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立刻向着郑乾走过去:“现在有消息了。”
郑乾顿时眼前一亮:“能确定吗?”
细雨点了点头:“我已经跟踪他很久了,八九不离十。”
“进去再说。”
郑乾等人跟细雨一起,来到洞府之中。
分别落座之后,小鸡崽子给细雨到了一杯热茶。
细雨喝了一口茶之后,缓缓说道:“这一次我动用了所有的渠道,终于调查出来,北疆城的城主卓不群,就是春风楼主!”
众人顿时愣了一下:“北疆城的城主卓不群,竟然是春花楼主?难怪四处找不到他的线索,有一个城主的身份作为掩护,的确是够狡猾的。”细雨沉声说道:“卓不群自从担任城主,名声一直很不错,他深居简出,寻常都是呆在城主府之中,然而他每一个月固定十五号晚上就会离开,我跟踪了他几次,但是都跟
丢了,我估计他是去和另外几名楼主会合。”
郑乾点头道:“带我去看看,只要我看上一眼,就知道他究竟是不是春花楼主。”
众人深以为然的点头,的确是如此,如果郑乾发现他体内有被激活的邪祟种子,那么它就是春花楼主。
如果没有的话那就值得商榷了。细雨想了一下说道:“七天之后,是卓不群的六十大寿,到时候整个北疆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去跟他祝寿,我现在的身份是一个戏班的成员,而卓不群素来喜欢看戏,我
们戏班已经接到了卓不群的邀请,七天之后前往城主府为他祝寿。”
随后细雨说道:“至于你们怎么进去,自己想办法,到时候我们在城主府会合。”
郑乾点头道:“这没问题,如果到时候确定了卓不群就是春花楼主,我们就一同动手。”
几个人又商量了一下具体的行动细节之后,细雨就没入虚空之中转身离开。
许少商问道:“这个细雨神出鬼没,可以相信吗?”郑乾想了一下:“问题不大,当初她体内也被种植了邪祟种子,不过没有被激发,她被胁迫为四季楼做事,生不如死,当时她的求死意志相当坚决,并非伪装,想必已经恨
急了春花楼主。”
许少商点了点头:“那就好,我总觉得这个女人深不可测,有些看不清底细。”
大黑狗也开口说道:“我会做好准备的,如果这个女人想害咱们,也不会束手无策。”
许少商这才想起来,大黑狗曾经得到过雨族传承,在阵法一道造诣非常深,其中大黑狗就非常擅长利用一些小挪移阵法。
蓝蝶衣也开口说道:“那么现在只剩下一件事,到时候我们怎么混进去,我们如果在一起的目标太大,我建议咱们还是两人一组,分头行动。”
郑乾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跟许少商一组,大黑狗和小鸡崽子一组,我和哮天犬一组,到时候我们一起想办法混进城主府。”
哮天犬张嘴:“我为什么要跟你一组,我想跟蓝蝶衣一组。”
许少商一瞪眼:“不行,闭嘴!”
众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倒是许少商闹了一个面红耳赤。
他瞪着哮天犬说道:“你是故意的。”
哮天犬摇着头说道:“不是,我只是想和蓝蝶衣一组,蓝蝶衣又贤惠又细心,说话又好听,跟你这个大老粗简直浪费了,我不能看着她跳火坑,我要拯救她……”
许少商气得咬牙切齿:“怎么跟我一起就是跳火坑了?我宰了你这个混蛋。”
看着许少商和哮天犬闹成一团,蓝蝶衣摇摇头:“好久没有看到许少商如此放松。”
郑乾也笑道:“加把劲儿,等咱们干掉四季楼黄泉路,你和许少商就可以真正的笑傲江湖,做一对神仙眷侣。”
蓝蝶衣突然脸色一红,颇为有些不好意思。
郑乾这才恍然大悟:“你们还没有挑明关系?”
蓝蝶衣幽怨的说道:“没有,这就是根木头,总不能让我一个女孩主动跟他表白吧。”
“原来是这样!”
郑乾想了想直接大喊道:“哮天犬,你跟蓝蝶衣一组。”
哮天犬顿时大喜:“多谢多谢,还是你小子懂我。”
许少商则是停下来瞪着眼睛问道:“为什么?”
郑乾若无其事的说道:“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把哮天犬和蓝蝶衣在一组?”
郑乾反问道:“那为什么非要把你和蓝蝶衣分在一组呢?”
“因为……因为……”
许少商挠了挠头,随后他就看到所有人都盯着他,有点蓝蝶衣也满脸希翼的看着他。
许少商干脆把心一横,老子连死都不怕,难道害怕吐露心意吗?
下定决心之后,他干脆两步走到蓝蝶衣的面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因为我喜欢他,他就是我的女人,这下够了吧……”
众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哮天犬也低声嘀咕道:“非要让人逼着才肯把话说出来,真是个白痴。”
所有人都出去了,洞府之中只剩下蓝蝶衣和许少商两个人。
蓝蝶衣满脸晕红的抬头看着他:“是不是如果郑乾不逼你,你就永远不会主动跟我说……”
许少商尴尬的看了看四周,挠着头说道:“不是,咱们都这么熟悉了,没必要非要讲出来吧,反正你也知道……”
蓝蝶衣认真的看着许少商:“我不知道,刚才我没听清楚,你重新再跟我讲一遍。”
许少商窘迫的涨红了脸,他突然想起了哮天犬的那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对着蓝蝶衣的步步紧逼,还不如去跟大黑狗拼酒呢。
五天之后,郑乾等人分成三对组合来到了北疆城。
他们分别都给自己安排了新的身份。
甚至出没于不同的场合,已经和北疆城的三教九流都混了个脸熟。
郑乾和哮天犬的人设,是原地而来的客商,出手阔绰,挥金如土。
这两天,郑乾和哮天犬每日出没在各大赌场,他们两个一掷千金。每一次的输赢都在数千两黄金左右,最多的一次输掉了一万两黄金,尚且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