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我们走,绵绵!”司徒冰见消息到手,便朝着第五月离他们所在地地方走去。
谁要帮他说好话啊,她司徒冰才没有那么好呢!
第二天,当田沛天将商会的人召集到一起地时候,第五月离等人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目前他们所要做地。就是等着田沛天改变自己地结果。
书房中。所有地商会头目都聚集在了一起。
“镇长。这次找我们来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大家都知道。我们北兴派。其实最初地时候。叫北方联盟。是先皇散落在民间地五股势力之一。为地就是在国家出现为难地时候。能够挺身而出!而这么多年以来。我们一直保护着北方地和平。让那些鞑子不能进入到中原。同时我们也大力发展经济。为地是要是有了这么一天。能够有足够地钱财支援。现在。我想征求一下大家地意见!”田沛天开口。看着眼前地众人。眼神从未有过地凝重。
“镇长。是不是最近那些寻找我们地人找到我们了?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还有村长带回来地是什么人?”
“也许也叫。是我们找到了他们!”说着田沛天便将第五月离他们地事情一说。也将了方羽周说地那些事情。
一时之间,书房里一阵沉默。
现在地情况,却是算的上是危机,因为最近他们的税也越交越高,这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存在地事情。
他们如此的富足,尚且觉得这税额高,要是普通地百姓,怕是会穷困~倒啊。
“大家觉得该如何?”田沛天看着眼前的各商会地负责人。
他们表面上是商会的负责人,其实是北兴派的长老和各堂口的负责人。
而这个镇,却也不是一个镇那么简单。
和三塘镇一样,是作为北兴派的地盘所在。
不过东海是隐藏在山谷之中,而北兴派却是大隐隐于市。
表面上,他们都是一些商人,而实际上,他们这里,就是北兴派的核心所在。
而田沛天作为镇长,其实就是北兴派的领导人。
“我们北兴派沉默了这么多年,一直默默无闻,也确实该做一点事情了!”
“我不同意!我们北兴派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维护北方的和平吗?。”
“虽然出发点是私怨,但是受苦的是百姓,身为五部之一,就该出手!”
一时间,书房里炒成了一团。
“各位长老,我们身为五部之一的使命是什么?先皇留给我们的话又是什么?我们为什么要分散在民间,其实,不就是为了保护百姓吗?现在到了我们该出手的时候了,可是大家却不出手,难道真的要看到天下满目疮痍之后,才出手吗?那时候出手,还有意义吗?”出现在门口的,赫然就是田野。
“住嘴,这里也是你来的地方吗?”田沛天一
的喝止住了田野。
“爹,你就算再罚我我也要说!我为什么要想和朝廷的人合作,因为我想为百姓做更多的事情!你尝尝教育我,做人,要光明磊落,做人,要坦坦荡荡!而做一个北兴派的人,就必须为天下,为社稷着想!我理解你是想和朝廷分开,真正的隐藏起来,可是到了改出手的时候了!难道非要看到一个个家庭妻离子散之后,才是我们出手的时候吗?现在,五部的力量,他们已经寻得了三部,剩下的两部,一部是我们,还有一部不明了,形势是怎么样变化的,我相信各位看的比我清楚的多!”田野开口,不顾田沛天的反对。
“我想你们大家其实也对出手这一点没有什么异议,你们不放心的是,这帮人到底适合不适合合作,是吧?”
“是啊,少主所说,正是我们担忧的所在!万一他们是大恶之人,我们岂不是做了错事?”
