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土坟旁边的不远处,一个红衣女子就站在那,静静的凝视着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诡异的场景里看到她,竟然丝毫也不觉得害怕,甚至心里还隐隐有些激动,那种感觉,就像失散已久的恋人重新相遇!
我脚下不自觉的就向着她走了过去,由于我在队伍的最后面,天色又暗,工友们急匆匆的赶回工地,谁也没注意到我独自离开了队伍。
我就那么慢慢的走过去,这一刻,仿佛全世界只有我和她了一般,心里有的只是喜悦。
我离她越来越近,便愈发能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欣喜,甚至眸中的迫切。
我像是呆了一样,站在离她一米的地方,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她望着我,我却能听到她的声音在我脑中徘徊。
“把你身上的玉丢掉。”
我像是一个收到指令的机器人,想也不想,就伸手入了怀中,拿出那块玉佩,随后重重向着一旁抛去。
也就是这瞬间,她缓缓的来到我的身边,然后靠在了我的怀中。
我缓缓的用双手抱住了她,然后低下头,感受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清香。
她抬头,望向了我,额间殷红的点缀在我看来时如此的美丽逼人,她说:“跟我走,好吗。”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随后就是微微一笑,重重的点了头。
她也笑了,笑的那么娇、艳,随后拉着我的手,慢慢的向不远处走去,我只感觉自己像是迎风飞舞的蒲公英,仿佛拉着她的手,便已经忘却了一切烦恼,一切忧愁~
第二天再醒来时,我只感觉头晕的不行,看了周围,才发现自己好好的躺在工地的房间里,而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只记得迷迷糊糊的。
我的脑中浮现出了那个红衣女子的身影,想起昨天晚上与她拉着手时忘却一切烦恼的感觉,竟然微微笑了起来,我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马上手忙脚乱的在身上乱摸,才发现那块玉佩真的被我丢了!
“怎么回事,我这是怎么回事。”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点不相信自己做出的事情,那块玉可是三叔给我宝物,我竟然就为了那个红衣女子,想也没想就丢了?
我凌乱的站起了身,然后去随便洗漱了一下,看看时间,太阳才刚刚升起,离开工时间也没多久了,于是就去食堂随便吃了点。
吃早餐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我看了看,是三叔打来的电话,想起昨天晚上他说了一半的话,便马上按了接听键,道:“喂,三叔,我是华子。”
一接电话,就听到三叔在那边喊了起来,道:“卧槽,华子,你怎么才接电话,我都以为你出事了!”
我这才想起,昨天晚上信号断了之后,自己回地基遇到了那个红衣女子,然后就直到今天一大早才醒。这期间三叔一定扣了我不少电话。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告诉三叔我和那红衣女子的事情,想了想,就对三叔道:“昨天晚上没发生啥事,我回工地和工友小喝了几杯喝醉了,这才刚醒呢。”
三叔那边倒是也没追问下去,只是道:“原来这样,没事就好。”
我应了一声,然后又想起昨天傍晚三叔要说的事,道:“三叔,你昨天晚上说的那大秘密是什么。”
三叔电话里明显顿了一下,随后才小声道:“这是我昨天偶然间发现的,李铁来你们这工程前曾经做过一段时间伐木工,而从事伐木工的期间,是在这工程老总的儿子手下做事。”
我一听这话,疑惑的不行,道:“三叔,这算什么秘密,这前后有什么联系吗?
三叔那边嗯了一声,然后接着道:“不仅是这样,我还了解到,李铁从事伐木工这份工作期间,有个女朋友死了,最后他与那老总的儿子大吵了一架,可惜被狠狠打了一顿,最后被从公司踢了出去,我初步判断,李铁之所以搞这些黑蛇又练行尸针对这个工程,很可能是与这工程老总的儿子有大过节,他的目的就是搞垮这个工程。”
我听着三叔的分析,心里也很是震惊,这么看来,李铁做的一切其实就是为了两个字“报复。”
三叔那边继续说着,他道:“这事虽然我猜出了一些,不过还有很多事情想不通,比如他为什么非要置那红衣女鬼于死地,那红衣女鬼与他有什么过节?”
我一听三叔说红衣女鬼,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竟然是不自觉的啊了一声,然后连忙捂住了嘴,三叔那边显然有些奇怪,马上就对着我问道:“华子,你啊什么?”
我连连道:“没什么,没什么。”
三叔那边也没有追问下去,只是应了一声,然后道:“这些事我还得再查查,对了,你最近有没有碰到老高?”
我道:“没有啊,怎么了。”
三叔也没说什么,只是道:“没有就好,老高可比李铁难应付的多,我跟你说这西陵山这么多疑团里,最终的突破口很可能是在老高身上,包括先前那张鬼村风水格局图,我猜也是老高给我的。”
我听着三叔这话,就更是疑惑了,道:“那风水格局图如果是老高给你的,那三叔你更不应该怀疑老高了呀。”
三叔那边却是笑了笑,然后道:“华子,所有事情别看表面,你知道那风水格局图是老高给我的,那你有没有想过,老高为什么会有这风水格局图?”
我一阵哑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三叔已经是道:“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这边还有很多事要处理,过几天就来西陵山,这几天你好好呆着,下完班就按我说的在屋子周围烧符洒灰,坐到这些就行了。”
我答应了一声,然后三叔就吧电话给挂了,我这心里想了想李铁和老高的事情,又想不出个所以然,也就甩了甩脑袋不想了,没多久,工头就来招呼大家开工了,我就闷头多喝了几口米粥,跟着大家又去了地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