伤了,我伤的特别严重,我怕是快要死了,我流了太多血了。”
当时她还吓了一跳,最后才知道她是来那个了,她还有些自责,没有早些教孩子这些,于是温琼枝细细的跟忆兰讲了一下女人的生理。
当时忆兰的表情就像是被屎憋住了一般,最后只崩出来一句话,“卧槽,当女人太麻烦了。”
她跟她说,“女人来例假的时侯,一定不能碰冷水,也不能吃冷的东西,不能做剧烈运动,要不然,以后有你受的,会很疼,还可能不会生孩子。”
一开始忆兰还没有在意,直到有一次,她来例假的时侯,偷偷的吃了一根冰棍,然后疼了一天一夜,打那儿以后,她就老实了,不过也仅限于来例假的时侯老实。
今天这么反常的要跟她睡,还那么乖巧的早早就钻进被窝,八成是来那个了。
忆兰摇了摇头,“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