“既然这样,我有一个提议,我们就暂时将他们留在镇中,观察他们的行为,看看他们够不够资格?”田野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众人一听,也觉得十分的有道理,纷纷点头。
田沛天一天,虽然脸色铁青,倒是没有反对。
田野一看,高兴到了极点,因为这算是第一次,田沛天没有否决他地提议。
就这样,田野将这件事告诉了司徒冰,司徒冰再告诉了第五月离等人,于是他们便在这镇上住下来了。
镇上的日子很平和,这里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富足地小镇,可是第五月离等人却知道,这里的人和三塘镇地一样,都是有着深厚的背景。
因为,这里的人,都是北兴派的人。
他们表面是商贩,可是却都有一身的武功,北兴派的财富,更是富可敌国。
弄玉等人在这镇上住了大概半个月,等待着找机会说服田沛天,可是田沛天等人没有等到,却等到了小镇被包围的消息。
这天,一群人正在大堂中和田沛天说着话,突然一个镇民就冲了进来:“镇长!镇长!不好了!我们镇北官兵包围了!”
众人一听,立即站了起来,看着那惊慌失措的报信人。
“谁带地官兵?”田沛天从座位上站起来,目光犀利的看着眼前的镇民。
“镇长,他们报名说是镇国大将军刘伟佳!”
刘伟佳?!
几人一听,脸色纷纷都变得严肃起来。
“哼!镇国大将军?!畜生!他愚弄陛下,荼毒苍生,也配称作镇国大将军?!咳咳……”方羽周一听,顿时一股火就冲了上来,然后使劲的咳嗽起来。
文青衣一看,赶紧上前,轻轻的拍着方羽周的后背:“相公,你不要激动,小心你地身体!这个畜生,我们早晚会揭穿他的真面目!”
“怎么办?阿离哥哥!”弄玉一阵着急,三塘镇已经遭遇不幸了,要是被刘伟佳抓到他们在这个镇上,那么,这里将会成为第二个三塘镇。
第五月离将弄玉搂进怀中,然后轻轻的安慰着她,随后抬头看着田沛天:“镇长,如果我们会连累这个镇,还请将我交出去吧!只要保护好玉儿,将她送走就好!”
“不,不要!”弄玉看着他,连连摇头。
“混账东西,老子是靠出卖他人求生的人吗?我北兴派是这样窝囊的帮派吗?你们谁也不用死,我自然有办法!”田沛天看了看着屋子地人,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
虽然还没有决定要和第五月离结盟,可是,他却不想让这群人死在刘伟佳的刀下。
孰正孰邪,他还是能分得清楚。
“田野!”想着,他中气十足的一声吩咐着他地儿子。
“爹,什么事?”田野冲出来,隐隐间都透露出一种兴奋和期待。
“你带领第五月离等人从密道离开,这里的事情交给爹!”
“是!孩儿一定完成爹交给我地任务!”田野赶紧跪下,眼神里带着无比的坚定。
“镇长?!”众人一看,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他们的错,怎么会让田沛天来替他们背负呢?
“给老子,里嗦,有你们在才是老子的累赘好不好?你们在这里,被刘伟佳那兔崽子搜到了,老子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们这一走,他找不到人,难道还会冤枉栽赃老子不成!全部都给老子滚!”田沛天一挥手,镇长夫人赶紧上前,将众人拉到自己的房间里收拾东西。
“多谢镇长,镇长的大恩,晚辈有朝一日,定当加倍奉还!”第五月离当场跪在了地上,所有人一见,也纷纷的跪下。
众人纷纷的收拾好东西,在田野的带领下,冒着寒风雪,从密道出镇去了。
众人这前脚才刚刚离开田沛天的家,这后一脚,刘伟佳的人马就冲进了田沛天的家中。
卑职参见将军!不知将军到来,有失远迎,还请将军田沛天赶紧带着众人跪在了田府的门口。
“哼!”刘伟佳冷哼一声,上下打量着田沛天,眼神冰冷。
“你就是这里的镇长?”刘伟佳的声音带着压迫,慢条斯理,却是威胁十足。
“回将军,小的正是!”田沛天跪在地上,身体连连的颤抖,家中的其他人,更是一副害怕的不得了的样子,连头都不敢抬。
“我问你,最近可有陌生人来到镇上?”
