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雅和封开立之间虽然有矛盾,但封开立现在依旧是为通幽会做事,泰雅对他的动向更加清楚,杀封开立的时机由她来选择,是最合适的。
吴涛的事情,只要明天他真的派人救出了吴涛,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江中立在缅甸再怎么厉害,哪怕跟缅甸军方都是关系密切,但是,他军队不敢在中国大陆惹事,无论是哪方面,他都讨不到好处。
但是,封开立想要打开长生殿,那么他就是站在我的对立面上了。所以,早点杀了他,会给我省去很多麻烦。
“时机到了我会联系你的,既然我们能够合作,只要封开立死了,作为报酬,我可以给你们解掉身上的降头。”泰雅说道。
我摇摇头说:“不用麻烦了,我刚刚说过,这种歪门邪道难不住,我自己就能解掉。倒不如,杀了封开立之后,让你欠我一个人情。”
“你就这么有信心,我不会出尔反尔?”泰雅看着我,说。
我答道:“你没有我这么不要脸,所以我可以相信你。”
谈好之后,我们下了车,泰雅妩媚的看了我一眼,走进了别墅里面。我则是到外面去找童贯和猴子。
隔着老远,我就听到他俩在谈论符道的事情。
猴子说:“我的符道传承自我师父,有形化无形,不需要符纸朱砂。你虽然掌握了光明道术,但是符道上还不行,尤其是你师父是丁冷这样的菜鸟。传统的符道,都是用朱砂来画符。在条件差的时候,用血也可以。在血里面,又要数处1女血和姨妈血效果最好。不过这两种血在性质上是两个极端,前者至纯至阳,后者至阴至秽。”
“那有没有什么人,就是说体质特殊啥的,然后用他的血画出来的符,效果特别好?”童贯问道。
“有,比如吕洞宾,是纯阳体质,他的血用来画符比朱砂效果还要好。”猴子说道,然后猴子指了指自己,一脸的装逼嘚瑟,“我也是纯阳体质。”
“卧槽,这么说,你这是一身的姨妈血啊!”童贯吃惊的说到,拉着猴子的胳膊使劲瞅。
“靠,有你这么说话的嘛,我姨妈你大爷!”猴子暴跳如雷。
“····”
对于这俩奇葩,我也不想说啥了,叫上他们离开这里。
来的时候我们用的是萧必混的车,现在离开,开的还是这辆,不过车上少了一个萧必混。
在车上,我用冥王印给他俩解了身上的降头。然后童贯和猴子一脸八卦加猥琐的问我,在车上和泰雅发生了什么。
“孤男寡女的,能干什么?”我跟他们开着玩笑。
谁知道,我刚刚说完这句话,脑袋就一痛,老三也变得凉飕飕的,生出一股尿意。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连忙给唐柔认错,要是再晚一会儿,估计着我就要成了一剪梅了。
女人有时候就是不可理喻,我跟泰雅谈话的时候,唐柔就在我的灵窍里看着,我能做什么,我敢做什么?
等等,貌似有点不对劲。
唐柔一直在我身边,也就是说,我平时上厕所洗澡啥的,她都能看到?还有当初我跟邢欢那啥的时候···
我这是彻底没有了隐私的节奏啊!
刚刚萌生这个想法,我的老三又是一阵凉飕飕的,还哆嗦了一下。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师父,下回你要是跟泰雅幽会的话,最好叫上我,我现在是当电灯泡的最佳人选。”童贯说着,手在额头上一抹,脑门儿就亮起了白光,比一个30瓦的节能灯都要亮。
“目前来说,我就发现这光明道术有这么一个好玩的地方。”童贯说道。
“滚犊子!”我大声的吼道,“把你脑门儿也给我关了!”
扯了一会儿犊子,我跟他俩说了一下泰雅告诉我的那些事情。
“吕洞宾的房中术全本在封开立那里!”猴子和童贯这俩货双眼冒着绿光。
靠,我说了这么多,他俩就光听到这么一个消息,白说了!
当天,我们就回到萧必混的那个旅馆住下了。妈的,交了三天的钱呢!
第三天中午,我先是接到了封开立的消息,他告诉我吴涛已经被救出来了。然后就是吴涛的电话,抱怨说不知道被一群什么人,半夜里把他从江中立那里给拖了出来,从内比都给拖到了仰光,然后扔到街上就走了。本来,在江中立那里好吃好喝的被伺候着,现在,他又在街上要饭了。
我给他的卡上打了一笔钱过去,让他抓紧回来,他说不行,当初是他师父直接拎着他从天上过去的,别说护照了,他连身份证都没带。
靠!
我感觉吴涛的这个师父,有些不靠谱了。
没办法,我只好给童贯打电话,让他在缅甸那里找找关系,把吴涛给弄回来。
元宵节那天,吴涛总算是回来了,灰头土脸的,不过比上次在大街上见到他的时候已经好多了,至少身上没有长蘑菇。
我,猴子,童贯,吴涛,又叫上了王明和万舒仪,让唐柔把李薇也拉了出来,在童贯的别墅里过了一个元宵节。
我们现在干的事请,王明和万舒仪也都知道,所以我们聊天的时候也不避讳什么。
喝酒喝到一半,我们几个就开始谈论,以后还得去哪些地方。不是去旅游或者度假什么的,而是看通幽会和万家,还在打哪些地方的主意。
佳城,现在已经基本上没什么事请了,但是通幽会和万家并没有消停。
三大仙岛肯定是要去的,罗布泊应该也会去,还有白玉京,五台山··
据说,鬼尊还有天、绝、地、杀四个鬼仆,是谋划解封鬼尊的最高首脑。这些龟崽子,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但是,现下,还有一件更不让人省心的事儿。
正月十五,元宵节,晚上,我接到了三叔的一个电话。
电话里,三叔说,我的祖母找我有事。
一个老太太,找我能有什么事?
电话那边一阵窸窸窣窣的杂音,应该是三叔在把电话交到祖母手里,然后就听到祖母让三叔离开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祖母对我说道:“顺子,你听着呢没有?”
“我听着呢,奶奶,啥事儿啊。”我说道。
在我想来,无非就是老人享年孩子的事情。
“你跟奶奶说,你是不是走上了你爷爷的那条老路了?”祖母的声音与有些凝重、
我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但还是有侥幸心理的,说道:“哪有啊奶奶,我爷爷就是个种地的,我现在可是有大公司的人了,比我爷爷出息多了。”
“你个小滑头,别跟我贫嘴,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爷爷跟我过了几十年的日子,他隐瞒的再深,能瞒住我几十年?前年你开车回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身上有种古怪,后来才想起来那种古怪就是跟你爷爷身上的一样,不过没有那么大。
我知道你爷爷跟鬼打交道,还是一个相当厉害的人。不过,他愿意跟我这么一个普通人过小日子,那些事情我就不管了。也是因为有我看着,你爸跟你三叔,都没有走上那条路,但是现在想想,你爸妈死的蹊跷,应该还是没有摆脱,还是让你爷爷拉上那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