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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双飞客(徐荆x王氏)【H】

南边摇曳的花草总有说不出的温和婀娜,初阳尚未探头,晨风唏嘘而过,草木便伸长着粉颈,从白雾后面张望,一丛紫竹窃窃私语着依偎,一如那清爽屋舍中的人儿。

每日里医馆都要清早开门,因而徐荆总也得不了机会拥着心爱之人多睡一会儿。

王氏此刻正在帮他穿上外裤,认真系着他那腰带,男人却弯腰下来,颇不安分地亲她的小嘴儿:“不如歇一日,明日再去?”

女人手上动作一顿,不由失笑,主动踮起脚亲了亲他,脸上飘着淡淡的红晕:“又说胡话,你且去瞧瞧,怕是如今医馆门口已经站满了人了!”

徐荆却装作没听见,拉开美人儿宽松的睡袍,一路吻着她白皙的脖颈,直到那两团雪白饱满的奶儿,一口含住奶珠儿温柔地亲吮着,含糊不清道:“那娘子陪我一同前去可好?”

“别……徐荆,时候不早了……啊……”

彼此对对方的身子都太过熟悉,就这么撩拨几下,王兰英就动了情,双手缠在男人结实的腰杆上若有若无地蹭着,神态娇媚又赧然,只是拿那对眸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一副欲拒还迎模样。

徐荆一见她这神态,便知美人儿想要了,自然是要再好好喂饱她一回的。

王兰英被男人略微粗鲁地重新按回床上缠吻着,一手扯开刚系好的腰带,又脱了裤子,拉过女人的柔夷套弄起自己滚烫的阳具:“还舍不舍得为夫走,嗯?”

“舍,舍不得了……荆哥哥……”柔软温热的掌心一摸上那处,粗壮得惊人的大肉棒就威风凛凛地昂起了头,结结实实撑满了她的手。

王兰英虽一时看不见手里那个坏东西,却是一次又一次亲过舔过,也尝过它的滋味儿的。

如今硬硕滚烫的一大根握在手里,立马便想起了被它插入捣弄时舒服劲,不由整个人都软了下去,肉穴也跟着湿漉漉起来,只等着那根大肉棒插进来。

徐荆也不吊着她,滚圆的龟首对准泥泞的肉缝,一个深顶,便开了软肉直捣暖宫。

紧接着,男人便尽情挺送起来,柔软多水的嫩穴贪婪地吸绞着柱身,包裹着肉棒不停地吸吮挤弄,无法言喻的快意通过交合处,蔓延至两个人全身。

屋中一阵急促淫糜的水声过后,女子的呻吟声便变了味。

“快了……要来了……啊,夫君……不行了……”王兰英凌乱地喊着,声线间不知不觉带了哭腔。

徐荆亦是兴奋得不住动作,闷哼一声,最后一记猛烈的插入,深深撞开了美妇人的子宫口,将自己浓稠的热满满地灌入了她的花房中,连射数股液的肉棒还在痉挛跳动……

云消雨歇,徐荆是再没有去医馆的心思了,只慵懒地抱着软绵绵的女人不说话。

王兰英歇了歇,忽而犹豫着开口:“你说,如果我这一辈子再不能给你生个孩子,那可怎么办?”

“怎么突然担心起这事了?”徐荆说得很淡然,神色如常地对上王氏的眼睛,“我不想要什么孩子。”

“你说真的,认真的?”王兰英撑起身看着徐荆。

男人摸了摸她的脸,扬了扬唇:“兰英,我这一生有你,便是得上天眷顾了,做人不可太贪心。”

“谢谢你……”王兰英合上眼,低下头亲在徐荆的唇上,眼角闪过一丝晶莹。

徐荆立马激动地含住女人的唇,粗喘着回应起来。

松风依依,竹影婆娑,云烟缭绕,这是傅守政第一次邂逅江南的雨季。

“这里便是徐大夫的住处了。”

傅守政驻足回首,只见眼前有薄地半亩,草色为帘,农舍两进,朴素雅致。院中的竹架上还留着男女主人来不及回去的几件衣裳。

他艰难地移开眼,拱手告谢:“多些老丈。”

见那老丈渐行渐远,傅守政才推开木篱,往里走去。

“为何好好的会腹痛?”

