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
张泽凯正待有所动作,边上忽然响起了怒喝声。那声音是杨学群发出的。他正在摆弄着灭鬼炮。
“轰!”
那炮管喷出了一道白色的能量束。这能量束比起灭魂枪的能量束强大了何止百倍。那能量束直接的轰在了那西光寿的胸口上。
这一下重击,让西光寿身上的能量极速的削弱。
张泽凯见状,趁着这个时候,他的脚在地上一蹬。整个人向着西光寿扑了过去,手中的桃木剑一剑向着西光寿的脑袋削去。
“扑哧!”的一声。随着西光寿的脑袋掉落。
见终于除掉了西光寿后,张泽凯的身体几乎脱力。一下子扑倒在了地上。
薛凯歌、杨学群等人也不顾地面是不是脏什么的,一屁股的坐倒在了地上。
张泽凯也对杨学群竖起了大拇指道:“学长,这一次你表现不错。”
忽然,张泽凯的神色凝了起来,表情有些的凝重。
见张泽凯这般,薛凯歌连忙看着张泽凯问道:“泽凯,你怎么了?”
张泽凯的脸上闪现出了一丝疑惑的神色,喃喃的道:“好像还有一丝怨气,可是明明西光寿被灭了啊?”
陡然,一道黑光从地面上飞起。
“可恶,我会让你后悔的。”一道阴冷的声音在张泽凯的耳边响了起来。
那声音落下,黑光向着离的最近的松岛菜菜子射去。
“菜子小心!”张泽凯见状,大声喝道。
可是那黑光的速度着实是太快了。眨眼间到了林艺涵的面前。
“啊……”松岛菜菜子发出了一道惨叫声,身子软软的倒下。
“菜子……”
张泽凯目赤欲裂。
“菜子……”
川岛西子和樱井美亚也扑了上来。看着晕眩过去的松岛菜菜子皆很是着急。
“泽凯君,这菜子怎么了?”松岛菜菜子看着张泽凯很是害怕的问。
张泽凯神色颇有些无奈的道:“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那绝不是什么好东西。很有可能……很有可能……”
见张泽凯欲言又止的样子,薛凯歌都有些着急了。看着他问道:“泽凯,你到是说啊,到底是什么?”
张泽凯苦笑着摇摇头说道:“其实我也不敢肯定,但是先前川岛西子给我说过。她和美亚曾经听一个女人说,要她们作为载体。其实很有可能是鬼胎。而刚才西光寿死后,飞出的那黑光很有可能会是鬼种。”
“什么?鬼种?那怎么办?”
杨学群等人面面相觑,很是担忧。
张泽凯苦笑道:“这个我暂时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杨学群,薛凯歌两人的面色都很焦急。松岛菜菜子虽然只是他们在岛国认识的朋友,认识的时间却也不长,但是松岛菜菜子早就得到了他们的认同。他们也喜欢这个可爱活泼的女生。此刻看到松岛菜菜子倒下,两人都很是着急。
“泽凯,你一定要就她。求你了……只要能救的了菜子,要我们做什么都成。”
川岛西子和樱井美亚看着张泽凯。
“唉,放心吧,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的。”张泽凯对川岛西子和樱井美亚点点头说道。
杨学群和薛凯歌两人在附近布置好了防御。灭鬼炮和阵图重新在四周布置了起来。
此刻张泽凯盘膝坐在地上,脑海中,在思索着如何才能救下松岛菜菜子的办法。一个小时后。张泽凯的神色一动,站起身来,只是面色没有任何欣喜之色,无比的凝重。
“泽凯,怎么了?有办法了吗?”杨学群看着张泽凯连忙问道。
张泽凯点点头道:“有了一个相对可行的办法。”
“什么办法?”
杨学群和薛凯歌连忙看着张泽凯。
张泽凯微微颌首,郑重的说道:“这个办法其实很困难。鬼种是生成鬼胎的先决条件。但是它的来源是来自于鬼母。只要将鬼母消灭,鬼胎失去了力量的源泉,就相对于好对付了。不过……这个也是很困难。”
杨学群看着张泽凯有些讶异的问道:“泽凯,只要将鬼母消灭就成了,为何困难?”
张泽凯苦笑道:“学长,很简单,你觉的我们在自杀森林内想要找到鬼母的可能性有多高?”
薛凯歌和杨学群两人面面相觑,恍然大悟。的确,在自杀森林内几人犹如无头苍蝇,皆迷失方向,想要在此找到鬼母的可能性很小。
陡然,张泽凯神色一震,眼睛凝视着身边的松岛菜菜子。他发现松岛菜菜子的体内仿佛有一股可怕的力量在爆发。
“泽凯怎么了?”
杨学群和薛凯歌皆未发现什么东西,只是讶异的看着张泽凯。
张泽凯神色凝重的说道:“菜子体内有股很可怕的力量在爆发,我想,应该是鬼种的力量。”
“鬼种的力量,那我们怎么办”
杨学群和薛凯歌此刻皆有些束手无策。即便是面对鬼王单挑,他们也没有这么无助,但是此刻,鬼种却是潜伏在松岛菜菜子的体内。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对松岛菜菜子动手。
张泽凯冷哼了一声,掏出一叠的驱魔符,帖在了松岛菜菜子的身上。嘴里念念有词。
“天元太一,精司主兵,邪怪消灭,五帝降威急急如律令!”
在一瞬间,张泽凯在松岛菜菜子的身上贴下了数十张的驱魔符。
“泽凯,你……”
杨学群和薛凯歌有些迷茫的看着张泽凯,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张泽凯正色的说道:“现在我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只能先用驱魔符压制住菜子体内的怨气,其他的,只能是另外想办法了。”
果然,在张泽凯驱魔符的压制下,松岛菜菜子体内的怨气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看着还有些紧张的众人。张泽凯正色的说道:“现在暂时没有事情了,你们也先休息一下,明天我们还要找到鬼母。只有消灭鬼母,这一切才能结束。”
“泽凯,你也早点休息。”
杨学群看着有些疲惫的张泽凯,也有些的难受。他知道,在众人中,张泽凯所承担的压力却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