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九章鸡犬不宁
医院领导召开会诊,商议研究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造成的伤害。
医生们看了检查报告,也是众说纷纭,一人一个说法,互不认同。
有人说是遇上狼了,那就是狼咬的。
另一人就反驳,说城市里哪有狼,也没听说哪个动物园里有狼跑出来。
一人说是不是谁家的藏獒跑出来了,另一人说藏獒也不能先咬脑袋吧,别的地方怎么没有伤。
就这么吵个不休,最终也没确定是什么动物伤的。
没有定论就没法治,于是又转回来问他们。
两个人还是那么说,一人说“有鬼”,一人说“怪兽”,并且举出事实,让人不得不信。
被咬的那人说:“我连开三枪,竟然没有一点伤,你说除了鬼谁敢挡我三枪?”
问话的人自然不敢,只好认同他的说法。
那个脸上挨打的人说得更具体,因为他离得近,看得清楚,描绘得栩栩如生,照他看来,袭击他的绝对不是人,肯定是个怪兽。
听了他的描述,问话的人也都认为是头怪兽伤害了他。
由于这事太离奇,公安局内部有人就悄悄找到了欧阳德的师父,如此这般地讲了一遍,老师父认为这事是古怪,但他也没有见过,不好妄下结论,就找到欧阳德,让他来看一看。
欧阳德一听,心想,怎么这么巧,到处都发生这种事,不用说了,这次出现的也是那异兽的阴灵在作怪。
听起来这个比较温柔,喜欢不是穷凶极恶的婊那种,就约了大伟一起过来看看。
他们来了三天了,第一天,他们在这里守了半夜,没见着,直到半夜两三点钟时,接到请他们的警察电话,让他们到医院去。
他们急忙赶去,这才知道,出事了,在不远处一栋居民楼里有人被袭击,也是一个女人。她在一家歌厅上班,每天到凌晨两三点钟才下班。这天下班早了点,才一点多钟,她很高兴,一起到在掏钥匙正门的时候还在唱歌。
打开门,就觉得一阵风在她前面进了门,她也没在意,右手开了灯,换靯换衣服洗澡,本来这房子就自己住的,但今天晚上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这夜晚上班的人都有点迷信,害怕出现什么想不到的东西。她一有这个想法,就越想越害怕,不时觉得浑身发冷。
就裹了一条毛毯蜷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本来是每天晚上都要做的事,不看会电视,就睡不好觉。但今天晚上心神不安,很烦躁,把把遥控器按来按去,觉得哪个台的节目也不好盾。
就在这时,她发现面前的零食越来越少了,一只看不见的手正在把它们拿走。
她惊恐至极,一声狂叫,把摇控器一扔,就起身向门外跑去,刚跑两步,后面伸来一只手,把她拦腰抱住,拉了回来,扔到了沙发上。
她被吓得完全失去了理智,疯一样地叫,两手又抓又挠,翻身爬起又往外跑,后面一股大力把她猛地扔到了门上,她脑袋撞到门上,摔到地上,人事不知。
邻居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知道她是一个人住,这么吵吵闹闹的,怀疑是遇到了入室抢劫,就报了警。警察起来,砸开了门,看到她还躺在地上,仍然昏迷,室内空无一人,只有窗户大开,窗帘在风中飘着。
赶紧把这女人送进医院,她醒来后也是满嘴胡话,连说:“有鬼。”
警察无奈,只好跟欧阳德联系,他们俩赶到医院,听女人讲述的事情的经过,觉得跟前几天发生的事差不多,应该是同一种性质,但奇怪的是,为什么女人什么都没看见呢?
不敢下定论,只好加强防范。
后来又听说,这天夜里,在那栋楼里,还有几家也受到类似的骚扰,所过之处,门窗破碎,电器家具毁坏殆尽。
后来又连续发生这样的事,不少人家受到骚扰,晚上没有敢璥窗户的,即便这样,它还是能够钻进家,由开始的搞搞恶作剧,到现在威胁人身安全,晚上没有谁敢出来散步,连在房子里也都提心吊胆的。指不定它从什么地方就出来,有时候把人从楼梯上推下去,有时候迎面把骑车子的人摔倒,好在还没有听说伤害过人的性命。
欧阳德垂头丧气,就给我打了电话,要我过来看看。
但昨天晚上,他们有了新的发现。
经过分析,他们认为,立交桥底是这家伙的老巢,不管它哪儿闹腾,最后还要回来。所以还是要回去守候。
但问题是,不知这家伙有没有发现有人来盯它,如果发现的话,它会不会因此而起伤人之心。
两人决定把自己的目的掩盖起来,不能让它觉察到。
还有新的发现,这家伙很喜欢接近女人,喜欢捉弄弱者,阴性的人,这可能跟它的禀性有关。
因此,在晚上蹲守的时候,欧阳德就请了两位警察来配合,并且指定要一名女警察。当然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女警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是不让须眉的。
他们商议,由两名警察扮演情侣,欧阳德兄弟二人躲藏在警车里,不露形迹。
圈套布好了,就等鱼儿上钩了。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他们开着警车来到预定地点。
俩警察并肩坐在公园的凳子上,天南地北地瞎聊,欧阳德兄弟二人就藏身在不远处的树林里,关注着这边的动静。
一阵风刮过来,这风好像就是从地下冒出来的,摇得树枝哗哗地响,他们俩蹲在树下,眼睛紧紧地盯着,一条黑影飞快地窜了过去。
欧阳德一愣,是我眼花了吗,他问大伟看到了吗,大伟说:“没看见。”
可是他却感觉到了一种冷气在公园里弥漫开来。
丙个伪装情侣的警察也感到有些冷,相互靠近了些。
这时,欧阳德发现了异常,在那两个警察的后面,一个身影走了过去,无声无息,左右摇晃着,这么大个儿,在路灯下走路,没有一点声音,显得十分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