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被人问起,骆晓宾脸上的水珠流得更欢,但是,他的嘴巴却笑了。“没什么,失恋而已。”声音是那么的轻描淡写,没有因酒醉而停顿,没有因伤心而哽咽。好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可有谁知他心里有多痛?
骆晓宾没有回答,也没有停留,甚至是没有回头看一眼。仿佛没有听见,依旧摇摇晃晃地往前走着,口中仍然念念有词。
“弟弟,你怎么能这样跟爸爸说话?”骆晓娟一脸慌张地望着如同雕塑的骆晓宾,低声说道。很少说话的骆易也开口了:“是啊,晓宾,快给爸爸道歉!”可骆晓宾仍旧一脸木然,不知没有听见,还是根本就没听。
骆宏真的被骆晓宾气极了,推开为自己抚摸胸口的谢裕玲,冲到骆晓宾面前。举起左手,用力地把手掌拍向骆晓宾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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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累!先睡了。”骆宏抹掉眼泪,转身向房间走去。四十多岁,风华正茂的年纪,可此时,他的步履竟然那么蹒跚。。。。。还是写这样的悲情很爽呀,因为本书的成绩也将如他们一样杯具。奈何?这让域雪很难过,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他难受?你没看见他整天都在花天酒地?一副十足的纨绔样子。整天任意胡为,到处惹下麻烦事,我们哪天不为他提心吊胆?那天不为他收拾残局?到现在是我们不去找他,他就连家都不回。就算回来了连个最起码的招呼也不打一声。你说,这谁的心里更难受?”在商海中经历了无数的起起落落,在那些大风大浪面前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骆宏终于为了自己的孩子在妻子面前流下了两行清泪。
骆宏被拉开以后,嘴角抽搐了几下,才指着骆晓宾狠声骂道:“好你个骆晓宾,好一句你有你自己的生活,好一句你有你自己处理事情的方式。那我问你,那个被你害得断了一条腿的韩胜和已经变成呆傻的朱聪,你计划怎么处理?今天他们的父母找来了,你怎么向他们交代?”
又是一声脆响,骆晓宾的脸颊顿时胖了一些,嘴角也流出了一丝鲜血。但他人就直直地站着,不打算避让,也不打算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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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宏,别这样了,好吗?孩子已经够难受的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算了吧。”满脸泪水的谢裕玲用哀求的语气向骆宏说道。她也很气骆晓宾这样不争气,不务正业。整天喝得儿不认母,还要害得全家人放下工作去找他。她知道骆宏那是对骆晓宾恨铁不成刚。可是那毕竟是孩子,是心头肉。她更不忍心看见一家人闹得不可开交。
“你知道我有多爱她?你知道被自己心爱的人一句话就从天上踢到了地上的个中滋味?你知道心爱的女人用最不是理由的理由拒绝你时的感受?”骆晓宾放任着自己泪水,宣泄着内心的苦楚,转过身向车走去,依旧是那样摇摇晃晃地走法。“哈哈,我等待她回答我一句是否曾经爱过我,但却足足等了三分钟!哈哈…,可笑,哈哈…”
“说!”骆宏突如其来的一声厉吼,把房间中的人全都吓了一跳,骆晓宾则直接跌坐在了地上,低着头,任泪水在面前的地板上淌流成小河。但骆宏并没有因此而结束,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便又开始大声说道:“不知道?那你还逞什么能?”
“站住!你还知道回来?既然回来了?不打算说点什么吗?”一身怒意的骆宏叫住了骆晓宾。
骆晓宾拒绝了冯绍祺送他上楼的好意,跌跌撞撞地回到家中,看见一家人的头发和衣服都是湿漉漉的,他很明白那是找寻自己时留下的痕迹。但他这次却没有任何愧疚。连招呼也没和家人打一声就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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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骆晓宾并没有被吓住,脸上依旧是那波澜不惊。仿佛一个得道的高僧,面对荣辱总是那么从容淡定,从不会像人透露自己的喜怒哀乐一样。“你刚才不是说,我已经长大了吗。我既然长大了,我就有我自己的生活,我就有我自己处理事情的方式。”
“什么?朱聪变成了呆傻白痴?”骆晓宾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后退了两步。这是他今天的第二个晴天霹雳。泪水再也忍不住,终于流出了眼眶,流向红肿的脸颊,很疼很疼。但这比不上他心里的疼痛。“这…,这…?”
……
“既然没什么大不了,那你干嘛要这样折磨自己?”
骆宏冷笑了一声,点着头闭上眼睛,然后深呼吸了几口,尽量让自己冷静一些。“那为什么要喝得伶仃大醉才回来?”声音由小到大,可想而知其中的威严和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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