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韩席,砰的一下吧,手指头中间夹起的烟头弹在了地上,用脚踩了一下,紧接着穿着这个红绿色拖鞋朝着出租车的那一面,就猛的抬脚跑去。
只不过这个拖鞋都有一些影响他的跑步速度了,若是换做平常的跑步鞋的话,肯定他现在的速度就犹如闪电般一样,根本就让人捕捉不到他的踪影。
但是现在他的脚上穿着一只不大不小的拖鞋,确实是让他有一些难为情了。
看见韩席抬脚就跑秦海川就知道了,这个男人一定是发现了他们的踪影。
不过,他的心中也没有什么想法,因为他的手下的这些兄弟可是个顶个的高手,再怎么说,他在这个城市当中只要不跑去市区之外,在每一个角落都会有眼线发现他的踪迹。
除非他每天都在房子里不出门,这样的话倒是没有多少人能够发现它的踪影,但是他一定会出来买些东西的,如果出来的话一定就会被发现。
阳光明媚,微风不燥,韩席一出门就被这些人追。
虽然韩席的脚上是穿着一双不大不小的红绿色拖鞋,但是他的速度还是非常的快的,基本上要比一些普通人的速度要快得多。
虽然没有他平常的那种速度,但是现在还算可以,只是片刻的时间他就已经跑到停车场。
韩席已经跑到停车场,可是秦海川的那些个手下也丝毫没有怠慢,紧接着不多时就到了他的周围,把他团团围住。
韩席抬着眼睛往周围一瞧,四周都是黑压压的,一片三五百个人,恐怕还是有的。
只不过现在他还有一丝生机,因为他的出租车,就离他不远了,如果现在上车,发动出租车的话,一脚油门管他三七二十一,撞死就算球。
直接一脚油门冲出去,恐怕这些个人没有一个人不看重自己的生命吧。
到时候只要从里面出来,再把自己的这个出租车修理好之后就亡命天涯,反正现在还有五十一万块钱,再怎么说也能够,离开这个省。
只不过离开这个省也不是一个什么好办法,因为秦海川这个人为了争夺他们家的家族职位,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世界各地天涯海角都要抓到韩席。
但是后者是这么好抓的吗?如果真是这么好赚,那他就不叫韩席了。
现在的韩席他才没有什么心思和你玩一些尔虞我诈的打斗,他只想赶紧离开这里,想一个万全齐美的办法来把这些事情全部都压住。
要不然的话他这一辈子都活不好了,哪说不定,哪天就会死于非命,这一切都是一个不定的因素。
秦海川在后面运筹帷幄,他的手下那些个小老弟们,全都上前冲锋陷阵,不过没有一个人害怕。
因为他们眼前就只有一个敌人,韩席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什么长相妖魔鬼怪之类的人。
所以说,一个的胆子一个比一个的大,因为他们这帮人可都是一些高手,虽然周围的那些个眼线确实是一些普通打手,但是人多力量大,一人吐一口痰就能把韩席淹死。
看见这一幕,韩席站在了原地,抿嘴一笑,人生说道:“你们都是秦海川的人是吧!”
韩席的话语,说的不轻不重,但是,语气当中能听出强烈的杀气和一种威胁。
但是现在周围的人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害怕,因为再怎么说他们也人多势众,怎么会害怕一个单枪匹马的人呢?
尽管武功再高强,但是双拳难敌四手,自古不变的道理再说了,韩席只有两只手,他们这里有好几百只手,怎么能够打得过呢?
当然,韩席也没有想过要和这些人打一个天昏地暗,只是想和他们纠缠几分,就赶紧撤离这个位置。
因为他的心中也清楚,这帮人恐怕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不像之前的那些个臭鱼烂虾。
虽然这一次人多势众不管,但是韩席从中看见了有三四十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恐怕不是这么好对付的,所以此地不宜久留,他还是清楚的。
听到韩席的话语,人群当中,一个长相英俊,一米八几的光头男人,冷声说道。
“哈哈哈,我们已经在这里恭候多时,还以为你是小子从下水道跑了呢,没想到,你原来并没有发现我们,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老大说了,你的人头价值一百万呢。”
说着这个英俊的光头男人,朝着身后冷声说了一句,“弟兄们,给他一点颜色瞧瞧,动手!”
话音落下,这个英俊的光头男人鼓掌鼓掌。
他的话语对于这些人来说,除了秦海川的最管用了用,就说他的话语,最能让人信服了,因为他是这里面武功最高强的一个人,所以谁都服他。
秦海川虽然这个人并没有什么武功高强的本领,但是他的头脑清晰,思维缜密,而且做事步步为营,运筹帷幄。
这样的男人只需要能够管理这些个高手就行,并不需要自己拥有太强大的实力。
一般来说,每个地方或者是每个组织的高层都是一样的,很有可能他们并没有什么出众的实力,但是他们的心思和那种缜密的思维简直就是让人望尘莫及。
所以说身手没有,并不重要,一颗清晰的头脑,那才是王道。
自古以来从上到下,当皇上的人,恐怕都没有什么武功高强厉害之人吧,而是能用自己的,只为俘获人心,让所有的人都听你指挥,这样才可以称为人中佼佼者。
听到这个英俊光头男人的话语,韩席心中暗道不妙,此地不可久留,赶紧离开。
心里面这样想着韩席忽然把自己脚下的那一双,红绿色的拖鞋脱了下来,放在手上,朝着周围的人就是一顿乱甩,就感觉好像吕布在世一样拿着两只拖鞋,到处乱飞。
别看这拖鞋是两只胶拖鞋,而且还特别的丑,但是在韩席的手中这就犹如吕布手中的那一把方天画戟一样,简直就是让这些人望尘莫及,没有一个人近上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