熟悉的男声传来,硬生生让傅守政再挪不动步子,便这么愣怔着立在原地。

王氏这个月的月事已经迟了三日了,虽说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但今日骤然腹痛,不由也有了几分旁的心思。

王兰英将手伸出来,见徐荆的脸色那样紧张严肃,自己也跟着紧张了起来,难不成……真是有了?

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在胸腔中“咚咚咚”地如打锣般蹦跳起来。

“的确是滑脉,不过月份尚浅……”徐荆闭着眼沉吟片刻,才缓缓道这句话来。

“当真?”以徐荆的医术,王氏自是相信他不会诊错脉的,可又忍不住问上一句。

“当真。兰英,咱们有孩子了!”

王兰英望着这个喜上眉梢的大男人,两年来压在心上的石头总算是被一举挪开,眼泪珠子跟断线似地往下滴。

徐荆见她这般,眼眶也跟着有些微红。

“兰英……”男人轻唤一声,女人便一下就扑入了徐荆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痛哭出声。

“好娘子,我的祖宗,这时候可千万别哭,仔细哭坏了眼睛。”徐荆低笑着回搂住女人纤细的腰身,而后捧着她的脸,替她吻去泪痕。

两人都一大把年纪了,竟是跟十七八岁新婚得子的愣头青一般,又哭又笑的说了好一番傻话。

屋外,雨丝带着沁凉簌簌飘落,傅守政微微锁紧眉尖,面色苍白,而后垂眸轻笑一声,黯然无语。

一时脚下如灌铅般,他艰难地动了动身子,透过那窗棂,瞥见再熟稔不过的秀美脸庞。只是,此刻她正于另一男人紧紧相偎,似是生生世世,朝朝暮暮……

犹记得,初婚数年怀了依儿之时,兰英那泪水涟涟的脸颊上亦如今日般羞怯中透着难以遮掩的喜色。

只可惜,他行错了一步,蹉跎了这些岁月,留不住的终究留不住。

是他傅守政太过骄傲还是太傻,既许下盟约便要用一生去兑现的,然他有错在先,又怪得了何人?

月白的长袍已被绵雨沁得湿透,衬得长身玉立的男人萧索狼狈,傅守政这才静悄悄地离了这处农舍。

……

一路打马回京,江南姹紫嫣红花色尽眼底。

古有吴越王“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于阡陌之上催妻相会。

而他傅守政乘花而来,又踏花而去,可惜风不解语,万种芳华也是枉然……

_(:3)∠)_有点虐……不管怎么样,他们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

接下来还有亦棉和晓月的番外。

番外晚秋天(萧屹山萧亦棉)【h】

傅守政这一走就是两月,堂堂右相无故消失,不仅要让天下人臆测纷纷,更是会撼动江山社稷。为此,仁帝又得了萧廷岳嘱托,百般周旋,才算是以傅右相重病搪塞过去。

待萧廷岳再见自家老岳父时,竟是在金銮殿上。

傅守政一身绛紫官袍,玉带加身,身子瞧着清减不少,气色却是极好,倒也真像是大病初愈的模样。

震惊的不仅是萧廷岳,就连皇帝也吓了一跳,右首空了两个月总算是有人了,忙吩咐小太监给右相大人赐座。

“圣上不必麻烦,臣的病已大好。”