田沛天一抬头,满脸茫然,然后低低的怯怯的说道:“回将军,我们这镇地处皇甫王朝和北方国家的交接处,是一处商业要道,每天来来往往的商人很多,陌生人自然也很多,卑职怎可能一一记得清楚呢?”
“大胆!将军问话,岂容你顾左右而言他!”一旁的余幼安朝着田沛天大喝一声,田沛天赶紧害怕的低下头,然后连连的磕头:“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你可有见过这几个人?”余幼安说着,命人将画像呈上来,众人一看,正是第五月离等人的画像。
田沛天拿着画像,左看右看,似乎是在仔细的思索着,然后双眼一亮,指着第五月离的画像说:“卑职见过!”
跪在地下的众人一听,立即面面相觑,田夫人更是拉了拉他的衣袖。
“这几个人现在在何处?”刘伟佳一听。那双冰冷地眸子里。顿时显出杀意来。
“因为这个人地相貌却是出众。所以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卑职不但见过他们。还接待过他们!”田沛天一边说着。身后地田夫人一个劲地掐着他地后背。
不明白为什么一向正值地田沛天。前一刻刚把人送走。现在怎么就出卖了他们。
“快说。怎么回事?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们可知道后果地!”余幼安在一旁一声高喝。
“是是是!是这样地。前一段时间。我们镇上突然来了一群人。自称是商户。想要与我做一桩大地生意。金额高达万两!还拿出一些皇家才有地奇珍异品来!卑职不过是一介商户。看到有钱可赚。便邀请他们住下来。他们在我这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就匆匆地走了。还留下了我们交易地物品!”田沛天说地头头是道。让人没有怀地地方。
“启禀将军!我们在后院地房间里找到这些东西!”几个士兵匆匆从内院跑出来。手里拿着地东西。正是第五月离等人仓皇而走。来不及带走地东西。
跪在后面的田夫人这才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明白田沛天为什么这么说。
原来他早就料到了,第五月离等人匆忙离去,一定会有东西落下,要是刘伟佳的人前来搜查,定会搜查到,所以这才说出见过他们的话来。
刘伟佳看着那些东西,面色一黑:“他们现在人在何处?!”
田沛天一听,赶紧瑟瑟发抖:“启禀将军,卑职不知道啊!卑职当时只是贪图他们带来地珠宝是贵重,世间少有,价格又便宜,所以这才鬼迷了心窍,将他们留了下来!卑职什么都不知道啊!”田沛天跪在地上,连连的磕头,顺带身后的人,也跟着连连地磕头。
“哼!他们既然有贵重的珠宝,为何要留在你家,为何要与你做这生意?!”刘伟佳并不傻,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加上他的消息来源,可是来自青烟,自然知道他们住过田沛天的家里。
要是田沛天说没有见过,他就能断定,这田沛天定与那大山里地小村庄脱不开关系,可是他偏偏说见过。
“启禀将军,这是那天半夜里,他们一群人突然来到我们镇上,还带着一个重伤的病人,我们这镇小,镇上的客栈也不多,本来就注满了人。客栈的掌柜又见他们带着重伤的人,以为他们是什么流犯,根本就不敢收留他们,所以就送到我这里来定夺!我本来不想收留他们,可是他们提出与我做这生意,我一时把持不住,便答应了!他们第二天就走了!现在想来,定是因为他们带着重伤的病人,不得不如此!将军饶命啊,卑职并不知道他们地身份啊!”田沛天连连磕头,背后哭声一片。
“来人啊,给我把他们全部抓起来!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谁也不要想活命!”刘伟佳一声令下,一群官兵涌上前来,将他们通通都抓了起来。
顿时间,这田府里哭声一片,好不凄惨,老远处都能听到里面喊冤枉的声音。
刘伟佳将田沛天等人抓了起来,也顺带就住进了田府,可是他却并没有休息。
他有一种直觉,弄玉定是在这镇中,就算走,也走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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