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打开的拿一口棺材旁边,我往里看了看,俩民并没有尸体,而是一个眼熟的白色骨灰坛,上面全是血水,像是刚刚从血池里捞出来的一样!
骨灰坛上挂着一个紫红色的小木牌,还在往下滴血。木牌上面刻着的,是我的名字。
我把“我”的骨灰坛从棺材里面抱了出来,手心上是一片黏糊糊的,是有些干涸的血水粘在了手上。还有一股冰冷的刺寒意,从骨灰坛上传了出来。
这种感觉,我能百分之百的肯定,绝对是真实的,不是幻觉!幻觉的话,就算我闭上了天眼,也不会影响到我的感官。
不是幻觉,而且,从这股寒意当中,我感受到的不是鬼力的波动,这就说明,这一股寒意,不是那些日本军魂制造出来的。我仔细的感受了一下,这种寒意上,带着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说它陌生,是因为,我从来没有接触过散发出寒意的那个东西;说他熟悉,是因为,类似的气息,在我的唐刀和桃木剑上,也有类似的气息。
这是一种,来自于兵器上面的气息。
也就是说,让这些日本军魂长期留在这里的东西,是一件兵器。
不过,从这一股寒意上面,我能感受和推测出来的东西,就只有这些了。
或许,再探索一下,真相就会付出水面了。
当即,我把手里的骨灰坛,狠狠的摔在地上!
坛子碎裂之后,马上就蹿出一股刺鼻的恶臭味道,这种恶臭的味道里面,还夹杂着一种淡淡的冷硬煞气。
在骨灰坛的碎片里面,有一颗人头!
我这个角度,看到的是那个人头的侧面。他的脸上,外漏的皮肤在昏暗的路灯灯光的照射下,能比较清楚地看到,上面布满了紫黑色的尸斑,脖子断口位置,已经干瘪外翻。而且,这个人头的侧脸,我看着有些眼熟。我伸脚踢了那个人头一下,把他踢得面朝我这边,人头的模样,就是我。
靠,我说呢,怎么这么眼熟!
“我”的人头,突然睁开眼睛,冲着我咧嘴一笑,七窍当中,瞬间就流淌出了乌黑浑浊的血水。
然后,我的人头就骨碌碌的,滚到了黑暗当中,留下一路斑驳的血水痕迹。
我刚想开天眼看看真实的情况,却诧异的发现,我的天眼,开不开了。
我现在,是真正的进入了这个幻术里面!
糟糕,上当了!
那些日本军魂,就是在利用我和吴涛的轻敌心态,一步步的诱敌深入,将我们逐步的引到进更深层次的幻术当中。
我们就像是两个傻子一样,乐呵呵的钻进了它们的圈套里面!
本以为我们才是这场游戏的掌控者,实际上,我们一直在被牵着鼻子走。
刚刚说的那个词,叫有恃无恐;现在,没有恃了,恐就来了!
不知道在那里的吴涛,应该也是跟我差不多的情况。
我没有选择大打出手,也没有引动脚下的阵法,那样没有目的的应对措施,之能是徒劳。
先不管吴涛会怎么应对,我就将错就错,在这幻术里面,走下去吧,看看究竟这些日本军魂,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我感应了一下桃木剑的所在,发现自己还能控制剑灵,当即心里就有了底。
接下来,我想做的就是,去看看其它的那几口棺材里面,究竟装着什么东西。当即,我就朝着下一口棺材走了过去。
走到棺材前,我看到上面没有钉着棺材钉,就把棺材盖掀到一边。这是一个空棺材,或者说,这不是一个棺材——它是实心的。就像是直接用一块木头在外观上雕刻成棺材的外形,并没有把内部挖空。
棺材做成这个样子,究竟是什么意思?丫的有病吧!
我又掀开下一口棺材,也是一样,实心的,这他妈的真是有病!
掀开最后一口棺材,这次不是实心的了,不过我倒是更希望,它是实心的,也不至于让我这么恶心!
棺材里面,装满了残缺破碎的人类肢体和内脏,手,脚,脑袋,肠子,肝脏????
胡乱的塞在棺材里面,搅和在一起,散发出怪异的刺鼻味道,恶心的我忍不住想吐。
我跑到一边干呕起来。
“踏——踏——踏——”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在干呕的时候吗,从我的背后传了过来。
我扭头一看,一支几百人的日本士兵队伍,正排成方队,向这里走着。
他们的手里,都举着刺刀,刀尖,齐刷刷的指着我所在的方向。
该出手了!
要是还继续在幻术当中待下去,我非得被这些小日本手里的刺刀扎死不可。
吴涛的声音从日本人的方队当中传出,一个太极图从日本军魂队伍的上方落下覆盖了十几平米的范围,瞬间落在了那些士兵的头顶。
那日本军魂被太极图碰到之后,马上化成了一阵黑烟,转瞬消失……
太极图将下方的军魂解决掉之后,开始横着飞出,又消灭掉了十几个日本军魂,其他的军魂也反应过来,纷纷散开。
日本军魂散开之后,就显露出了吴涛的身影。他正双手掐诀,嘴里念咒,指挥着太极图大杀四方。
我也不再犹豫,召来剑灵,想着那些日本军魂,就劈砍了过去。同时,手里不断的打出一道道符纸,火焰和雷光,照亮了夜色。
将眼前的日本军魂打得散开,我和吴涛汇合,背靠背的面对着那些再次扑上来,面目狰狞的日本军魂。
“赦令!”
在日本军魂再次靠近我们之前,我们引动了阵法。
我们的脚下,亮起了白色的纹路,四周也有一张张的符纸在发光。
幻术烟消云散,我们依旧在那个房间里面,阵法和符纸,吧那些日本军魂,全都隔绝在了外面。
我把剑送到阵法外面,对着那些军魂,又是一阵劈砍,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华哥。”就在我痛削那些门口的日本军魂的时候,吴涛推了推我,声音有些颤抖。
“怎么了?”我问他,隐约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