皇帝的好心却被他婉拒,一个早朝下来,傅守政也没少谏言,当真像是回到了当初那个睿智沉稳的右相。

下了早朝,萧廷岳也顾不上旁的,自是有满腹的话要去问傅守政的。他这一走倒随性,可真把燕京城里的人急煞了去。

傅守政只淡笑着,并不愿多说。

两日后,右相府挽联白绫飘飞,对外人道是右相发妻王氏驾鹤西去。

王氏之死自然是假,但表面功夫却也不得不做。

萧家大大小小上下缟素,神情哀婉地到了右相府,一同前来的还有萧屹山。

府中并没有什么人,只设了个空灵堂,就连烧纸钱的地儿也没有。

洵儿、宁儿年幼,柔依怕他们说漏了嘴去,只好骗他们说是外祖母得病离世了,两个奶娃娃一路抹着眼泪过来,当下眼睛都红了。

“哎……也怨我,不该想这么个主意。”傅守政一袭白袍,心疼地蹲下身去替柔依这一对孩子擦眼泪。

“父亲……”柔依艰涩地张了张嘴,只唤出一声父亲便说不出话来了。

她原以为无论如何父亲亲自去寻母亲,到底是能让她回心转意的,没成想,母亲竟是这般的狠心,舍得丢下她,舍得丢下结发的夫婿。

萧屹山一人立在后头,见那一大家子哭哭啼啼,他的亦棉头戴白绢花,眼眸微红地看着傅守政。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局外人,心里头空落落的。

……

“爹爹,这里……这里不可……啊……”

衣衫不整的美人青丝散乱,香肩裸露在外,藕色的肚兜与衬得雪肤娇软酥媚。

而那赤裸上身的高大男人正死死压在她身上,一身钢筋铁骨般的肌肉泛着古铜色的油光,粗噶着声道:“为何不可,嗯?棉儿怕了,怕傅守政撞见?”

萧屹山憋了火气,带茧的大手将亦棉的臀儿托起,隔着亵裤在翘挺两股间的穴缝上一下一下的磨蹭着。

“小骚货,瞧瞧,裙子都湿了……”

亦棉听了这话自是又羞又恼,美眸湿漉漉地泛着秋波,转头望向男人:“爹,我们在此不能久留,他们会察觉的呀……”

萧屹山看着那亵裤上渗出的湿印子,一把撕开那点布料,粉嫩的骚穴已是淫水汩汩,粘稠地黏着布料拖出了几条银丝。

“那我便快一些!”男人一只大手握住美人儿细软的腰肢,硕大的肉棒早已高高立起,龟头正对着微微蠕动的穴口,粉色的媚肉一张一合。

紧接着,猩红的龟首嵌入穴嘴儿,猛的一插,便直捣花心。

“啊”亦棉长吟一声,立马捂住嘴。凶猛开拓的瞬间让她有一丝疼痛,随后就是难以言表的充实。

萧屹山躬着高大壮的身躯,宛如一头勤恳的老牛,喘着粗气将那根粗大的肉棒连连往女儿那娇嫩的穴口里捣:“棉儿方才哭什么?莫非你心疼他了,嗯?”

“啊……爹爹,傅,傅大人也是可怜人……我……”

萧屹山闻言心中一紧,卯足了劲扶着棉儿的细腰蓄势待发,低吼道:“他可怜?萧亦棉,爹爹不准你心疼,不准!难道你忘了是何人干得你花汁乱颤,何人用液把你那骚穴灌得满满当当?现在倒念起她可怜了?”

从前不见亦棉与傅守政独处倒还好,如今亲眼见了,萧屹山亦未能俗地吃味儿。

说着,男人猛的一捣,深深开了小子宫。

小女人哀鸣一声,娇娇哭出声来:“爹爹坏……你既不准棉儿心疼他,为何当初让我嫁到傅家来,为何?”

一句气话却是让萧屹山如遭雷击,半晌才哑声开口:“棉儿,抓稳!”

