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倪跟着三人许久,了解到他们之间并不相识,只是这里的人,就只有他们看起来比较不一样,所以他们才会结伴而行。
这样看来她就一直跟着他们就好了。
当然是隐身状态下的,凤倪不会让他们看到自己。
这三人中高挑白净的男子叫白京,略微有点低还有些微胖的叫李喜,那个长相恬静,如一朵水莲花一般的女子叫沐莲。
白京看起来似乎是三人中的领导者。
他经常发号施令,给另外两人出一些主意。
凤倪一直跟着他们都有些困了就找了个地方睡了一觉。
谁知等她醒来,再次找到那三个人,她发现李喜已经被同化了。凤倪有些不解,她就不在了一会儿,这速度也太快了。
既然如此,那她就看看这到底是为何。
当凤倪把时间回溯到一小时前,她看到这时地三人神色都有些疲惫不堪。
脸上的笑容都渐渐消失了,似乎对自己能出去,已不报任何希望。
李喜看着白京质问道:“你不是说我们能出去吗?现在哪,根本就找不到出去的路。”
听着李喜的质问,白京俊朗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他以为自己就不想快点出去吗?这个鬼地方到处都是不正常的人,多在这里待一分钟,就多一份危险。
白京攥紧了拳头,似乎在隐忍,缓缓吐出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以为就你想吗?我也着急想出去。”哽噺繓赽蛧
“那你倒是说,我们要怎么才能出去。”
“我不知道。”
“你说你不知道,那你为什么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有办法,让我们听你的。”
“我,我……”
白京羞愧地说不出话来,脸有些微微涨红,他当时只是想让他们听他的指挥。
他也没想到他们一直出不去,他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只有到了时间就能出去了。
至于梦里的事情,等他醒来,可能就不会记得了。
谁知他们竟然在这里待的越久,越有些迷失自我,他竟然产生了要留在这里的冲动。
不,不行,他要把这个想法驱逐出去。
而沐莲也有些慌张,眉头一皱,似有什么烦心事一般。
就在三人能离开这里信念稍微崩塌以后。
一个左脸长着绝世容颜,而右脸却是狰狞恐怖的分不出性别的人,走了过来。
他开口是男音,下一句话就变成了女音,两中声音来回切换。
连他穿的衣服也是黑白两色分明。
凤倪看了看这人,表示这难道是诡。
传闻中,诡的脸左右分明,一半天使,一半魔鬼。
他若是朝你露出天使的脸,就会把你拽人地狱之地。
若是朝你露出魔鬼的脸,就会助你逃离危险之地。
当然他也会给你选择的机会,不过,大部分人都会选择漂亮的一面,而对丑陋的一面厌恶至极。
诡对着三人说道:“你们好,误入这里的人们。”
白京感觉这个看不清容貌的人十分怪异,而且他怎么知道他们是误入的。
而李喜看着眼前这个如天仙一般的人,魂都要被她勾走了,眼神酥麻麻地看向诡。
他们两人看到这人,就仿佛不是一个人一样。
可沐莲似乎没有任何反应,既没有爱慕也没有防备,她的眼神淡淡的,没有扬起一丝涟漪。
白京率先开口,质问他眼前的诡:“你是谁?想干什么?”
不过,李喜听到白京的话,有些生气,眼前这位大美人,怎么能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
他拉了拉白京的胳膊,制止他说话,并把他推到一边,自己和诡欢喜地聊了起来。
诡见这人已经要呗完全同化了,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想回去吗?”
听到这话的李喜双眼无神,一派空洞,反反复复重复这句话,“我不知道。”
被推开的白京有些恼怒,他莫不是脑子有病,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还眼巴巴地凑上去,难道是不要命了。在他看到李喜变得有些呆滞的样子,他想去把他拉过来。
就撇到诡紧紧盯着他,盯着他心里发毛,而且他似乎看清了一些他的脸。
好像是一张特别漂亮的脸,不,不,他不能被迷惑。
这样暗示一番,白京果然就看不清了那人的脸。
而他刚刚伸出的手,也赶紧缩了回来。
他不敢冒着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的样子,去救一个仅仅相识不长的人。
诡见白京伸回了手,什么也没说,反而把目光又移到了李喜身上。
这时的李喜陷入了他的回忆中,无法自拔。
沐莲看了看诡,似乎笑了笑,不过并没人在意。
李喜出生于一个小村庄,家里的条件勉强过得去,他的父母最大的心愿就是他能出人头地,不要像他们一样,一辈子都扎在地里。
他们希望他能有出息,可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后来李喜上了小学,中学,他本来以为自己可能开开心心地在这里学习,还会交到不少的好朋友。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往往有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喜欢拉帮结派。
只因李喜不喜欢这,他来学校是来学习的。
那时的他深深记得父母对他的殷切希望。
这世间本没有安稳之事,那帮人见李喜竟敢拒绝他们,便大言不惭地放出狠话。
“以后,李喜就是全校的敌人,你们可不要靠近他,不然……”
李喜那时还不知道人心的可怕,他只是当他们说的玩笑话,即使没人理他,他也无所谓。
只要好好读书就好了,学习好了,父母才会开心,他也才会开心。
他的赤子之心却并没有维持太久,在那帮人的煽动下,不少人开始针对他,排挤他。
在一次又一次的羞辱下,李喜变了,他开始和那帮人称兄道弟,开始欺负别人。
连对父母的尊敬,也变成了埋怨,埋怨他们为什么不能给他带来优越的生活。
那帮人中大多是有钱的人,他们才敢肆无忌惮。
他还记得第一次被恶搞时,他的窘迫与无助,他痛恨他们,更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反抗的能力和勇气。