然后,他握住亦棉细软白嫩的腰肢,抿着唇猛烈抽插起来。大肉棒在销魂的嫩穴中大刀阔斧地驰骋,又被紧致的穴壁紧紧绞弄,花心上的小嘴儿又吸又舔。

“啊……太粗了,好深……嗯啊……”亦棉趴在床榻上抑制不住地媚声淫叫,身子软得跟滩春水似的。

萧屹山贴下身去,用舌头舔舐着女儿光洁的背脊,沉声开口:“棉儿,不如,我们也走吧……天涯海角,总有我们父女俩的安身之处。”

“不……”几乎没什么犹豫的,亦棉声音带着哭腔,“我还有臻儿,老爷他……父亲,我们不能这么残忍。”

萧屹山也不答话,两只大手将那细嫩的腰肢往腰际一带,而后快速挺送起来。

如此插了百来下,男人终于将大股的液射进了亦棉的肚子里,灼热的浓有力地拍打着骚穴内壁。

灭顶的快感让亦棉失神地瘫软在床榻上喘息不止,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双目朦朦胧胧。

萧屹山的肉棒还没有拔出,就这么对着女儿红润的脸蛋看好一会儿,而后替她理好衣裳。

“爹……”

男人的大手忽而被女人握住,萧屹山抬头看去,只见亦棉眉眼间带着一丝挣扎:“棉儿不能走的……”

“我知道。”萧屹山抽身而起,低头在女儿额上印下一吻,“棉儿,只要你还愿意陪着爹爹,在哪里都好……”

与女儿每一晌的欢好都是他从傅守政手里偷来的,当初亲手将棉儿交于傅守政,其间恶果他不吃又该谁来担?只是……委屈了亦棉。

“爹……”亦棉支起身,刚欲说话,外头却传来了傅守政的声音

“棉儿,你可在里面?”

开放式结局,留与你们自己想象吧。

番外池中鲤(萧穆晓月)

十月廿八,恰逢小雪,燕京城已是肃杀之气浓重。将军府虽不至各处披红挂,但整个东苑都弥漫着喜庆的氛围。

迎娶的吉时定在酉时初刻,可一大早晓月就被王嬷嬷给唤醒了,用了早饭,受宠若惊地泡在个洒满花瓣的木桶里沐浴,看着那袅袅升起的热气,晓月真有几分难辨现实与梦境。

王嬷嬷只笑道这是姑娘亲口吩咐的,她只管安心受着就是了。

沐浴完毕,换上崭新的大红并蒂莲花肚兜和红色中衣,脸儿微红地听着王嬷嬷说着嫁为人妇的种种礼节。

转眼天便暗了下来,王嬷嬷人老手却巧,一番功夫后替晓月挽了个龙凤同心髻。

正在这空档,柔依一身水粉纱裙进来了,晓月忙起身欲迎,却被柔依按住了肩,接过嬷嬷手中一根簪子,替她缓缓插上,望着镜中妆容致的女子笑道:“恩爱夫妻,结发同心。”

“姑娘……”晓月眼眶一热,轻喃着。

“傻丫头,今日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哭花了妆可不好。”柔依浅浅一笑,心下竟莫名有了点了解当初母亲看着自己出嫁时的体会,“你我一同长大,今日竟就要嫁人了……不过也幸而看上的是萧穆,总还是能天天见的,否则真还有些舍不得呢。”

听柔依口中提起萧穆,晓月不由心中一紧,垂下眼眸道:“是啊,总是每日都能见的……”

见她有些低落,柔依只当自己提了不该说的话,打趣道:“当初可是你自己说要嫁给萧穆的,莫非后悔了不成?”

“没,没有。”晓月接的有些急切,说完便红了脸。

“那便好……成婚后你只管一心待他,他若是对你不好,或是受了旁的什么委屈,我和将军自会为你做主。”

“嗯……”镜中粉腮红唇的小女人微微颔首,冲她家姑娘笑了笑。

……

红幔高悬,红烛点点,一班子丝竹管弦算是在一群军营将士的慷慨豪迈间奏成了春宵夜暖。

晓月一身流云红裙,头顶红盖,晕红的脸好似窗外飘摇的花色。无论如何,她总算是与心上人结为了夫妻。

眼前骤然一片光亮,晓月有几分茫然地抬首,微眯了一下,再睁开,看清了面前的男人,一身吉服,衬得他越发清逸风姿,手里握着红盖头,双眸色泽如墨般的深黑,就这么望着自己。

“夫君……”

萧穆听到这称呼攥紧了手里的红绸,抿着唇,半晌才道:“还是唤我的名字吧。”

“好。”晓月心中一沉,面上却笑意不减,“萧穆……”

男人失神地看着桌上烧得正旺的红烛,火苗儿舔舐着镌刻的龙凤。他不想的,不想娶晓月,也不想让旁人唤他夫君。

忽而,一阵柔软覆上他厚实粗糙的大掌,紧接着,萧穆皱眉低下头,却恰好贴住迎上来的嫩唇,女子轻轻嘤咛,探出小舌大着胆子在他的薄唇上舔弄起来。

萧穆猛地推开她,黑眸间隐隐有了愠怒:“你做什么!”

行伍出身的男人力道本就大,这一推搡,晓月不由跌坐在床榻上。她盯着那大红锦被,而后看向那个才娶自己过门的男人:“今日是你我的洞房花烛,萧穆,这话不该是我一个女子该说出口的吧?”

男人紧抿着唇侧过身,他俩虽有过一次意外的鱼水之欢,但此刻,他再清醒不过,自然不会碰她。

晓月冷眼看着男人冷硬的侧脸,低嗤一声:“还是说,你心里依旧念着姑娘?萧穆,你未太瞧得起自己!”

“我念着何人与你何干?”男人非但不恼,反而一步步走近她,“晓月,我已经娶了你,当日之事我便是有错,也算是还清了。可你呢,既然明知我心中有她,为何还要与我成婚?”

“萧穆!”女人怆然凄呼一声,撑起身抱紧了他,“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姑娘……姑娘她是将军的人了,你心里藏着她迟早只会招来祸患,萧穆,求你看看我,我们做一对寻常夫妻好不好……”

说着,晓月拉扯开男人身上的衣带,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萧穆却轻轻挣开她,脚步零乱地出了门。他靠在门廊的柱子上,耳边响起屋中女子断断续续的啼哭声。

翌日一早,柔依正要起身,便见晓月和晓雯一同进来伺候了。

“怎么来得这样早?”柔依稀奇地拉过晓月的手,忍不住关心道,“你俩新婚燕尔的,不必急着过来伺候我,房里又不是没人,怎么不多睡会儿?”

柔依忍不住想起自己与萧廷岳的洞房花烛,男人龙虎猛的折腾了大半夜,第二日险些没能下地。

晓月垂着眸子一笑:“无妨,平日里都起得早,若让我晚些起来倒不习惯了。”

“是吗?”柔依狐疑地看着她眼底遮掩不住的青黛色,随手支开晓雯,低声问她,“如何,萧穆待你可好的?”

“嗯……好的。”

“那便好。”

虽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丫鬟,有些事她还是不好多问的,只叮嘱着晓月多歇几日,不必为琐碎的事操心。

晓月一一应下,出门时却忍不住红了眼。还来不及遮掩,迎面而来的晓雯便低呼一声:“你怎么哭了?”

“没什么,别声张。”晓月拉过这个傻丫头,走到一旁,“只是姑娘与我说了些体己话儿,别再告诉姑娘让她担心了。”

“哦,好。”晓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笑道,“我方才看见萧穆和将军从外头回来,说不准他正在寻你呢,还不快去。”

说完,这丫头还暧昧地捂住嘴儿笑。

晓月嗔了她一眼:“真该让姑娘赶紧给你也许个人家!”

一番玩笑,她慢慢也没了存蓄一夜的低落。回到萧穆那进小院时,果真见他一身劲装在院中舞剑。

萧穆一式作罢,擦拭着额角的汗水,余光中瞥见那默默看着他的女子,那眼眸中是浓得化不开的依恋与爱慕……

完结啦!接下来开始继续连载隔壁寻妻,寻妻结束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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